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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被夜風吹得神清氣爽。原本疼痛的左臉奇蹟般地沒了痛感,頓時心情大好。

門響,陳天瑾端著一杯牛奶走了進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穿這麼少,不冷嗎?”他扶著我雙肩,靠在我耳邊說道。

“等十二點的煙火。”

他把我轉過來,撫摸著微微腫起的左臉,滿眼是流淌不盡的溫柔與內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承不起他這聲道歉,畢竟當初就該有這樣的覺悟。如果說犯了錯,應該是兩個人的責任。何況我不認為自發天成的感情是一種錯誤。

實在看不慣小娘子這麼乖巧溫順,同多愁善感的女人一樣。我仰頭看他,款款情深道:“是否在你泛著夜光的眼眸中,不斷傾瀉著逆流的歉疚。”

我險些被十九世紀英國劇作家的詞風給嗆住。不過看陳天瑾終於笑了,我歡快地認為我果然有做花花公子的天賦。

“我該把你鎖起來,省得你出去拈花惹草。”

他居然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咂咂嘴:“等你死了,我就可以風花雪月了。”

“現在就把你扔下去。”他將我凌空抱起,作勢要扔下樓。

“不要!”我八爪魚似的纏在他身上。他笑著將我放了來下,我猶自纏著他:“我不怕死,就怕我跳下去,你也跟著跳了。”

You jump,I jump。

這話他還記得嗎?猶記得彼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