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蕭佩琴眼睛一亮,忙問。
“我想,老夫人既然篤信佛祖,送她一串佛珠,也算是投其所好了,反正老夫人也不在乎價錢。你覺得呢?”
“這個主意不錯!”蕭佩琴點頭。
恰在此時,柳無風過來請兩人過去選圖樣,於是二人相視一笑,並肩過去挑選。
聖武皇后
拿著那本製做精美,圖文並茂的首飾型錄,姜梅越發肯定了自己的之前的推測——雖然經過改頭換面,更符合古人的思維方式,但推銷理念的確是從現代盜版過去的。
這種想法在她看到每款首飾的背面,竟然還標出了設計師的姓名,設計理念,以及該款首飾的喻意時,越發堅定了。
“小九,發什麼呆呢?”蕭佩琴見她久久不表態,只顧著沉思,推了她一把:“柳管家還等著呢,快挑吧。”
“哦!”姜梅回過神,胡亂指了一款式樣簡單的白玉蝴蝶簪:“我就要這個吧。”
柳無風在上面做上記號,收起型錄轉身離去。
“小九,時間還早,要不要到我那裡坐坐?”蕭佩琴略略猶豫了一下,向她發出了邀請。
“不了,”姜梅心事重重,哪有心思應付?隨便找了個藉口:“我站得久了,身子有些乏,得回去躺一下。”
“那你快回去,我不留你。”蕭佩琴碰了個軟釘子,很不是滋味,面上卻堆滿了笑。
“切,”宛兒抱著臂望著她一個勁不屑地冷笑:“馬屁拍在馬腿上了吧?早跟你說過了,這種大小姐嬌生慣養,懂個屁!”
“我的事,你少管!”蕭佩琴斂容,怒目而視。
蕭佩琴武功了得,宛兒對她有些忌憚,見她真的怒了,也不敢再招惹,輕哼一聲,腰肢一扭道:“春紅,咱們走~”
姜梅一進門就把如意叫進屋:“寶月樓聽說過嗎?”
“寶月樓誰不知道啊?”如意一副她少見多怪的模樣:“百年老銀樓,京城裡有好幾個分號呢!
姜梅一聽分號這兩個字,越發有底了:“是嗎?它那個珠寶型錄是誰發明的?”
“發明?”如意懵了。
姜梅放緩了語速,慢慢問:“我的意思是:這個珠寶型錄是誰弄出來的?”
“我又不是寶月樓的掌櫃,哪知道是誰弄的?”
姜梅抹了把臉:“這個珠寶型錄以前應該是沒有的吧?你想想,它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推行的?”
“很久就有了哇!”如意莫名地瞪大了眼:“都說了它是百年老店了,這種規矩是祖上流傳下來的。”
“祖上就有?”姜梅的心一沉。
如意笑道:“聽說過聖武皇后嗎?聽說她是一位商業奇才,不論多破的店鋪經她的手都能起死回生,寶月樓的規矩就是她訂的。”
姜梅眼睛一亮:“聖武皇后?”
“聽說二百年前,邀月,啖星,赤日是一國,史稱南豫。”如意抿唇而笑:“聖武皇后天縱英才,十歲開始從商,做茶葉買賣起家,因緣既會認識了當時還是王爺的豫王,演繹了一段精彩的傳奇故事呢。對了,小姐若是有興趣,可以去天橋說書先生那裡點一段聖武皇后傳,比我講得可有趣多了。”
“以後再說吧。”姜梅滿腔熱情一掃而光,怏怏地擺了擺手,打發如意離開。
一級戰備(一)
“小九在嗎?”
姜梅一愣,宛兒來這裡做什麼?
“二夫人來了,快請進~”如意殷勤地把宛兒往屋子裡讓。
“喲~”不等姜梅起身,宛兒已推門而入:“小九真是嬌貴呢,大白天的躺著呢?”
姜梅尷尬地笑了笑,忙起身讓坐:“姐姐請坐。”
宛兒擰著腰肢站在廳堂裡,挑剔地四處打量,嘴裡嘖嘖連聲:“別怪我多事,家裡簡陋點倒沒啥,最要緊的是整潔。這房子裡到處是灰,得好好打理一下,寵下人也該有個度哇。”
如意在一旁聽了,臉都氣紅了,偏又不能駁,委屈得不行。
這才住進來多久?東跑西顛的,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再說,收拾一幢房子,裡裡外外有多少事要做?
她只有一雙手,侍候小姐都忙得夠嗆,這些粗活哪顧得過來?
姜梅渾不在意地笑了笑,淡淡地道:“多謝姐姐提點,好在我這裡只住兩個人,揀主要的屋子收拾兩間就行了,其他的只能慢慢來了。”
宛兒碰了個軟釘子,絞著帕子訕訕地道:“我也是關心你,要不然,姐姐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