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之聲,似是傷心之極。
他慌忙停下動作,心疼的望著她,不敢再推,任她趴在他身上,胸前的柔軟因她抽泣的輕顫,若有若無的與他的身子相摩擦,一股血氣蹭得一下直衝頭頂,身子瞬間僵硬。面臨即將崩塌的理智,仍在做最後的掙扎,努力積聚著殘存的理性,慌亂的擦著她不斷湧出的淚水,磁性而低啞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連連喚著:“陌兒。。。。。。陌兒。。。。。。”他只是不想她將來後悔。
如陌見他不再推,便又俯下身子,親著他的唇,想起前兩日的反應,便探出舌尖,細細描繪著他的唇部輪廓。南宮曄僵硬的身子遽然一顫,喘息愈加急促,身體的溫度不斷往上攀升,劇烈的火焰,焚燒著他的理智,恨不得立刻翻身將她壓下,盡釋愛意,與她融為一體。
她忘情的吻著,其實她根本不懂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她只是憑著感覺,認為這是夫妻應該做的事,是他們之間最缺少的一部分,所以要補上。
曄的唇很軟,她舔著舔著便用貝齒輕輕咬上一下,然後發出低低的笑聲,蠱惑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南宮曄的忍耐已達極限。怎麼辦?他無法再這樣下去,要麼,翻身壓倒,什麼也不顧,要麼,拼了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推開她,衝出去,將自己拋進冰冷的溪水,澆滅這體內燃燒的瘋狂渴望。
不能,都不能!
要了她,她恢復記憶後,一定會後悔。推開她,再留她一人在此,對這樣的她而言,卻已形成了一種傷害。
到底該怎麼辦?僵直的身軀如一根緊繃欲斷的弦,而身上的人兒,還在不停的拉扯。。。。。。
推開?壓倒?還是。。。。。。壓倒?推開?他真的是要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