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他第一次使用法寶,極具紀念意義。因此天涯望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才分外珍惜地把玉蓮藏到懷裡。
天涯望月起身轉過頭來,才想到還有一隻*在旁邊呢。天涯望月望著*,感激地道:“好了。”
臨分別,一人一虎依依不捨。天涯望月心中奇怪,自己已經開始淡漠人世間的感情了,怎麼會對一頭老虎有依依不捨的感覺,“放心!以後只要我有空,我就會來看你的。”
“大哥。你怎麼在這裡?”跟郝行一起的蒙面人看到了一身銀服的蒙面人感到萬分的驚奇。
只見那銀服蒙面人一雙眼睛真流露出不可思議,仰望著高不可攀的碧霞峰。久久這人才長嘆一聲,幽幽地道:“我現在才明白師傅對咱們兩人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黑衣蒙面人對大哥這反常的舉動有些不解。
“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黑衣蒙面人怔了,半晌才道:“什麼意思?跟咱們這次有關係嗎?”
“有。怎麼沒有?那個少年他上山了,以他的速度現在恐怕應該在半山腰了吧!”
“什麼?上山?”黑衣蒙面人望著那直立千仞的絕壁,呵呵笑道:“開玩笑。大哥你一定是感覺氣氛太沉悶了,在跟我開玩笑。”
銀衣蒙面人猛地回過頭來,定定地望著黑衣蒙面人,用極為鄭重地語氣道:“大哥我一點開玩笑的心情都沒有。你沒有親眼見到,你自然無法理解。”
旁邊的郝行早不耐煩了,“喂。你什麼時候放我下來?”
原來直到現在,郝行還被黑衣蒙面人提在手裡。這種被人提著腰帶的滋味也不好受,尤其小腹,簡直有種分成兩段的感覺,想吐又吐不出來。
銀衣蒙面人見師弟老鷹抓小雞似的提著郝行,不僅失笑:“放他下來。”
“呃。”黑衣蒙面人隨手一扔,剛才緊繃的厲害、渾身疼痛郝行就來了個狗吃屎。郝行心裡罵道:“以後別落到小爺我手裡。”
郝行從地上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平靜了一下胸懷,傲慢地道:“你們打算怎麼辦?有沒有把握搞定那個小子?如果搞不定,趁早說出來,別到時候丟人現眼。”
黑衣蒙面人聽郝行說的刺骨手掌一揚就要給他一耳光,銀衣蒙面人抬手攔住,冷笑道:“不需要你用激將法兒。我們天山雙鷹既然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去做。至於做得成,做不成就不是我們說了算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收了我的錢,還想耍賴不成?”郝行看得出銀衣蒙面人對天涯望月有些怯意。其實他聽到天涯望月能攀著滑不溜手的絕壁上山,心裡也駭怕的很呢!
“哼!我們耍賴你又能把我們怎麼樣?”黑衣蒙面人語聲冷峻。
“我們天山雙鷹幫你做事,已經是你祖宗積德了。你還想要脅我們?我告訴你,這件事兒,我們是盡力而為,到時候不成功,你別怪我們就成。”
郝行知道自己是沒有力量跟這兩個人抗衡的,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大哥。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等。”
等待是如此的漫長。正百無聊賴著,郝行和天山雙鷹聽到碧霞峰頂好似萬千猛虎怒吼,又似江海暴發,驚濤駭浪,氣勢之大,聲勢之壯,只把天山雙鷹聽的竦然動容。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天山雙鷹一聽便知是有人在峰頂鬥法,而看樣子斗的還相當激烈,恐怕不是自己兄弟兩個能對付的了的。而在郝行聽來,只不過是幾聲虎叫,幾下水聲罷了。有天山雙鷹在這裡,自己還沒有付他們錢,不怕他們丟下自己不管。
終於臨近戌時,天際一抹晚霞,美麗若新娘的彩裝。這時就見自碧霞峰上飄落一白影,翩若驚鴻。
三人精神一振。黑鷹低聲道:“是不是他?”
“看看再說。”
白影飛流直下,如流星劃空,片刻之間已然由點變大,漸漸清晰,竟然是一頭超巨大的*。頭角崢嶸,鐵臂鋼軀,顧盼雄奇,巨腳霧氣蒸騰,儼然天界仙虎下凡。
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那*已然落到了二十丈餘的不遠處,三人看到的正是*的側影。這時更見*之大,它竟然足足有一人之高,甚至還高出一頭。
“啊!”郝行失聲驚訝。他看到了*身上騎著的,正是他想要殺死的天涯望月。可是天涯望月此次的現身卻給予他無比的震憾力,這豈是人力能所為的?
天涯望月和*聽到驚叫聲,同時扭轉過頭來。一人一虎的眼睛同時大亮,寒光如刃,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