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拿你和它比較,這是在侮辱它。”很顯然地,它的智商不下於人類。
“方巖生,你是不是在嫉妒我長得比你師,故意打擊我?”他就是帥得沒話說。
方巖生淡笑的和夜遊神研究幾何學。“你還沒斷奶呀!你是我的鏡子。”
“可是我的左半邊臉比你好看。”他強詞奪理的撫撫發,裝瀟灑。
夜遊神輕蔑的喵了兩聲,以爪子翻字典指著一個名詞:幼稚。
“哈……它說你幼稚。”的確是,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根本難分軒輊。
“該死的臭貓,我非宰了你熬湯。”方墨生氣憤的要抓它來扁一頓。
夜遊神跳上單牧爵的肚子斜睨他,意思是有膽就捶來,它絕對不跑。
“老大,把它交給我,紅燒貓腿分你一隻。”不折了它他誓不為人。
單牧爵專心盯著一則笑話,看都不看他的道:“有本事過了夢兒那一關再來碰它。”
原則上他不反對剁了這隻驕傲無比的貓,但是它的主人絕對會翻臉,即使他也常常被它氣得半死,想一掌捏斷它脆弱不堪的貓脖子。
“你們欺壓我也就算了,自個兒兄弟何必記恨,可是連一隻裝不滿一盤肉的死貓也敢給我白眼瞧,我的人生真是黑白的。”唉!他活著也沒用,不如和貓一起去跳河吧!
哼,先淹死它再爬上岸,佯稱它死於“自殺”。
“少裝哀怨,它沒有白眼。”怪異的貓,連瞳孔都是紫綠色。
“對,只有一對令人討厭的紫綠眸。”和它主人一般樣,帶邪。
“方總,我沒得罪你吧!”編著魔法帶的沙夕夢冷冷一睨。
對於自己的姐妹她無法端起冰臉對待,沙南雩那一大家子親戚方迷戀起女巫的飾物,可是好色的沙南雩只對美男子有興趣,其他免談。
這一推就推到她身上,因為除了下落不明的沙芎芎外,她是唯一無家累的人,至少就目前的情況而言。
她和單牧爵的關係正處於春秋戰國時代,各自為政地互懷鬼胎,想盡辦法要為自己謀利,不惜犧牲某些“次等”的需求。
“嘿!沙秘書明豔大方又知書達理,被你……的貓欺負也只好認了。”技不如人就謙卑些。
說不定過兩天,沙秘書就升格為單大嫂。
“我不護短,你大可試著宰了它。”夜遊神可不是普通的家貓。
“真的?!”方墨生喜出望外的問。
“真的,它太乖張了。”與主子同性子。
聽她一說他反而猶豫,哪有主人說自已的貓乖張,它又不是人。“呃,算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