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項雨汐發覺,這一切自己都沒有可以插手的資格,更是無力改變什麼。雖然,不怪自己自戀的說,似乎這些不同尋常都是因自己而起。
項雨汐不想再去影響什麼,只是痴心妄想的希望這一場動亂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慢慢消失。
“珍珍呢?”項雨汐微微抬起頭,因為坐在地上,所以不得已仰視著琴阡陌。
“以後不就跟你混了?”琴阡陌難得的開了個玩笑,項雨汐卻絲毫笑不出來。
“什麼時候回來?”
……
一陣心悸的沉默,琴阡陌擺了擺手,又是一臉嫵媚的笑意:“走了,別送。”
項雨汐站起身子,看琴阡陌漸行漸遠的背影,手臂被哭成淚人兒的珍珍死死地抱著。心中一片黯然和離別的不捨。
“我說,”楚陶實在看不下去了:“回個家而已,至於嗎?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項雨汐嗔怒的白了楚陶一眼,然而一旁歷來被評價為笑點極低的珍珍,卻不負眾望莫名其妙的笑出聲來。
總之,珍珍不再難過就好,項雨汐哄了珍珍老半天,才回到宿舍。晚上偷偷地訓練也只進行了一半,實在沒有心情,楚陶也就放項雨汐回去了。
託著還有些沉重的腳步,也許是沉重的心情。項雨汐煩悶的快走兩步,掏出鑰匙推門而入。
那一瞬間的感覺無法形容,一陣切切實實的陰風吹過,也不能叫做吹,項雨汐連發絲也沒有絲毫波動,但是那一種徹骨的寒冷和陰涼切切實實的籠罩著疲憊的身體。
靈魂彷彿都被凍結,那是一種帶著絕望的寒意。那一瞬間,項雨汐覺得自己的心境也受到影響,變得悲觀而絕望起來。體內的真氣遇到挑釁,自發的湧出,溫暖著被侵蝕的身體。
這一切都在電光石火之間完成,當項雨汐回過神來,已經站在宿舍門口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一定要形容剛剛瞬間的感覺,項雨汐也只能心有餘悸的回憶,那是一種類似於被攝神怪穿透身體的絕望寒冷。
聽著寢室裡平穩均勻的呼吸,項雨汐關好房門。爬上床蓋好被子前,目光有意無意的掠過對面的床鋪,居欣熟睡在那裡,微微張著嘴,面色紅潤。
以如今項雨汐突飛猛進的內功修為,夜視已經不足為慮,即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全黑狀態,依然可視猶如白晝,耳力同樣驚人。
項雨汐突然想起一個民間的傳說,為何入門應輕敲三下,因為有眾生在裡面。第一下是通知自己做好即將進入屋子的準備;第二下,告知屋內的人;第三下,是提醒‘它們’,莫要互相沖撞。而推開門時,身子應微微側過,以便讓‘它們’順利離開。
胡思亂想一會兒,項雨汐趴在被子裡拱了拱,又蹭了蹭,漸漸進入夢鄉。腦海裡卻清晰地迴盪著半句預言。
‘魔動妖分,鬼氣森森。’
第七十一章 被抓現行
第二天一早面臨的依然是怨念的晨跑,好在如今項雨汐已經不再跑得觸目驚心慘不忍睹了。漸漸學會將腳步的頻率與真氣執行巧妙地結合,當初項雨汐發現這個‘偷懶’的小竅門的時候,可是傻笑了一早晨。
上完課,項雨汐便去陪珍珍。琴阡陌不在,小正太也不在,珍珍在六道班一定很無趣。至於居欣,這一個月來,不僅僅是項雨汐的疏忽,居欣也有意無意的和曾經的好朋友漸行漸遠,兩個人早已經沒有當初每天膩在一起的親密了。
項雨汐坐在花園中心的臺階上,微微低著頭,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你在想什麼?”珍珍好奇道。
“珍珍,”項雨汐歪著頭疑惑道:“鬼是不是都可以附體的?”
珍珍看著項雨汐,眼睛越瞪越大,正當項雨汐懷疑這傢伙是不是要變身時,珍珍忍著笑說道:“可以,但是對方比自己強大而且反抗的話,就不太容易,還有可能被反噬魂飛魄散。”
“這麼嚴重啊。”項雨汐依然無精打采的拄著頭,語氣卻全然沒有一絲的驚奇。
“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麼。”珍珍一副胸有成竹的得意樣子。
“啊?”項雨汐反倒驚愕了:“做什麼?”
“你是不是不想做什麼事情,想要我附體幫你,你的精神力好偷懶休息?”珍珍一臉‘我看破你了哦’的表情。
碩大的汗滴從項雨汐腦後滑下,還真就沒想過這件事情。女鬼的想象力都這麼豐富嗎?
項雨汐配合的乾笑兩聲,生怕打擊到珍珍。
雖然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