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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現在就算想走,葉墨又怎麼會這麼順利地讓他離開? 幾個保鏢已經圍在了他身後,面色不悅,“這位先生,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要一直玩的,贏了我們賭場那麼多錢,現在輸了兩把,就打算退出了?哪兒來的這種好
事。”
葉墨皮笑肉不笑地開口,他這麼多天,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找回面子,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對方。 就算不能把錢都給收回來,最起碼也要把贏回來一大部分才行,而且這人明擺著是過來挑事的,他如果不嚴肅處理,殺雞儆猴,難保以後還會有人好的不學,學這種
事。
八字鬍渾身一哆嗦,他知道自己已經羊入虎口,沒有逃脫的可能,除非繼續跟牧寒賭下去,
贏了的話,他還有希望離開,若是輸了,只怕要被扣下,直到被問出對方想要知道的所有東西來。
可是跟面前這個年輕人賭博,他真的有贏的可能性嗎? 他頭一次產生了這樣的疑惑,主要是牧寒給他的壓迫力太強了,他幾乎從未碰到過,如此恐怖的對手,他的意識強,思路清晰,幾乎沒有人能夠有他這樣兩者兼具的
能力。
“來,我們繼續吧。”
良久後,八字鬍扯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他實在別無選擇,只能體育賭下去。
因為他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反而還坐實了他心虛的點,只有繼續賭博,才能謀求一絲生路。
“好啊,既然想繼續玩,那就玩個大的吧。二十一點,來不來?” 牧寒笑容依舊,只是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陰險,就好像一條有毒的蝮蛇,平日裡把自己偽裝在枯樹葉子中,看上去人畜無害,實則滿是毒液的獠牙,已經在無聲地潛
伏著了。
八字鬍沒有說不的權利,只好答應了下來,好在他的撲克牌也玩的挺好,不至於輸的太慘。
他手中至少還有六千萬的籌碼,只要省著點,總歸還是有希望的。
此時他其實已經退無可退,他此行就是為了給這家賭場添亂,並且順走一大筆錢的,但是計劃一旦失敗,他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現身的。
也就是說,他此時已經跟一枚棄子沒什麼區別,只能依靠自己使出渾身解數,獲取一絲活下去的機會。
美女荷官在葉墨的指示下,拿著一副牌聘聘婷婷地走了過來,站在兩人中間。
“等一下!荷官是們的人,我不放心,萬一她中途動手腳了怎麼辦?”
八字鬍絲毫沒有因為荷官是位美女,而有絲毫的放鬆,反而突然冷漠地開口提出了這件事。
先前兩人玩骰子,基本上都是各自搖晃的,現在要出現第三個人,他肯定不放心選擇對方的人,可是他帶來的人,對方肯定也不會同意的。
“說的有點道理,那覺得,應該叫誰來呢?”
牧寒挑了挑眉,絲毫沒有在意他這個無理的要求,只是好整以暇地將後背陷入了沙發中,眯著眼睛看著他。
那目光中透出了一抹勢在必得的玩味,就好像…已經盯緊獵物的野獸。
八字鬍渾身一個激靈,強迫自己不去看牧寒的眼睛,隨後出言提議道:“不如就從在場的觀眾中,隨機挑選一個,會醒牌的朋友,覺得怎麼樣。”
“可以,那就請會醒牌的朋友,主動報名,過來幫個忙吧。”
牧寒微笑著點頭,這個提議並沒有任何不對,他完可以接受,只不過這個人選嘛,自然是要兩方同時贊同的才行了。
圍觀群眾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紛紛激動地舉手報名,畢竟能夠參與到這樣精彩絕倫的賭博中,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值得吹噓的事情了。
“選擇誰呢?這位先生,我們一起做出個決定來吧,不然任何一方單獨選擇的,都不太合適。”
牧寒笑著提議道,態度可以算的上是很尊重了,只是八字鬍卻依舊感覺不到一丁點放鬆的狀態。
這是他最後的機會,隱藏在暗中的同伴,已經舉起了手,拼了命地往前擠,面色激動。
“就…就這個朋友吧,看他擠的還挺辛苦的。”
八字鬍眼睛轉了一圈,並沒有直接點他,而是將手從左到右點了一遍,就好像有強迫症一樣,最終才選擇了那個跳的最歡的“路人”。
牧寒抬眸看了一眼,眼中閃爍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八字鬍渾身緊繃,總覺得自己彷彿被這個年輕人給看透了一般。
不過片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