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多少遍了她那性子哪能和董肖佚比,扎進人堆裡只會受欺負,不如在家看書養花頤養性情,又不會少她吃穿。”
她話音剛落,沈代悅已是一臉笑意地走了進來,很是乖巧地喊了她一聲:“阿姐。”孟景春跟在她身後,見到沈時苓,喊了一聲“長姐”,又與嚴學中道了一聲“姐夫。”
嚴學中不為所動,沈時苓倒聽得很是受用。沈時苓知道他倆成婚之事,便說:“喜酒我沒趕上,喜糖總得給我吃罷。”
孟景春一想,哪有什麼喜糖!竟忘了沈時苓這茬,如何是好。一旁沈代悅卻湊過來,耳語道:“昨日阿兄買了糖,放在書房了。”
孟景春如釋重負,忙轉了頭:“我去取。”
沈時苓便由得她去,目光移向沈代悅,問小丫頭這陣子在京城做什麼。
孟景春腳步輕快地走到書房,書案上沒有糖,拉開匣子,仍舊沒有糖,她四下看看,實在不知道沈英會將糖藏在哪裡,又翻了翻櫃子,還是一無所獲,她直起身,代悅那小丫總不至於騙她,本還想贊沈英未雨綢繆想得周到,可他將糖藏得太隱蔽簡直幫不到忙。
所幸沈英回來得早,聽牛管事說她去書房找糖了,一回府便避開前廳,繞小徑往書房去。
孟景春此時正踮腳翻書櫃最上層,一眼瞅見一個小盒子,伸手就要去夠,沈英已是推開了門。她聞聲倏地回頭,見是沈英,忙說:“喜糖是不是藏在這盒子裡?”
沈英走到她身後,按下她爪子,伸手將盒子取下來給她。
孟景春開啟一看,裡面果真是裝滿了糖,伸手就拿了塊往嘴裡塞,吃著糖含含糊糊問:“為何將糖盒子放在最頂上,太高了啊。”
沈英淡淡回:“怕你看書時閒著沒事就自己吃掉了,所以放這麼高。”
孟景春鼓起腮幫子,語聲依舊含糊:“我又不是小孩子。”
沈英抬手輕壓了壓她臉頰:“好吃麼?”
孟景春無知無覺地點點頭:“還行,挺甜。”
她背對書櫃站著,低頭正要蓋上那糖盒子,沈英已是搶先一步拿過那盒子,將她壓在了書櫃上。秋日下午一室暖陽,屋內屋外俱是安靜得不得了。孟景春忙嚼了那糖嚥下去,嘀咕說:“我去前面送喜糖給長姐。”
沈英卻低下頭用額頭蹭了蹭她額頭,眼中柔暖:“我昨日值宿沒回來你都不想我麼?”
“政事繁忙有什麼辦法”孟景春小聲嘀咕,“我又不能總往政事堂跑,太可疑”
她話還未完,沈英卻已是貼上她溫熱唇瓣,慢條斯理地撬開她牙關,與她一同分享那甜味。他一隻手還端著那糖盒子,另一隻手輕攬著她後頸,唇上卻不願放開她。
孟景春主動伸了雙手抱住他脖子,與他貼得更近。這溫情纏綿讓人周身都發軟,孟景春已是有些小喘氣,便不由閉上了眼。
沈英的手移至她腰間,另一手將糖盒子順手擱在了書架某層上,移過來摟住她。孟景春腿已發軟無力,便索性踩上了他的腳,沈英手往下移,託她起來,乾脆抱著她親親啃啃,接著纏綿。
婚後沈英在情。事上仍是十分克制。兩個人之間的摸索雖然已有了進步,但因為次數實在有限,可能也並未到食髓知味的程度。
但兩人間這親暱的渴望,一旦被挑起來,周身便似火燒著了一般,迫切地想與對方分享這熾烈。
孟景春被他逗弄得心尖癢癢,手不知不覺移到前面,滑進他中衣內揉壓他鎖骨,沈英低哼一聲,終是離了她,微笑著緊盯她的眼,情。潮湧動、蒙了層水霧般的眼。
對視一會兒,孟景春將頭埋在他胸前,嘴裡還說著不知羞的話,聲音低低啞啞:“要是在臥房就好了啊。”
沈英抱著她,她後背壓在書架上,屋外陽光仍舊好,窗欞上纏繞著的忍冬花散著餘夏的幽幽香氣,讓人心醉。孟景春感受到他心跳,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衣服上的皂莢香味與若隱若現的隱秘花香混在一起,讓她覺著有些迷醉,便不由自主地輕輕哼出了聲。
“不在臥房也無妨啊。”沈英聲音淡啞,卻隱約帶著笑意。
孟景春紅著臉戳了他一下:“大白天的”
“左右沒有人來的。”沈英自己已是忍著,這會兒竟還在給她煽風點火,惡趣味到了極點。
孟景春又深吸一口氣,蹭蹭他衣服,說:“放我下來罷。”
沈英抿著唇,瞥了一眼架子上那糖盒子,道:“你餵我一顆糖便放你下來。”
孟景春回頭伸手夠到那盒子,取了一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