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危險時會奮不顧身保護主人,兇狠的程度不亞於殺人犬,是魔界人民的寵物。
“夢兒,你的關心真讓我感動,來,親一個。”單牧爵作勢要吃上她的唇。
“不!”急忙往後娜的沙夕夢不小心碰到端湯的男侍者,極度的厭惡感讓她臉色變得很難看。
“你沒事吧?夢兒。”還好是冷掉的殘湯。他以眼神示意侍者離去。
有些抱歉的男侍者頭一點後離開。
“非常糟。”她的心情。
“要不要去盥洗一下?衣服上有青椒和玉米筍。”他很想伸手去拭,可是那位置很容易挨巴掌。
在她胸部。
“你、慢、用——”
丟下餐巾,她起身走向化妝室,籠罩冰霜的表情讓沿路其他客人望而生畏,主動地讓開怕被凍傷。
本來化妝室裡頭還有三三兩兩的女客,不一會兒如廁完畢全走光了,只剩下她一人對著明亮鏡面。
鏡中的女子揚起手腕一揮,衣服上拉拉雜雜的穢物頓時一空,乾淨得似乎不曾遭到潑灑,衣潔如新的不生一絲縐摺,領子微翻的也恢復平順。
望著鏡子裡冰冷的容顏,她找回一點自信。
掬起清澈的自來水,沙夕夢往臉上一覆,涼涼的觸感平撫適才的不快,壓下厭惡的排斥感。
突地,她勾起唇角往上揚。
“先生,你走錯門了。”
濃妝豔抹的華服女子先是一怔,然後動作訓練有素地抽出皮包裡的刀架在她脖子上,聲音粗嘎得叫人皺眉。
“不許動,不許張揚,乖乖的跟我走。”
“我奶奶說過,好女孩不隨便跟男人走。”她不是愛湊熱鬧的博兒,人家要綁架也拖著她去湊個數。
“少羅唆,別逼我在這裡動手。”他神情略顯陰沉地以刀身一壓。
“走是死,不走也是死,至少我可以選擇死亡的地方。”她對著鏡子拭拭臉上的溼漬。
“你不怕死?”他兇狠的低吼。
“也許你會死得此我快。”敢在女巫面前動刀子,他是活得不耐煩了。
“誰說……”
他話未說完,門外的同伴像鳥一樣飛撞進來,他看到一雙充滿陰騖目光的眼,手中的刀不由得一顫,輕輕割破沙夕夢美麗的頸膚。
單牧爵一看,凌厲的黑瞳幾乎要射出萬支箭,沒有人可以在傷了他的女人後不付出代價。
“放、開、她。”
“你……你不要過來。”他看著昏迷不醒的同伴,臂彎的姿勢怕是已斷了骨。
“別讓我說第二次,如果你不想死。”他一步一步地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