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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都要準備一張小椅子當踏腳,才能掛好棉花糖。”

“嘿嘿——”

恩恩唇邊的微笑看似甜美,其實心中正暗自嘀咕,安安竟然沒有告訴她可以拿小椅子進來工作站。

因為公司規定她們在工作時不能夠坐下來,所以她們常常只是偷偷靠在工作臺邊,或者趁主管沒有巡視時,偷坐上工作臺。

有一個腳踏墊輔助,這樣她拿棉花糖給客人時就不用硬扯了,也不會每次掛棉花糖時都痛苦不已。

葛瑞的說辭好似他有多麼憐香惜玉,實則不然,若是對他沒有利益或者無法讓他賣弄風情、展現魅力的粗重工作,他根本不屑一顧。

這位金髮藍眼的波蘭男子自以為有著極佳的條件而處處留情。

根據另一個同事莫妮卡的說法,幾乎所有安堤屋的女孩都臣服在他的魅力之下,除了她們三個東方女孩。

她第一天從工作站來到安堤屋簽到時,就見葛瑞·朗恩突然快速衝到她面前,手指著她的鼻子大聲的讚歎:

“你好美!”

那時她被他的莽撞跟直接搞得錯愕不已,只能禮貌性地微笑,然後就故意轉移焦點,企圖讓他知難而退。可是這男人似乎不懂何為拒絕,只要一逮到機會,就努力地放送魅力。

回家時,她跟安安、玲玲她們說起這件事情,這才知道當天在不到兩小時內,他已經使用相同的伎倆追求過安安跟玲玲,也因此,她們私下便戲稱他是“性機器”。

葛瑞·朗恩一邊幫她掛棉花糖,一邊還對她擠眉弄眼的,她覺得這種小兒科的調情手法不只拙劣,還很幼稚愚蠢,她根本一點都不會動心,不像傑森那樣……

可惡!她怎麼會在這種時間想起那個傲慢的男人!?

過去這兩個星期來,她都沒有再接觸到傑森,海特,就連她幾次回辦公室辦理一些社會安全號碼跟保險等事項,她也沒有碰到他。

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失落感,讓她不得不正視她早已不平靜的心。她的心起了漣漪,卻無力撫平。

“好了!還有要掛的棉花糖嗎?”

葛瑞·朗恩的聲音將恩恩從思緒里拉了出來,她抬起頭看著他臉上邀功的微笑,淺淺一笑,客套地說著:

“沒了。非常謝謝你。”

葛瑞帥勁地一個甩頭,緩緩朝她靠進,臉上是急切且邪惡的微笑,他刻意低下頭,在她耳邊吹氣。一

“你知道的,我還可以提供你更多的服務,只要你——”

恩恩被他逼得整個人幾乎掛在工作臺邊,只差一步她就要整個人跳出工作臺了。她難受地忍耐他在她耳邊噁心的吹氣,眼睛一飄,她順手拿起盤點報表夾擋在他們中間。

她實在很受不了這男人直截了當的性邀請,這幾乎已經成為她每天都要忍受的騷擾,偏偏她的主管“很喜歡”葛瑞·朗恩,讓她們苦無申訴的管道。

“——葛瑞,我這還缺了幾種口味的冰淇淋,還有,我的水箱也必須多加一點冰塊了,你可以儘快幫我處理一下嗎?”

葛瑞·朗恩皺著眉頭,看了眼她的工作臺上的冰箱還有外頭的水箱,他聳聳肩,雙手一攤。

“哦,我會處理。只是……恩恩,你可以給我一個答覆了嗎?”

“什麼答覆?”她怎麼沒有印象他問了她什麼?

“哦一天呀!你忘了嗎?我上星期就邀請你下星期二做我的舞伴,一起去參加莫尼卡的生日舞會呀!”

糟糕!因為她已經答應莫尼卡會參加她的生日舞會,現在她不管要不要成為葛瑞的舞伴,都會出席的,而她根本不想參與任何有葛瑞的聚會。

“呃……我——”

“你們兩個談情說愛的時間跟地點都不對吧!”

一道低沉渾厚的威嚴嗓音突然介入他們之中。

成恩恩越過葛瑞的肩膀,看見了傑森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她的工作站外,一臉陰沉的瞪著她。

他眼裡的冷冽指責目光讓她燃起一股不悅的怒火。

他憑什麼用那種眼神指責她?好像她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天大壞事,被他這個正義使者逮到似的。

恩恩驟然冷凝下來的小臉,跟她星眸裡的叛逆怒火,讓傑森體內的那股悶怒燃燒得更熾、更旺。

敢情她已經被這個沒腦袋的金髮傻大個兒給迷住了,所以才會惱火他突然打斷他們之間的打情罵俏!?

葛瑞氣惱竟然有好事者敢打斷他的好事,他臉一垮,回頭就想修理對方“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