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御天撤離寒月的身體,翻身把寒月抱到自己的身上,讓他跨坐在自己的腰部,然後扶住自己的硬挺再一次深深刺進已經異常溼潤的窄道內。
“啊…”被貫穿的瞬間,司寒月呻吟一聲,長長的頭髮披瀉在身下人的腿腹上,頭微後仰,雙手握著父皇的肩膀,承受著父皇由下自上的挺動。
看著眼波不停流轉的人兒,司御天的慾望被挑至極限,雙手握住寒月的腰,司御天放任自己的慾念,一次次大力抽送著,每當這個時候寒月無法形容的惑人媚態都讓他失控。
“嗯…”被那極致的蜜穴吸附夾緊,司御天在幾百下抽動後終於棄械投降,把自己的灼熱噴灑到了那不斷猛力收縮的甬道內。而寒月早在前一刻就已達到了舒服的極致。
抱著寒月,讓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司御天等待兩人的情緒平復。從文德殿回來,寒月就吻住他求歡,而他向來不會拒絕這人的任何要求,他知道月兒很生氣,所以他盡情地讓小豹子沈浸在歡愛的享受中,不讓這人再去煩心那些事情。
“月兒…”把寒月的下身抱離自己,司御天輕吻寒月的面頰,“父皇抱你去沐浴。”
閉著眼睛的寒月感受到父皇離開的瞬間,從自己的體內流出的東西沾染到自己和父皇的身上,用一手抹了一些舉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會:“父皇的…”
“嗯…是父皇的…”把寒月的頭髮順到一邊,司御天低喃,然後拿布巾把寒月的手指擦乾淨,再拿過棉被裹住兩人,屋內雖暖和但還是小心的好。
“父皇…千萬年來…我不停地在各界輪迴。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只知道當我有意識的時候,就已經在燭陰的身邊了。” 摟住父皇的腰,司寒月緩緩說出自己的身世,“天魔大戰、魔族內亂、冥界混戰、涿鹿之戰、牧野之戰、 亞述之戰……沒降臨一世,就是無數的血腥與殺戮。”
聽到這裡,司御天親吻著寒月的嘴唇,想著懷裡的寶貝經歷地無數磨難,司御天的心開始隱隱作痛。
慢慢離開父皇的唇,司寒月抬頭看著父皇的眼睛:“燭陰說我是從天地間的怨氣中生出來的,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平息這無邊的怨氣,以平衡天道。一次次的入世,許多事情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每次我都是以自毀的方式離開,因為覺得沒有任何事,讓我想繼續留下去。”
“父皇…”直起身子與父皇平視,司寒月繼續平淡的開口,語氣仿似在說別人的事,“每次迴歸之後,我就在燭陰的身旁沈睡,直至下一次入世。當我認為我將永生這般的時候,燭陰告訴我,我雖是秉怨氣而生,但我同樣是在不斷的修行,只有我找到了一樣東西,我才能擺脫不斷的輪迴之苦,悟道而入道…我一直不知道要找的是什麼,直到這次第一次在世塵中顯出真身,燭陰來找我…我才知道是什麼。”
“父皇知道了…”把司寒月的頭輕按到的自己的懷裡,抱緊已經變得溫涼的身子,司御天低啞的開口。
“因生於怨氣,我心裡只有不斷的殺戮,而燭陰他們要我找的就是世情…出世必先入世,不懂世情的我永遠無法悟道。父皇…當那日我決定下一世魂飛魄散的時候…我就已經找到了我要的東西,而…你和他們三人的誓言則讓我徹底地擺脫了千萬年來的輪迴之命。”
司寒月說到這裡,抬起右手,一縷青色的焰火在他的手中冒出,然後把手按在父皇肩上的圓形烙印處。司御天感覺到自己的肩膀猛地一痛,接著又立刻感受到一股火熱的氣息遊走於自己的全身,然後又消失地無蹤跡。
“父皇…司嵐夏他們如若要離開,我不會攔著…但…從此刻起,父皇只能在我的身邊…永遠無法離開。”把手拿開,司寒月七彩的眸光變成青藍的光暈。
“這正是父皇求之不得的事。”湊近寒月,司御天的聲音有些顫抖,也有些低沈,話落之時,他用唇含住了那冰涼但卻香甜的兩片薄嫩……
堰文二年四月十六,從邊關送來的八百里加急在早朝時送到。冬月與楚易以堰國七皇子司寒月冒天下之大不韙,同自己的父兄逆倫通姦,並以自己是天神下凡一說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為由,連同十幾個屬國,包括之前背叛堰國的幾個屬國在內,糾集數百萬大軍打著替天行道,還天下正道的理由意圖攻打堰國。
聽到訊息的群臣站在大殿內皆不動聲色,半年前七殿下那一次的發威,讓他們再也不敢對七殿下的事指手畫腳,事後每個人都異常慶幸還好有皇上與太皇等人在,不然他們現在估計已經成了七殿下座下巨獸的腹中餐。所以現在每個人能不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