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去,就解決了這件事情,皇上也沒有勉強。三個月前,月兒在外面曬太陽的時候,看到幾個小宮女在扎耳孔,硬是盯著那宮女給自己的右耳紮了個耳洞。當時自己只有一個想法,自己的兒子究竟在想什麼,結果事後皇上把命人打造的一隻黑色琉璃耳環帶在月兒的耳朵上,說既然打都打了,為了不讓月兒白疼了,就帶個東西吧。而前幾天更是為了方便把自己的頭髮剪了個不成樣子,皇上當時雖然震怒,但第二天月兒從皇上寢宮裡回來後就似什麼都沒發生。其他數不清的,只要適合月兒的賞賜更就不用說了。
皇上對月兒的寵愛固然是值得高興的事,但這裡畢竟是皇宮,皇上也畢竟是一國之君。君主的疼愛意味著什麼自己比什麼都清楚,而現在皇上對月兒的疼寵遠超過當初自己得到的。這樣的月兒無疑是危險的,而皇上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才是。蕭琳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什麼心思,而自己的兒子,那從不知道何為怕的兒子,更加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危險。所以蕭琳現在尤為小心,吃穿用度樣樣都要仔細檢查,宮裡服侍的那些奴才婢女也是千挑萬選,當初自己被人下藥的經歷蕭琳不想讓自己和兒子再一次經歷。她要盡一切努力保護自己的兒子。
說到保護,蕭琳仍記得當初月兒第一次睜眼時的情景。他的兒子就像一隻小獸,以狂傲的姿態站在自己的面前,怒瞪著欺負他母後的女人,她居然被自己年僅2歲的兒子保護著,當時自己覺得過去所付出和承受的一切都值得了。現在想想,如果當初自己沒有阻止兒子,也許兒子真會做出什麼事情。雖然兒子現在不到4歲,但她知道,自己的兒子一定可以長成能保護自己與他的強者。而她仍然要為自己的兒子幸福的煩惱。
蕭琳的感覺是正確的,只是她後來才明白,從寒月跨出內室開始,他的兒子就已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保護著她了,直到最後,雖然寒月並不認為自己在保護著她。
番外三 讀書記
司寒月5歲了,按照堰國皇家的規矩他應該去太書院讀書了,由於他的生辰在過年的前一個月,因此司御天並沒有要求他生辰一過就去太書院,所以比起其他的皇子司寒月已經晚了2個月。今天是本就決定好的司寒月去書院的日子,而此時的司寒月......
“主子.....該起身了,今日是您去書院的日子......”看著此時仍躺在床上,閉著眼毫無動靜的主子,玄玉輕聲的喚到。抬頭看看窗外的天色,玄玉的心裡漸漸著急起來,主子今天應該5更天就起身了,然後梳洗用膳,半個時辰之內必須趕到書院,可現在5更天已經過了一刻鍾了,主子仍然沒有起身的意思。
“主子.....,主子,您醒了麼?該起身了。”玄玉慢慢靠近床邊,然後用手輕輕推了推主子。
床上此時頭埋在被枕間的人影有了些動靜,然後平時讓人不敢直視的雙眼,慢慢開啟,又闔上、再開啟,如此反覆了幾下終於完全睜開。
“主子?醒了麼?該起身了,今日您要去書院。”玄玉見主子睜開了眼睛,馬上說道,深怕下一刻那雙能讓所有人窒息的眼睛再閉上。
過了一會,床上的人有了反應,然後轉過身,慢慢的做起,然後下床。昨天晚上月亮很好,雖然天依舊很冷,所以在玄玉與玄青退下後,他就開啟窗戶照了一夜的月光,直到月亮下沈。冬日的月光顯得分外的清冷,想到上次生辰宴自己壓制燥氣的辛苦和後來昏到的狼狽,司寒月更加嚴格地訓練自己,即使一晚上的代價是身體冰冷到失去知覺。可能由於世界的不同,司寒月在這裡無法像在天朝一般很輕易得提高自己身體的力量與能量,雖然他仍然具備曾經具備的能力,但提升的力度與速度卻比過去減少許多。所以只要在自己的宮殿,只要有月光,哪怕是最冷的時候他都不曾放棄過訓練。司寒月5歲生辰一過,就提前搬出了怡軒宮,雖然按規矩皇子8 歲後才要求離開母親獨自生活,但在怡軒宮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不便,而且半年前宴會過後到母後那裡想看他的人更多,包括母後的家人,所以司寒月要求父皇同意他搬了出來,而司御天則把最靠近皇帝寢宮的一座院落賜給了他,取名月霄殿。對於他的離開,母後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僅要求他每2天必須去看她一次,這對寒月來說是可以接受的,畢竟那是他唯一的母親,只要不過分的要求寒月都不會拒絕。
任玄玉玄青為自己更換衣服,梳洗完畢,寒月簡單的吃了些早點,就隨候在外面的李德富朝太書院走去。與上次挑人一樣,父皇這次仍舊派李德富來帶他去,對於父皇的用意,寒月有些不解,但他也沒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