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徐存面色一沉,道:“你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潘迪聲陰陰的一笑,道:“誰不知道你徐先生是出了名的老婆多、孩子多,那麼多老婆、那麼多孩子你徐先生能全都顧得過來嗎?”
徐存慢慢站起,寒聲道:“潘迪聲,我想你可能是忘了,有家人的人可不只我徐存一個,我徐存的老婆孩子但凡是有那麼一點點閃失,我保證滅那個仇人滿門!”
聽了徐存的滅門之言,潘迪聲的頭皮就是一陣發麻!
乾嚥了口口水,潘迪聲把話拉回去,道:“徐先生,我剛在股市輸了四億六千萬港幣,我不比您身家豐厚,這四億六千萬可是我的大半身家,我是將我手上所有的品牌代理權和德寶電影公司壓出去,才湊出來的這麼多錢。如今,這些錢全都折到了股市中,一個處理不好,我可能就得去跳樓……”
徐存冷冷的說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潘迪聲咬牙道:“騙我進股市的人叫孫勇,他跟我說他是您的顧問,還跟我說您篤定會發生一次世界級的股災,讓我進股市賺錢!”
沉默了一會,徐存問潘迪聲:“你什麼時候認識的那個叫‘孫勇’的人?最後一次見他又是什麼時候?”
潘迪聲道:“幾個月前認識的,最後一次見他是在十七天前。”
聽了潘迪聲之言,徐存言之鑿鑿的說道:“你如果沒記錯時間的話,那麼你被騙的事指定與我無關!”
潘迪聲一言不發的看著徐存他根本不信此事與徐存無關!
看了潘迪聲一眼,徐存悠悠地的說道:“潘迪聲,你要知道,我之所以跟你解釋這件事,只是因為我可伶你,沒有任何其它原因!”
對於一個極度自負的人而言,可憐他,可以說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如果放在以往,極度自負的潘迪聲就是死,也絕不會接受這種侮辱!
可今天不同,今天的潘迪聲執著的是真相,不是尊言!
潘迪聲哀求道:“徐先生,求求您可憐我,可憐到底吧!”
上下打量了一遍已經失去了精氣神的潘迪聲,徐存才道:“我的確有一個顧問叫孫勇。不過,八月初我去蘇聯的時候,將他也帶去了蘇聯,直到昨天他才跟我一起回到香江,在此期間他人一直在蘇聯,所以你根本不可能在十七天前見過他。”
聯想到他認識的那個在霸業銀行任職的人跟他說過的話,潘迪聲突然覺得,此事可能與徐存無關!
雖然有這個感覺,可不死心的潘迪聲還是道:“徐先生,您能讓我見一見孫勇嗎?”
害怕徐存不答應,潘迪聲一咬牙,又道:“求求您了!”
看了潘迪聲一眼,徐存對李鎂鳳道:“叫孫勇過來一趟。”
不長時間過後,一個戴著黑框眼睛的中年敲門進入徐存的辦公室。
一進入徐存的辦公室,中年就向徐存微微一躬身,道:“徐先生,您找我?”
沒等徐存說話,潘迪聲就搶先問中年:“你真是孫勇?”
孫勇沒答潘迪聲的問話,而是看向徐存。
徐存道:“把你的證件拿給潘先生看一眼。”
聽了徐存之言,孫勇將自己的工作證和駕駛證全都拿了出來,然後交給潘迪聲。
潘迪聲接過孫勇的工作證和駕駛證比照了孫勇良久,然後將工作證和駕駛證還給孫勇,之後雙眼無神的走了出去。
出門的時候,即使是看到了門口處的楊子瓊,潘迪聲都沒與之打聲招唿……
等李鎂鳳和孫勇也離開徐存的辦公定,穿著長裙的楊子瓊才進入徐存的辦公室。
一見楊子瓊進來,徐存就問楊子瓊:“什麼時候來的?”
楊子瓊一邊走、一邊答道:“在你說滅潘迪聲全家的時候。”
來到徐存身邊,楊子瓊又道:“叫我來幹什麼?”
徐存樓著楊子瓊的腰向落地窗走去,邊走邊道:“我想讓你看看,當初你選擇我是多麼明智!”
來到落地窗前,徐存扶著楊子瓊的頭,讓楊子瓊可以看見已經走出辦公大樓的潘迪聲。
這時,徐存趴在楊子瓊耳邊道:“你看看他像不像是一條狗?”
看著魂不守舍的潘迪聲,楊子瓊長嘆了一聲,道:“潘迪聲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就在這時,楊子瓊感覺自己的長裙被徐存掀起了。
緊接著,楊子瓊的小**也被徐存撥到一邊。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