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羅尊者和地藏王也不會看著七色佛帥出事的。
要緊的是平衡啊。
一到餓鬼道,就聞到空氣中帶著一大股子的腐臭味,那是腐屍的味道。
再接著就是天色。
那叫一黑啊,在審判界裡只能叫灰朦朦的天,這裡得叫黑沉沉的天了。
整個天空一點顏色都沒有,沒有星星沒有月光,沒有任何的發光物,而卻像是在夜間裡一樣。
雖說在橙女王一再的打預防針的情況下,玄飛早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他瞧見這一切的時候,還是不得不一邊扔出數十個的魂氣光球,一邊說:“這都黑成這樣了,也不怕走路踩到不該踩的東西……”
正說著,櫻寧和趙欺夏兩個嬌滴滴的女孩頓時大吐特吐。
就看在眼前能看到的地方,那大約是個亂葬崗的格局,到處都是死屍,能看出這些死屍大半都是餓死的,肚子都大大的,那是吃土吃成這樣的。
這舉目望過去,大約這些死屍有二三里那樣多。
玄飛瞧著心裡也是犯怵,這比他那小時候躺在那裡練膽子的亂葬崗也大太多了。
這比起那德國人弄出來的萬人坑,蘇聯紅軍搞出來的那個卡庭慘案,都要慘上千百倍。
這些死屍大半都是胡亂堆著的,一個疊一個的,玄飛他們站著的地方大約是一個山坡這樣瞧下去,那真是叫一望無際啊。
而這要是走的話,那連一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凌一寧還稍好些,她畢竟是湘西屍門的出身,那屍體是瞧慣了的。
別的不說,各種各樣的死法,她都爛熟於胸。
那趕屍的時候,大半都是意外死亡的。
沒辦法弄回家裡,畢竟是想要土葬,而不是火葬,現在火葬也太他媽的貴了,而農村裡還是土葬划算,雖說火葬是國家的強制政策,但對於農村人來說,有個屁用。
而有些則是為了那風水著想,總之,各有各的想法。
而凌一寧卻看過了各式各樣的死法,那種被連撞了,整個頭都碾成了插線板那樣的,還有被收割機給割成了一條一條的,什麼樣的都有。
見過被列印紙給弄死的嗎?
凌一寧都見過,那是一個辦公室文員,她去拿列印紙的時候,那紙放得高了些,她的脖子就平對著那沓列印紙,好死不死這個時候有人叫她,她一回頭,那頸部就跟那列印紙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個氣管被切斷,流血加斷氣,沒過多久就死了。
那血根本就止不住,用手去捂一點用都沒有。
別看列印紙割出來的傷口不大,那也得看割在哪個地方。
凌一寧連**被剪成兩半的她都瞧過,那也是流血過多而死的。
其實只要及時的送醫,那方面的功能不行了不說,那至少命能救得回來。
那次是一個出外當兵的大哥,他把女人託付給哥兒們照顧,一來二去的就照顧上床了,回來他那女人都大肚子了。
氣得他立時二話不說操刀就去找那哥兒們,那哥兒們也理虧,被打倒在地後,他想著這樣下去不行,就又反擊了一個掃堂腿。
那當兵的大哥,那刀也脫手了,就隨手將那哥兒們母親的在房裡用來剪布用的大剪子給抄在手裡,衝著那哥兒們那一剪。
那哥兒們頓時成了最後一個太監。
這都是實事,凌一寧都見過,所以她一點都不怵,只是覺得難聞。
她一向不喜歡這種味道,那屍門一般都會有一種香料塞在屍體的嘴裡。
只是這樣多的屍體,怎樣塞?
好在覺得難聞的不止她一人,還有趙欺夏。
她的嗅覺比普通人的靈敏千萬倍,她的反應也最嚴重,那吐得都快像是那種懷孕八個月的產婦了。
她吐完後,從懷裡拿出一大把的珠子說:“大家都分一分,每人兩顆,塞在鼻孔裡就沒事了。”
大家如獲至寶,紛紛的拿了就往鼻孔裡塞。
立時感到一股子的清香,那種很淡而又不刺鼻的像是極為高檔的香水的味道。
玄飛就說:“你要是回到人間界裡,沒事的話,還能做個香水牌子,我包你不出半年,就成了中國最大的富婆。”
“希罕嗎?”趙欺夏皺皺鼻子說。
“你有的時候想要做那種奇香的話,有些香材可不是想要就能要得到的,雖說好東西有錢也買不來,可你沒錢更買不來了。”玄飛點醒她說。
畢竟她才是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