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燁茫然地睜開眼睛,眼底一片駭人的赤紅。
“候爺……”虛急忙指著他身伴的女子:“王妃她……”
柳燁眨了眨眼,一時沒能回過神,怒道:“虛,你敢擅闖本候新房,想死了不成?”
“候爺,她,她不是王妃啊~”虛急忙大聲嚷。
“什麼?”柳燁轉頭看到眼前被自己折磨得暈過去的陌生的女子,頓時睡意全無,霍地坐了起來,厲聲吼道:“混帳,愣著做什麼,還不快追?”
忽啦一下,景陽宮的侍衛全體跟著他象沒頭蒼蠅似地往外飛奔。
君墨染乘這機會抄起姜梅躥了出來,推開窗戶躍了出去,沒入濃濃的夜色之中……
別玩火
定遠候妃失蹤的訊息象長了翅膀一樣瞬間傳遍了整個皇城,鬧得沸沸揚揚。相比沸騰喧鬧的禁宮,夕顏殿顯得格外的清冷,靜謐。
蒼鷹焦急地引頸期盼,良久,一抹人影輕煙般飛掠而至。
“王爺~”蒼鷹鬆了一口氣,忙迎上去:“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了?”
君墨染抱著陷入昏迷中的姜梅,壓低了聲音解釋:“出了點小狀況。”
“她怎麼了?”瞥到姜梅燒得幾近焦裂的紅唇,蒼鷹吃了一驚。
“去準備點水。”君墨染不答,下意識地摟緊了懷中的人兒,越過他直接進了內室,將姜梅小心地放到床上,轉身拉上重重帷幕,以避免光線外洩。
“水?”蒼鷹茫然。
“她中了毒,快點!”君墨染簡短地下令。
“是~”蒼鷹不敢多問,應聲下去準備。
姜梅失去依靠,不安地蹙起秀眉,扭動身軀,雙手在空中舞動,發出如小貓般低低地申吟。
“湄兒,再稍忍耐片刻,很快就沒事了~”君墨染不敢碰觸她,只抬起袖子拭去她額上不斷滲出的細密的汗水,柔聲安慰。
姜梅碰到他的身體,很快偎了上來,嬌聲泣訴:“熱,好熱~”
“噓~湄兒,你聽我說~”君墨染艱難地拉下她纏上腰際的手,試圖跟她溝通——天知道,拒絕她對自己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她現在中了媚藥,神智不清,他卻是清醒的。他的確很想她,想得要發瘋,但他更希望那是在兩情相悅的情況下自然而然地發生,而不是類同於霸王硬上弓的佔有——如果那樣,他與柳燁有什麼區別?
姜梅抬起頭,茫然地望著他,輕聲呢喃:“墨染?”
“是,是我!”君墨染大喜,將她濡溼的秀髮溫柔地撥到耳後:“你能認出我了?”
她雪白的脖頸上幾個清晰可見的吻痕,猶如盛開的妖豔的罌粟花,讓他心頭悸動,不自覺地泛起一絲驕傲而滿足的微笑。
姜梅忽地張臂抱住了他健碩的身子,柔軟的身體如蛇般貼了上去,仰頭衝他妖媚的一笑,張口咬住了他滾動的喉節。
他全身一僵,倒吸了一口冷氣。
她咯咯地笑,在他愣神的瞬間已吻住了他,手滑進了他的衣襟,彷彿一個在沙漠中長途跋涉了許久的旅人,突然遇見綠洲,又怎會白白放過送到嘴邊的甘露呢?
她努力地啃咬著,在發現這樣可以緩解那似乎從靈魂深處湧出的悸動和躁熱感,越發賣力地吮吸著。
他幾乎要被她的熱情融化,全身的肌肉緊繃著,似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她的笨拙令他想笑,可她的甜美讓他沉醉,而她的熱情卻讓他幾乎發瘋。
“湄兒,別玩火,你會後悔的~”他痛苦地蹙起了眉毛,手掌在身邊死死地攥成拳。
姜梅沒功夫理會他,小手忙碌地在他身上到處點燃火焰。他的身體涼涼的,可那些衣服卻很礙事。於是,她毫不客氣地將它們除掉,貪婪地汲取那點涼爽。
這甜蜜而痛苦的折磨啊,他幾乎要用盡所有的意志才沒有將這可惡的嬌美的,勾人的小東西壓到身下狠狠地憐愛。
“水來……啊,抱歉~”蒼鷹放下水,面紅耳赤地倉惶退出。
“該死!”君墨染倏然而驚,被激情衝昏的頭腦瞬間清醒,狼狽地一躍而起——他居然,差一點把持不住,被一個弱女子非禮了?
“墨染?”失去依恃的姜梅,軟倒在床,她慌亂地轉頭四顧,尋找著他的所在。那茫然無措的神情,教他心疼要擰出水來。
“湄兒,你忍一忍~”他咬了咬牙,抄起她三步並做兩步走到桶邊,將她扔進了半人高的木桶中。
咚地一聲,水花四濺,她猝不及防,猛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