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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畜牲,你們倆在幹什麼?”忽地一聲暴喝,如平地驚雷,把地上滾做一團的兩個人驚得面無人色。

綠珠漲紅了臉,一把推開他,抱著衣服低頭往林中一躥,飛快地跑了。

“好畜牲,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做出這等傷風敗俗之事!”柳無風疾顏厲色,目光如炬。

“管,管家~”王凱俅想穿衣服,被柳無風抬腳踏住,抽不動分毫,只得討饒:“小的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畜牲不如之事,求管家高抬貴手~”

“哼!”柳無風一把拽住他的臂,只是不依:“連冷姑娘身邊的丫頭,你都敢欺侮,可見平日是何等的囂張下賤!走,到老夫人跟前評理去!”

老夫人平日雖說吃齋唸佛,對下人管教卻是極嚴,稍有行差踏錯,輕則罰跪,重則板子侍伺。九夫人被打得暈過去,春紅被活活打死就是先例。

這種淫亂丫頭,敗壞門風在尋常人家已是大罪,何況是王府?輕則打殘,重則打死,都不是沒有可能。

設局(二)

王凱俅哪裡敢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以頭叩地,磕得怦怦做響:“求管家開恩,饒了小的這回,必結草銜環,以圖後報。”

柳無風崩著臉,厭惡地望著他:“此話當真?”

“不敢欺瞞!”王凱俅聽他語氣有鬆動,忙爬過去從衣服兜裡摸出一張銀票恭敬地呈上去:“些許心意,不成敬意,望管家笑納!”

“呸!”柳無風一腳踢得他倒翻出去一丈遠:“狗東西,你當我柳無風是什麼人,豈會貪你這骯髒錢?”

王凱俅也是個人精,瞧他的神色已知他必是有所差遣於自己,這時為了活命,只得咬著牙重新爬回去:“小的糊塗,請管家明示。”

柳無風招手讓他近前,附耳說了幾句話。

王凱俅臉色大變,蹬蹬蹬接連倒退了好幾步,驚惶不定地瞪著他:“這,這如何使得?殺了奴才也不敢啊!”

“不敢?”柳無風冷笑:“那咱們就去見老夫人去!”

“管家,四夫人武藝高強,奴才哪近得了身~”王凱俅哭喪著臉。

“這個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讓她乖乖任你擺佈。”

“奴才,不,不敢~”想著蕭佩琴美豔的身姿,王凱俅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到底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依舊搖頭否定。

“怕什麼?”柳無風不屑地睨著他:“人家要對付的是她,又不是你。你頂多挨一頓板子,執刑的時候我掌著,手下自然會留著分寸。等出了王府,遠走高飛,誰還殺得了你?”

執刑的是他才更可怕,誰知道他到時會不會為了滅口,先下手為強?落在老夫人手裡說不定還有活路,這件事一鬧出來,那可是真要命啊!

見他始終不肯應允,柳無風失了耐性,忽地踏前一步,捉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塞了一顆碧色的藥丸進他嘴裡:“那好,你且回去等死。”

“管家饒命!我做,我做還不行嗎?”王凱俅面如死灰,癱在地上如爛泥。

“嗯,”柳無風轉怒為喜,從袖子裡摸了張銀票扔到地上,和顏悅色地拍著他的肩:“呶,這是一千兩,事成之後再給你解藥並另外的一千兩。有這許多銀子,恢復家道亦不是什麼難事了。”

他不拿銀子還好,一千兩銀子往身上一扔,王凱俅已隱約猜到這是個設好的局,引自己往裡鑽,只怕今日已是凶多吉少。

只因他也是個潑皮無賴,這等當面給銀子,背後插刀子的勾當幹過不知多少,哪會不知厲害?

當時垂下兩行淚:“管家,我那老母煩你多多照顧。”

“誰要你的命了?”柳無風輕斥一聲,連瞧都不瞧他一眼,拂袖而去。

王凱俅魂不守舍地回了飛羽閣,偌大的庭院靜悄悄的,園子裡的僕從們都聚在耳房裡賭牌九,見他進來呦喝道:“成哥,賭一把?”

“四夫人生辰,你們不做事還敢賭牌?萬一給王爺遇到……”

“放心吧,四夫人在午睡,王爺還在圍場,哪裡就回來了?”

“來來來,上次贏了我們,這次可得吐出來。”

“不了,我手氣不順。”王凱俅掙脫了出來,心神不定地回了房,盤算著要如何下手?

蕭佩琴站在窗前遠眺著王府大門,焦急地盼著君墨染歸來,哪知已成了別人手中的一顆死棋?

侍劍低頭整理著那些紙盒,猶猶豫豫地道:“小姐,都這個時候了,王爺莫不是不回來了吧?”

事實上,她去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