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才放心下來。
得知妹妹雪兒和玉兒在自己的房間裡,不願意出門,風鈴兒悄悄地走上樓梯,順便,給妹妹雪兒倒了一杯薑糖水。
雪兒坐在床上,低著頭,不好意思下地。妹妹玉兒在旁邊坐著陪她。
見風鈴兒進屋,兩個孩子剛剛還陰霾的臉,瞬間就轉晴了。
玉兒跑上來,抓住風鈴兒的手腕,“鈴兒姐姐,雪兒有血,有……血。”
風鈴兒走上前,拉開被子瞧了下,然後搖了搖頭,將準備好的月事兒布,讓妹妹雪兒穿上。
“雪兒,這是姐姐給你泡的紅糖水,喝了對身體好!”
妹妹雪兒伸出手來,將其接過,臉上陰晴不定,“鈴兒姐姐,我……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風鈴兒一聽,知道妹妹雪兒誤以為自己生了病,不由得咧嘴一笑,暗暗捉弄道,“對,你好不了了,以後都好不了了。”
看著風鈴兒的樣子,雪兒嗚嗚地哭了起來。眼淚如同晶瑩剔透的露珠,緩緩地掉下。
無聲地墜在被子上。
風鈴兒心疼,對自己捉弄妹妹雪兒的行為感到十分抱歉,“別哭,別哭,姐姐錯了,錯了,不該逗你。這……這不是病,而是……而是妹妹長大成小姐的象徵。”
玉兒蹙眉頭,沒聽懂,“鈴兒姐姐,這是什麼意思,我……我怎麼聽不懂?”
“我的意思就是,我們女生呢,在特定的時間,就會來這個。這流血是為了排毒。因為我們身體裡都有毒,而來了這個,就意味著開始排毒了。”風鈴兒湊近,小聲地說道,“男生就沒有這個,不過也是這樣,他們身體內的毒就清除不出去,也就很容易生病。”
風鈴兒佩服自己的講解,總歸這麼一說,兩個妹妹就都不害怕月事兒了。
“只是,因為每個人身體有差異,所以這個來之前,有的人會很疼,有的人不會疼,甚至跟沒事兒人一樣!”
玉兒近前,小聲地嘟囔了一句,天真的臉蛋揚起來,特別地乖巧可愛,“那鈴兒姐姐來這個……肚子會疼麼?”
風鈴兒看著自己的手,嗟嘆,“當然會疼了,怎麼可能不會疼呢,就我冬天,這兩隻爪爪,就跟冰棒和火腿腸一樣,沒疼死,就算幸運的了。”
雪兒和玉兒對視一眼,忽而捂嘴大笑。
“我這麼慘,你們還笑我!”風鈴兒憂鬱的臉頰上,帶著一絲喜氣。
雪兒兩手攀著風鈴兒的肩膀,聲音很輕,“那……鈴兒姐姐,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來了不疼呢?”
“嗯……”風鈴兒深奧地說了兩種辦法,“第一種,比較麻煩,就是看病,買藥,補一補就行了。第二種,比較簡單,只要嫁了人,跟自己喜歡的人開心開心就會減輕了?”
話說,自己都不知道開心開心是個什麼鬼?
玉兒這古靈精怪的小丫頭果然就撲過來問了,“鈴兒姐姐,開心開心就是玩得開心麼?”
風鈴兒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為什麼剛剛要提到這個,直接一個麻煩的喝藥的方法,不就好了麼?
知道緩解方法,又瞭解了月事兒的真正原因,雪兒和玉兒就沒有那麼焦灼不安了。
但風鈴兒為了不讓妹妹雪兒的疼痛加重,一切什麼髒活累活全部包了。
包括洗髒了的褻、褲和床單。
“晨汐,過幾天,你給我做三個小木盆如何?”
楚晨汐知道風鈴兒拿來做什麼用,當即點了點頭。
她來自現代,這種事兒來臨之前的衛生,風鈴兒可是要好好督促,以防妹妹們以後得不好的病,影響身體健康。
之所以打三個木盆,風鈴兒是考慮到弟弟昭兒,弟弟昭兒是個男生,不能跟著雪兒和玉兒一起。
自然,這些事兒,等有機會,她還是要跟他們說清楚的。
到底家裡邊,能夠講這些事兒的,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
一方看臺下,翡翠姑娘在唱曲。
四周坐著的姑娘們在彈奏樂器。
樓上的房間裡,一旁坐著趙棠大人。另一旁坐著坊主。
坊主手指輕輕地拍了拍茶杯蓋,“趙棠大人可是來問我不知鳴道長的訊息?”
趙棠大人眼神冷漠,“不錯,坊主,趙棠接到訊息,說是坊主已經發現了不知鳴道長的行蹤!”
坊主起身,想著這些日子,一直同他們周旋,反而沒有多餘的時間尋找這位不知鳴道長,不如趁這個機會,告訴官府,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