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順便把它們帶回去吧。你辦事兒注意安全!”楚晨汐回頭時,提醒了這麼一句。
風鈴兒捋動著自己的髮絲,馬上跟蹤那位抱著她所有的琥珀簪子的小哥。
小哥走得很快,但絲毫沒有發現風鈴兒跟蹤。
等到他上了閣樓,把所有的琥珀簪子放到桌子上,南榮青尺才厲眼瞪他,“你做事兒太粗心,有人跟蹤了也不知道。”
“跟蹤?”那小哥倉皇地奔向窗戶看,只發現底下風鈴兒站在街道上,望著他們所住的酒樓。一時迷茫不安,下跪求饒,“公子,屬下一時失誤,還望恕罪!”
“算了,你起來吧。”南榮青尺打量著琥珀簪子,自窗戶旁,縱身一躍。
緩緩地飄在風鈴兒的身前。
“耶……你……你怎麼下來了?”風鈴兒捂著跳動的胸膛,不敢相信地看著南榮青尺,“那個……那個買我所有琥珀簪子的人,不會……不會就是青尺大哥吧?”
“是!”
“你……你一個大男人買那麼多簪子做什麼?”風鈴兒聽了以後,有些懵了,“按道理來說,你不應該喜歡男人的東西麼,怎麼我們女人戴的簪子耳環,你也……喜歡?”
“呵呵,風姑娘誤會了,你做的琥珀簪子,很漂亮。青尺只是想拿來送人罷了。”南榮青尺微微一笑,攤手指著琥珀簪子,“琥珀所做的簪子,戴之是清麗佳人,廢之可做藥材。兩全其美,青尺又怎麼會不喜歡?”
“哈,我宣傳簪子的理由,你都知道了。”風鈴兒感動地伸手,“你……你既然買下了我所有的簪子,那我就請青尺大哥喝酒吧。走,回……回我的醉雲樓。”
南榮青尺知道,醉雲樓裡,一定會有她的相公楚晨汐。
他害怕見到楚晨汐。
他希望自己能有單獨的時間,同風鈴兒喝一杯。於是伸手,阻攔住了風鈴兒,“我住的這酒樓的酒很好喝,要不然風姑娘就請我喝這裡的酒?”
“嗯……”風鈴兒想了下,咬唇,自然地回答,“那也成,我們就進去喝一杯。”
風鈴兒酒量不錯,感覺就像與生俱來的天賦,她暢快地飲下一杯後,還完全沒有事兒,意識清醒地撥弄著酒杯,笑嘻嘻地看著南榮青尺,“那個青尺大哥,我……我一直很好奇,你……你怎麼像我夫君一般,對我這麼好,我賣個東西,你這種身份的也要買?”
南榮青尺時刻保持距離,面容帶笑,“風姑娘做的東西非常好,是個人都會想買的?”
風鈴兒晃著手臂,臉色通紅,“別這麼說,你這麼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了。”她自己覺得,做的那些東西,都是一些拿不上臺面的小玩意。
知道要不動聲色地讓風鈴兒認可她自己的實力,所以他專注地打量著她的眼睛,“青尺不早就同風姑娘說過了麼,我想和你做生意。”
“做生意?”
“你要買菜,對麼?”
“是!”
“嗯,現在這季節,韭菜和菠菜非常多,如果你要的話,我回去就買了,明天拿給你。”風鈴兒提前向他打好招呼,說是自己買的便宜,賣給他可能會貴一點兒。畢竟自己花了時間和精力。
“這個自然!”南榮青尺點點頭,握著酒杯,同風鈴兒碰杯,“那麼明日,這個時候,青尺就在酒樓外面等你。”
“嗯,好。”
答應得好好地,但是第二天,她把買下來的菠菜和韭菜帶到縣城,卻沒有時間,親自帶給南榮青尺。
只派了顧老伯幫忙,將推車裡蔬菜交給南榮青尺。
一斤賣十二文。
“公子,今日風姑娘有急事,不能來這裡了,所以讓老夫把這些蔬菜給你拉來。”顧伯溫聲地說完,恭敬地將推車裡的蔬菜清點了一下,把風鈴兒寫地收據遞給對方。
南榮青尺看都沒看多少銀錢,就讓人把銀錢給付了。繼而他打聽,“風姑娘發生什麼事兒了麼?”
“也沒什麼事兒,就是酒樓裡來了三個人,在存心刁難風姑娘,風姑娘為了滿足三位公子的要求,便特地下廚做飯。”顧伯言簡意賅地把風鈴兒遇到的事兒說了說。
那南榮青尺一聽,也覺納悶,便打算到醉雲樓去看看。
這進醉雲樓吃飯的是于晴,餘平和劉真。三人上次見過面,因為聽說醉雲樓的飯菜很香,是以便想進來吃飯。
風鈴兒看見,憤恨地將三人盯著,不願意讓三人在醉雲樓吃飯。
然而那于晴任性,眼見就要落得個被趕出去的下場,所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