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是得抓住天妖,讓她來幫忙。
那白牡丹也是花妖,是妖的一種。
只要天妖放話,那找白牡丹就不是一件難事。
他打的倒是極好的算盤。
但在這長白山下,眼瞧著連雷墨都被抓走,而那大乘力士佛也失手,前頭還有一個師子步佛,接二連三的失手,倒讓呂洞賓覺得再不出手,倒讓那西方佛界的以為自己這些人過來是想要看他們出醜的了。
“前面見那位道兄也是使劍的,看來也是一位謫仙,卻不是知是何名,可敢跟洞賓一會?”呂洞賓喊道。
周仲良臉色一變,哼道:“在下鐵劍仙周仲良,純陽先生沒聽過我的名字那也正常,在下不過是一地仙耳……”
“地仙、天仙只是些許小區分,周兄可敢跟我一戰?”呂洞賓喊道。
周仲良剛想搭話,郭元陽緩緩的站起身,微笑道:“純陽兄倒有些日子不見了。”
“原來是元陽先生。”呂洞賓看過來,微微拱手道,“元陽先生可是想代那不敢出手的傢伙動手?”
一位郭元陽,一位呂純陽,都是陽字輩的啊。
可郭元陽玄飛問過他,不過是天仙中境,跟天仙上境還是有差距。
想來能超過五成勝算的倒是全身都是寶的玄飛和能打個出奇不異的凌寒了。
玄飛站起身,微笑道:“早聞純陽先生大名了……”
呂純陽摸著鬍鬚:“好說。”
“花名在外啊,跟同是八仙裡的何仙姑搞不清楚,還跟下界的白牡丹還有私情,也不知你們是不是玩過3…P……”
呂純陽臉色一凝:“何謂3…P?”
“那是舶來語,是三次的意思……”玄飛慢慢的抽出力魄劍輕笑道。
那頭的冶星聽得心裡想笑,用這種話來調侃呂純陽,你就能打贏他了?
得些口舌之利,那有什麼好的?
可心裡想笑,臉上卻是半點笑意都沒有。
那些最少也有千兒八百年沒下界來的神佛更不懂那詞是什麼意思了。
天法獸抿著嘴在暗笑玄飛陰損,小白拉著她的衣襬問:“主人說的3…p的意思是不是三個人……”
天法獸趕緊的按住了她的嘴巴。
不想那呂純陽的聽覺倒是很強,而腦子也不笨,頓時臉色一變:“好哇,我當你是個人物沒想到你卻是這種佔口舌便宜的傢伙……”
“我不是個人物,我老子是個人物!”玄飛手一彈力魄劍,劍光一漲,整柄劍大了一圈,足有三寸寬,比那蘇泉的巨…槍都要大得多。
呂純陽這臉色也是一變,玄飛的老子那是萬萬得罪不起的人物。
他卻也有些為難,跟玄飛動手倒是有必勝的把握的,可他要是搏命的話,想要不傷他就將他給擒住,那就有點困難了。
想著,他就衝著周仲良喊道:“周兄莫非想要做縮頭烏龜嗎?要這位玄飛先生替你出戰?”
玄飛心裡好笑,自己只怕扛不起這個名字吧。
可他還沒來得及把話給接過去,一團旋風就貼身而過。
玄飛扛著力魄劍隨之衝下去。
周仲良沉聲道:“玄飛,這事我來。”
他倒是轉身一劍劈向玄飛,速度不快,但是劍勢極沉,要是被砍中的話,一定會連人一塊的被砍回去。
玄飛卻沒有辦法不擋,他躲不開啊。
周仲良可是用劍的一個高手。
只聽得一聲巨響,玄飛被打回到了陣裡。
呂洞賓冷冷的瞧著周仲良說:“沒想到用兩句話激你就下來了?”
“哼!姓呂的,我尊敬你是天仙上境的上仙,叫你一聲純陽先生,要不尊敬你的話,你不過是一個吃喝嫖賭樣樣皆會的渣滓……”
呂洞賓臉色一變:“你好大的膽子!”
“他說的沒錯,你不聞人間怎麼說你的嗎?”凌寒冷笑道:“酒色財氣呂洞賓,你三戲白牡丹的事都成了戲本了,每天讓人彈唱說笑無數回,還上了電影電視……”
“電影電視?”呂洞賓一怔。
“都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連播的戲臺,”玄飛接過話說,“你以為你在人間還是人人祭拜的那個呂純陽呂祖嗎?我告訴你,什麼人拜你吧?有那西湖瘦馬,南嶺飛花,這都是些什麼知道嗎?**女,小姐,媽的,老子去會所喝花酒,哪回人家那大堂裡不擺著呂祖的像在供著……”
一道劍氣衝過來。
玄飛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