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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我倒在地上順手撿起掉地上的碗碟碎片,然後跳起來與他拉開距離,於是問他為什麼要殺我,是誰派來的,可是他根本不理我,只一個勁地衝過來攻擊我。我見他一心想置我於死地,不留絲毫的餘地,便也起了殺心,跟他過了幾招之後發現他的身手不怎麼樣,只是力道比較大,似乎並不是那麼難對付。很快我就用碎片在他的手腳上劃拉開幾道口子,但是他好像絲毫不在意,白襯衫都劃破了卻不見血,我當時就納悶了,明明感覺扎到他的手臂了,為什麼不見血呢。可他並不容我多想,連番地進攻過來,我的武器都鎖在箱子裡,手裡只有一塊破碟碎片,用起來非常不稱手,一時不能給他致命一擊,只能一邊招架一邊尋找機會,好在他的身手明顯不如我,靠的都是蠻力,對我形成的威脅並不大。

我們在房間裡周旋了一陣,我逮住一個機會給他的臉上狠狠地來了一拳,結果我看到一副令人驚駭的景象,原來他的臉上戴了一副模擬度極高的**,怪不得我總覺得他表情僵硬,而真正可怕的是面具背後的面孔,那是一副處於半腐爛狀態的面孔,臉上沒有一處面板是完好的,青灰色的面板上千瘡百孔,像是被蛆蟲給咬的,尤其是下巴的位置,整個下巴都爛沒了,露出猙獰的牙齒,估計連舌頭都已經爛沒了,怪不得都不說話。我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心想這到底是什麼怪物,他的行為動作看起來跟常人無異,只是有著一張死人的臉,以我的經驗立刻就斷定出他不是殭屍,因為殭屍不會像活人一樣有這麼協調的動作,而且也不可能爬出墓地來到鬧市中的酒店裡來。

當時我無法判斷他到底是什麼怪物,心裡自然沒底,而且已經餓得前心貼後背,體力上也有點吃緊,硬著頭皮又跟他打了一陣,在他身上紮了好幾個窟窿,卻見他沒有絲毫反應,戰鬥力也沒有下降,反而是我自己也被他劃傷了幾個地方,好在都是皮外傷。這時我已經意識到這個怪物是不死的,這麼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於是想到逃跑,可是跑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被已經被他上了防盜栓,慌亂間竟一時打不開,他已經衝了過來,情急之下我看到門邊的小巴臺上那壺燒開的水,一把抓起來就甩了過去,整壺開水都灑在了他身上,不料他整個人卻痛苦地扭曲了起來,手上的匕首都掉落在地上,只可惜他叫不出聲,只是整個人倒在地上掙扎。

我本想借機逃走的,可是見他不怕砍不怕殺卻怕燙,不由地感覺到一絲希望,當時就像瘋了一樣,在地上撿起他的匕首衝過去就在他身上一陣亂扎,在他心臟的位置也不知道紮了多少刀,見他還不死,不由地又開始緊張起來,而且開水在他身上的效果也逐漸消失,如果還殺不死他,我就危險了。這時我看到掉在一邊的開水壺,順手拎了過來,發現裡面還有一些開水沒有灑出來,二話不說就把水壺的嘴插進了他心臟位置的窟窿裡,把裡面的開水一股腦地全灌進去,沒想到他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開始我以為他是裝的,又用匕首紮了幾下,又燒了一壺開水灌進他身上所有的窟窿裡,他還是沒有動靜,最後我確定他是真的死了。”

凱羅說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剛才的敘述似乎又讓他經歷了一次這段驚悚的遭遇,劉萬勇他們也是聽得鴉雀無聲,沒想到凱羅竟是這樣發現亡靈的弱點。大夥都沉默了一會兒,宋文嫣又問道,“那後來呢?”

“我確認他死了之後,自己也幾乎累癱了,看到餐車上還有一些殘留的食物,就抓過來狼吞虎嚥起來。待稍微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就開始觀察他的屍體,我解開他的衣服,發現他的身上的面板跟臉上的一樣,都是青灰色的,已經整片整片的腐爛起來。我開始也不明白這樣一具軀體怎麼能夠做到和常人一樣的行動自如,分明就是一具半腐爛狀態的屍體為什麼能夠活過來呢?後來我想起了以前接觸過的一些關於神秘學和黑巫術的東西,覺得這種情況只有在某些特殊物品的刺激下,再配合特定的儀式才有可能發生,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我覺得唯一能夠解釋這種現象的就是附體的亡靈,它擁有亡者的生前的靈魂和死後破敗的軀體。後來我總結了一下殺死這個亡靈的原因,認為只有將高溫的東西插進它的心臟才能致其死亡,否則其他的一切都是徒勞。”

凱羅舔了舔有點發乾的嘴唇,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後來我又考慮到這樣一具屍體在我的房間裡肯定會給我帶來麻煩,酒店裡到處都是監控,要想轉移屍體也有點難度。所幸房間裡的破壞程度不大,除了一些碎掉的食物和碟碗,其他的物品並沒有損壞,而且我們打鬥時並沒有使用槍械,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隔壁房間的人應該不會知道我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