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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就在那人鼻子下探過一下,還有氣,你四叔也在地裡,去喊他過來把這人給抬回村去。。。。

花氏看到張老爹身後揹著個人匆匆走了進來,沒來得及問什麼,雲巧就拉開了簾子讓張老爹將人背進去,老四,你趕緊去喊了村口的陳大夫過來。

花氏扯過一旁的雲巧,你爹背的誰回來啊這是!

雲巧拿起盆子在院子裡打了些水進去遞給張老爹,回了花氏一句,撿的。話音剛落屋子裡頭就傳來&#o39;呲啦&#o39;一聲,想是張老爹撕開了那人的衣服,花氏趕緊拉著雲巧到了外頭,低聲問道,撿的什麼人,好好的你們在哪裡撿的。

早上我去林子裡採山貨的時候看到的,爹說那人還有氣,就給揹回來了。雲巧說的時候還心有餘悸,大白天撞上這麼一出,兩輩子加起來都沒有過的,也虧的她膽子不算小,否則早跟著暈那裡了。

誒呀,你們這倆蠢父女,怎麼就把人帶回來了,告訴里正過去抬人不就好了!花氏一想,糟了,這人帶回來,他們家可是要管吃管住的啊。

正說著外頭四叔就帶著陳大夫匆匆過來了,年紀很大了的陳大夫被四叔這麼拉著到了雲巧家門口人還有點喘呢,扶著牆角鬆了口氣這才往裡走,張老爹不敢多動那人,見陳大夫進來了,趕緊讓他來看。

這人哪帶的,怎麼傷成這樣。陳大夫看那被張老爹扯開的衣服的身上大大小小數處傷口,還帶有刀傷,透著慎人的血跡。

大丫一早去林子裡發現的,我看還有口氣就給帶回來了,好歹是人命一條。張老爹在扯他衣服的時候發現,這人身上穿的和他們這大有不同,田梯上去那林子再往上就是阻隔村子和外界聯絡的群山了,興許是哪家的人上山不小心滾下來受傷的。

陳大夫把過了脈之後點頭道,大都是外傷,敷些藥就沒事了,就是這頭上的傷,要等他醒了才知道。張老爹走到院子裡拖著花氏拿了些錢出來要給陳大夫,陳大夫連連推脫了,這都是救人,沒道理你們救人還讓你們花錢的,一些藥草不值錢,好的我這也沒有,若是一直這樣還得送去城裡看看。

張老爹讓雲巧跟著拿藥去了,去往陳大夫的家有些不短一段路,雲巧看著陳大夫身上提著的藥箱,伸手要幫他拿著,陳大夫,這人頭上傷著嚴不嚴重?

我看那傷口周圍泛著青,恐有瘀血,等他醒了我再看看。陳大夫是這村裡的老郎中了,年紀大了才回到村裡,經常給村裡的人看些小病痛的,有些都不收錢,村裡年輕力壯的都會幫他上山採藥回來算是報答,雲巧陪著陳大夫回了家,陳大夫的兒媳婦孟氏從雲巧手中接過了藥箱子,雲巧啊,你先坐會,我去把藥抓好了給你。

孟氏很快按照陳大夫說的把藥都包好了,雲巧塞了錢給她也不肯收,只囑咐她道,這邊的是煎著喝的,這邊的是磨碎了給他敷傷口的,家裡有小磨子的磨著摻些水就行了。

回到了家把藥遞給雲苗去煎著,雲巧剛想去磨那藥粉就被花氏給拉了過去,你這死丫頭,這麼撿一個人回來,要是不醒咱們豈不是得一直這麼養著了?

娘啊,陳大夫都說是外傷了,總會醒的,到時候問他是哪裡的,這藥費食宿費的你都統統問他要回來唄!雲巧開啟一包藥拿著小石碗鑿了起來,花氏戳了一下她的腦門子,這都是些什麼事喲!

家裡一下多了一股濃厚的藥味,雲巧的屋子讓給那昏迷的男人了,她只得去和兩個妹妹擠一張炕床,夜深了還能聽到隔壁花氏和張老爹的低估聲,說的大致就是今天撿到地這男人。

累了一天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就被花氏給拖了起來去煎藥,雲巧苦逼地蹲在爐子旁邊,那藥罐子中的味道十分的嗆人,燻的她眼淚直掉。

好不容易煎好了藥,雲巧將藥汁憋了出來,陶碗裡黑乎乎地一碗,散發著濃重的中藥味,端著碗小心地出了灶間,屋子裡的人還昏迷著,昨天匆忙的很,根本來不及瞧仔細這人的模樣,雲巧將碗放在一旁,吃力地挪正了他的頭,拿著勺子輕輕地吹著藥,掰開一些他的下巴,將勺子靠在他的嘴邊慢慢的餵了下去。

一碗的藥幾乎有半碗都流了出來,雲巧替他擦乾淨的嘴巴,這般沉穩的一張臉,若是真一睡不起了,還真是可惜啊。

張老爹很早就去了田梯,雲巧將摘來的蘑菇都放在了篩子裡吊在屋簷下曬著,心裡期盼著能再多下幾場雨,趁著天冷之前再多采一些,到了冬天拿去賣,價錢應該更高一些。

花氏從雞舍裡撿了幾個雞蛋出來,小心地放在灶間的草堆子上,等攢到了二十個,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