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那冷宮裡的娘可是喜歡給人下毒啊,她的兒子誰能保證啊,你說是不是,老三。”
“我沒有……”已經快哭的聲音。
“二哥,你看他又快哭了,真沒用,好像我們欺負他一樣。”
“是啊,和他娘一個德行,哈哈哈哈……”
五皇子司錦霜看著幾乎每天上演的一幕,雖然仍掛著笑,但眼裡卻無一絲笑容。淡淡掃視了下週圍,發現其他的人也都沒任何異色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把視線調回到仍在發生的事件中。司懷恩,當初對現在的蕭皇後下藥的嫻貴妃的兒子,在一年前突然被父皇恩准與他們一同在太書院讀書。而老二和老三也如同發現了好玩的玩偶一般,每天找各種理由和藉口刁難這個所謂的八弟。雖然看不過眼,但司錦霜也並不會去幹預,畢竟這是皇家,他們這些個皇子們可別想什麼兄友弟恭的場面。即使與他交好的四哥司嵐夏,他也從不知道司嵐夏心底真正的想法是什麼,當然他也不會讓別人瞭解自己的真實性情。只是想到自己的兄弟們,司錦霜的腦中閃過一個人影。
雖然已過去兩年,但司錦霜仍覺得那一切彷彿發生在昨天,那麼的清晰。那個人的眼睛、面容、聲音、舞動的身影,讓司錦霜第一次知道什麼是震撼,也讓他瞬間明白為何父皇會那麼寵愛那個人,寵愛到自己都為之嫉妒。但他卻無法討厭那個人,那樣的一個人哪裡有人會討厭他,能在他的眼中浮現自己的身影也許就已經是一種幸福。就連平時最囂張跋扈的老二和老三,那天眼裡出現的都是驚奇與失落,至於失落什麼司錦霜心裡很清楚,因為這種失落他也同樣擁有,即使是冷靜自若的司嵐夏那天的眼裡也同樣有這種情緒,雖然時間很短,但他還是發現了。他仍記得當那個人被父皇抱走時,場中的所有人都還沒有從發生的事情中恢復過來,直到有人宣佈宴席結束,仍然有人不願離開。
想到那個人,司錦霜的眉頭稍稍皺了起來。為何2年前就該出現在書院的人居然現在仍沒有出現,就連比他小的九弟司若巖與十弟司芒諾都在5歲生辰過後就到太書院讀書了。他知道當初那人已經走到了門口,卻又突然折返回去,本以為第二天那人就又會出現,畢竟父皇不會允許的不是麼,可已經兩年過去了,那人卻依舊沒有出現,而父皇究竟是何用意,他也不敢妄加揣測。而老八,父皇為何會讓他來,依父皇疼愛那人的程度,怎會讓老八出現在那人的眼前,還是說那人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想到這司錦霜心裡有些不悅。
“五弟。”清冷的聲音響起。司錦霜忙收回思緒轉過頭去,卻看到四哥司嵐夏正看著他。
“怎麼了四哥?”依舊溫潤的聲音。
“剛才見你似有些不悅,他們吵到你了?”司嵐夏抬眼看了下前面的老二和老三依舊乏味的惡趣味。
“不是,只是想到昨天太傅教的東西罷了。”司錦霜微笑地解釋道。
“不是吧,五哥!”坐在司錦霜身後的六皇子司青林驚恐的叫到。
“五哥,還有能讓你不懂的東西?我還差不多。”司青林恐怕是最好懂的人了,心情永遠寫在臉上。
“你五哥又不是神,有不懂的不是很正常麼?”司錦霜好笑的解釋道,他雖然學的好但不代表他就什麼都懂,這個六弟。
“我以為五哥是神嘛。”老六不好意思的說道,然後突然神經兮兮的湊過來:“五哥,你說七弟為何現在都不來啊,他兩年前不是就該來書院讀書了麼?九弟十弟都來了。”司青林輕輕的問道。
聽到六弟的問題,司錦霜看了一眼司嵐夏,後者眼中也浮現了一絲疑慮,然後說道:“我怎麼會知道。”
“四哥,你也不知道?”司青林有悄悄地問向司嵐夏。
“不知。”
“奇怪了,我問過母妃,母妃說七弟的事不是我能操心的,讓我不許多問。五哥,你沒問問淑妃娘娘麼?”司青林仍不放棄的問道。
“我也問過母妃,母妃說皇後娘娘那邊的說法是七弟身體不適,需要靜養。”司錦霜遲疑地回到,但他知道這肯定不是真正原因。
然後果然聽到司青林說:“我才不信,七弟能跳2個時辰的舞,怎可能因為身體不適不來書院,四哥五哥,你們說會不會是七弟不喜歡我們所以不原意來啊。”司青林問出了很久以來的疑問。
聽到司青林的話,司錦霜與司嵐夏都輕輕一震,然後司嵐夏聲音更加清冷的說道:“不知。”然後調轉身體,顯出不願再進行此話題的意思。見司嵐夏的態度,司青林看了五哥一眼,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