側,像只壁虎一樣貼著牆裝死。
沈英先是緩了一口氣,孟景春卻已是貼著牆搶先申明道:“我不是故意的!”
沈英看她一眼,抿了抿唇,憋了半天道:“你是不是月事來了?”
“啊?”孟景春連忙翻個身,一眼便瞥到了床單上的點點血跡,反應過來立即拖過被子很是自欺欺人地將那血跡蓋住了。她瞬時紅了臉,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沈英施施然坐了起來,撫平夾領,不急不忙地繫好腰右側的帶子,看著她道:“姑娘家竟對這種事一點都不上心,你說說看”
孟景春攥著被子嘟了嘴,不服氣地回駁道:“這個日子又不是準得一天不差的!早個幾天晚個幾天很正常!”她揉揉肚子,這會兒才察覺到隱隱痛意來。
沈英瞧她皺眉,便說:“不舒服便不要去衙門了。”
孟景春很是一本正經道:“近來很忙,要去的,不然上官會給我找茬。”
沈英心中冷笑一聲,嚴學中他今日還想起得來?便道:“你太高估你們上官了,不過是缺一日,算不得什麼事。”
孟景春笑笑,不予置評,又扯過一毯子來裹住腰下,往床外側挪了挪,便要去扯床頭架子上掛著的裹胸布,嘴裡還嘀咕著:“相爺快出去罷,我要穿衣服了。”
然沈英擋在外側,她手且不夠長,接連伸手夠了幾次都沒拿到。沈英微微一偏頭,伸手將那裹胸布取下來,卻只拿在手裡也不遞給她:“你今日又不出門,纏這個做什麼?”
孟景春紅著臉去搶他手裡的裹胸布:“不出門也得”
沈英偏頭看了那裹胸布一眼,蹙眉道:“這東西纏多了不好罷?”
孟景春一咬唇,伸手已是抓住了那裹胸布,口中忿忿道:“相爺管不著。”
沈英不放手,孟景春往自己這邊拖了拖,臉紅得似要滴血:“相爺攥著它做什麼,快還給我!”
沈英看了看她這模樣,散發都從領口垂進去了,她也不嫌癢。他鬼使神差地伸過手去,長指穿過她髮間,指腹輕貼她脖頸,又往上移,大拇指已是觸到了她耳垂,隨即食指亦搭上去,輕輕捻動,觸感異常柔軟,又帶著微微的涼意,竟不想停手。
孟景春臉已乍紅,耳根子都發燙,喉嚨口只覺幹癢,手一鬆,那裹胸布便又全然回到了沈英手裡。沈英攥著那裹胸布,竟低頭輕嗅了嗅,再抬頭看孟景春時,孟景春已然傻了。她紅著一張臉坐著,等她回過神過來搶時,上半身卻撲了個空,伏在了沈英腿上。
沈英握住她的上臂將她扶坐起來,只淡瞥了一眼,竟順著領口看到了那胸前白皙的淺淺溝壑。唔,裡面什麼也沒穿,肚兜也沒有麼?
他呼吸有些侷促,卻仍是維持著體面與雅量,也不再對她動手動腳。
可這毛手毛腳的孟景春偏偏對此不管不顧,坐正之後便伸腿踹了他一腳,將頭髮都理到腦後,又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根發繩來將散發束了起來。白皙脖頸露出來,看得沈英有些口乾舌燥,他忍了一忍,終是更加放肆地伸過手,搭在她前襟處,迅速挑開那夾領,伸指進去輕輕摩挲。
孟景春渾身燥熱,臉上已是燒得不能再紅,呼吸亦是急促起來,卻全然不知要推開他。
沈英也不住手,反倒是湊了上去,攬過她躺下,隨即翻身覆在她身上,輕嗅她頸窩耳後的淡淡青木香,這才將唇貼上去,輕□她耳垂,又去親她的唇。她唇瓣軟軟涼涼,讓人不肯罷休。
孟景春感覺到覆在她胸上的那隻手,熱燙得像是要燒死她。她只啞了嗓子般地悶哼了一聲,心跳得奇快,指尖麻麻,小腹一股暖流往下,呼吸急促。
沈英不知何時解開了她中衣右側繫帶,另一隻手已是探了進去,停在她腰腹間,平滑的小腹觸感又柔又涼,大掌覆上去,抬眼問她:“暖和嗎?會不會覺著好些?”他知她每回來月事,不管嚴不嚴重,小腹都得疼上一整天,也不知這樣她會不會覺得舒服些。
孟景春卻不答,她此時卻略是難過,抬起一隻手,那寬袖已是落下來,露出白嫩的胳膊,環住他脖子,引得沈英更是難耐。他暗吸口氣,努力穩住心神,孟景春卻很是不顧地伸了另一隻手探進他夾領內,略有些溼熱的掌心貼上了他後背。
沈英暗喘一口氣,眼底遽黑,壓制下腦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覆在她胸前的手卻貪戀那綿軟觸感不肯離開。孟景春上身中衣已是散開,沈英將頭埋下去,輕輕吻她胸前那一處,孟景春喉間一聲輕哼,難受得身子似乎快要弓起來。
沈英眼中有火,亦是輕喘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