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隨時候教,秦夫人的好意,老婆子心領了。”
說完了轉身就走。
飛天神魔聞於天站起身子,拱拱手道:“老大嫂且慢。”
令狐大娘住足道:“聞天君有何指教?”
聞天君道:“老大嫂既然不肯屈留,兄弟不敢勉強。只是此時夜已深,二位路徑不熟,
多有不便,這樣吧,兄弟要小徒駕車,送二位出山。”
令狐大娘道:“我看不用了。”
聞於天微微一笑道:“老大嫂有所不知,本山谷口,由兄弟一位朋友負責看守,如果沒
有兄弟的符令,任何人也無法透過。”說到這裡,口中叫道:“陶茂,你送令狐大娘二位出
山去。”
駕第二輛馬車的漢子喏聲應道:“弟子遵命。”
令狐大娘聽聞於天既然這麼說了,就不好推辭,說了聲:“多謝天君了。”
當先跨上車去。令狐芳隨著她奶奶身後,走到車邊,忍不住朝謝少安望來,盈盈秋波,
含蘊著默默情意,然後黯然跨上車去。
駕車的陶茂隨手關上車門,躍登車座,帶著韁繩,馬車就順著白石子路,朝谷外馳去。
毒後依然扳著臉色,沉哼道:“真是不識好歹的東西。”接著回過頭來,朝秦映紅低低
問道:“秦家妹子,你”
秦映紅格的笑道:“你放心,她不出三天,就會回來的。”
謝少安聽的心頭驀然一動,忖道:“聽秦映紅的口氣,莫非她已在令狐大娘身上下了
蠱?”
一念及此,不覺暗暗存了戒心。
飛天神魔聞於天一手端著玉盞,舉止斯文,輕輕喝了口茶,回過頭來,朝謝少安微笑道:
“謝小兄弟。”
謝少安道:“聞天君有何見教?”
聞於天道:“謝小兄弟人品武功,是兄弟浪違江湖,三十年來所僅見的一位。”
謝少安道:“聞天君誇獎了。”
聞於天道:“兄弟和你一見之下,就極為投緣,有一件事,想和你談談。”
謝少安淡然一笑道:“在下兄妹,身中令狐大娘散功之毒,武功已失,此時身為聞天君
皆下之囚,聞天君要把在下如何處置,也只好悉聽天君之命了。”
聞於天朗笑—聲,朝毒君聞人休一指,說道:“二位身中令狐大娘暗算,功力全失,此
事有毒君在此,天下何毒不解,區區散功之毒,何足為患?”
謝少安心中覺得奇怪,聽他口氣,好像還要為自己二人解毒?
聞於天沒侍他開口,接著說道:“謝小兄弟可知兄弟命小徒把二位接來此地,是為了什
麼嗎?”
謝少安道:“在下正要請教。”
聞於天道:“小兄弟兩月之間,連傷兄弟四個門人,兄弟自然非把你接來不可。”
他說話之時,始終含著笑容,並無半點怒意。
謝少安淡然一笑道:“在下早已說過,武功已失,但憑天君處置。”
聞於天道:“不錯,兄弟命小徒把你接來之時,確有除去之意,但兄弟見了小兄弟之面,
卻已改變了主意。”
謝少安道:“不知天君要把在下兄妹如何?”
聞於天道:“這就是兄弟要和你談的事了。”
謝少安道:“在下恭聆。”
聞於天道:“兄弟方才說過,小兄弟人品武功,是我三十年來僅見的一人,而且和兄弟
極為投緣,老實說,這三十年來,兄弟一直自認在武林中是一個領袖人物,武功方面,也舉
世少有對手了,九大門派,在兄弟眼裡,直如猴子耳。”
他說了半天,謝少安還聽不出他的用意何在,是以並未作聲。
聞於天續道:“江湖上有人把兄弟叫成神魔也好,天君也好,都無損於我的威望,三十
年來,誰都不敢否認兄弟是個武林第一高手,兄弟遠在十幾年前,就收了十二個門人,那時
他們最大的也不過十來歲,由兄弟一手調教,並要兄弟的一位故人,替他們改變容貌,裝扮
得和兄弟一般無二,有什麼事情,不必兄弟親自出馬,井只須他們去上一個,立時解決”
謝少安心中暗道:“原來他有十二個門人。”
聞於天續道:“但最近幾個月來,小徒們在江湖上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