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兌換了十萬的籌碼,興沖沖地去玩了。
“牧寒,你是從哪兒拐來的這麼個人傻錢多的傻孩子,第一次來這兒賭就拿這麼多錢,不怕一口氣都賠進去嗎?”
葉墨一言難盡地看著韓寒手中托盤裡的一堆籌碼,良知告訴他他應該去勸勸,可是商人的敏銳嗅覺告訴他,不能就此錯失這樣一個潛在客戶。
“你不是也說了,他是人傻錢多。放心吧,就算是他一個月的零花錢,也夠他揮霍個幾天幾夜了,不用管他,萬一走了狗屎運呢。”
牧寒毫不客氣地把朋友給賣了後,跟隨葉墨來到了頂樓的休息室,然後讓這兒的經理調來了那些外國人賭博的監控。
那是個身材矮小,目光飄忽不定的中年男人,兩撮八字鬍特別噁心,牧寒頃刻間就認出來,他是R國人。
牧寒對R國人天生沒什麼好感,因此看到這個人的一瞬間,就本能地有些厭惡,尤其是他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更是讓人想衝進電腦螢幕裡給他的腦袋來一拳。
他的對手,賭場的頂級荷官,面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頻繁低落,看狀態就已經能夠提前預知勝負了。
“我的朋友,既然是賭博,就來一把大的吧,全部梭哈,你要不要跟?”
八字鬍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人,自覺掌握了主動權,那眼神就像盯著獵物的野獸一樣,充斥著貪婪的光芒。 荷官深吸一口氣,還是將全部籌碼推了出去,下一秒牌面掀開,一張梅花A和一張紅心Q,荷官差點沒當場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