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非常手段

…

“一男人紅腫著雙眼來上班，同事問：怎麼了？

男人說：昨天我在街上走，一個美女的裙子被風吹起來了，我好心幫她拉下來，她竟給了我左眼一拳！

同事又問：那右眼呢？

男人說：我以為她不喜歡把裙子拉下來，就又幫她掀上去了。”徐存惟妙惟肖的講道。

聽完這個笑話的林清霞、張愛嘉、米樰、狄波啦頓時被逗的前仰後翻！

看見這一幕的龍套、雜工、臨時演員無不暗罵徐存走了狗。屎運——僅僅用了二十幾天時間，就從片場最低等的雜工成為了劇組的主創人員，還和那些他們只能仰望的大明星打成了一片。

就在徐存準備再給幾女講一個有關應酬的笑話時，副導演夏組輝大喊道：“開工了！”

聽言，徐存立即說道：“幾位美女，下次再給你們講笑話吧，我得開工了。”說完，徐存就夾著場記板、場記單、劇本去找李漢祥去了。

……

張愛嘉看著在李漢祥身旁點頭哈腰的徐存，笑道：“幽默、會做人、還有本事，這小子早晚能出人頭地！”

“怎麼，咱們的大才女決定放棄劉先生，改投這支原始股了？”狄波啦打趣張愛嘉道。

“我倒是有這個心思，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小子的眼睛始終在咱們的清霞身上嗎？”張愛嘉看著林清霞說道。

“還別說，我也發現了徐存總愛看清霞。”米樰接話道。

“喂，喂，你們怎麼扯到我這了？不是要撮合愛嘉和徐存嗎？”林清霞笑道。

“關鍵是徐存對愛嘉不感興趣，對你感興趣。反正，秦汗和秦詳林這兩個混球都不靠譜，你莫不如兩個都不要，選徐存得了。”狄波啦大咧咧的說道。

狄波啦的話音一落，本來歡鬧的氛圍立即轉冷，林清霞更是露出了一絲苦色。

見此，張愛嘉連忙轉意話題，說道：“你們幾個最近看沒看報紙？一部名叫《縹緲之旅》的小說現在火爆的不得了！”

“那本小說我看了一點，不過沒看懂，什麼仙呀、魔呀、法寶呀，一點意思都沒有。”米樰接話道。

狄波啦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於是她趕緊幫張愛嘉轉移話題，說道：“咱們女人不喜歡看，不代表那些臭男人也不喜歡看，賢哥和他那幾個朋友期期都不落。前天，為了搶報紙，賢哥和曾哥差點沒打起來。”

“《縹緲之旅》好不好看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縹緲之旅》的作者叫徐存。”張愛嘉看了遠處的徐存一眼，大有深意的說道。

“愛嘉，你是說，《縹緲之旅》是他寫的？”米樰也將頭轉向徐存問張愛嘉。

“不知道。不過，叫徐存的人應該不會太多才對。”張愛嘉答道。

“報紙上說，《縹緲之旅》千字三百，要真是他寫的，他可比咱們幾個有錢多了，還會來片場當雜工？”米樰微微搖頭說道。

“會不會是同名？”狄波啦說道。

米樰和狄波啦的猜測，正是林清霞所想，她不認為一個大作家會來片場當雜工，所以她也認為兩人應該是同名而已。

……

隨著接觸加深，李漢祥對徐存這個場記越來越滿意——徐存總能恰到好處的完成他交代的工作，讓他這個導演省了不少心力。而且，儘管徐存很有想法，可徐存卻從來不堅持自己的想法，始終以他李漢祥的想法為核心，總能不著痕跡的幫他拾遺補漏。

徐存的表現甚至讓李漢祥動了收徐存為徒的念頭。不過，李漢祥並沒有將這個念頭露出來，他還想再考察徐存一段時間。

……

在這個時代，《金玉良緣紅樓夢》已經算得上是一部製作精良的精品大電影了。不過，儘管如此，它也只用了不到三個月時間就殺青了。

殺青宴上，劇組中的大部分人都喝高了。徐存不喜歡喝酒，他只敬了李漢祥一杯酒，就藉著上廁所的機會把自己的酒全都換成了白開水。

殺青宴才進行到了一半，滿腹心事的林清霞就喝多了。然後，她就嚷嚷著要回去睡覺。

林清霞與雙秦之間的事，全劇組的人都知道，所有人都同情漂亮、可愛又可憐的林清霞。所以，林清霞要回去睡覺，沒人出言阻止。

徐存一向擅長把握機會！見此，他立即主動請纓送林清霞回去。

徐存的舉動引起了張愛嘉、米樰、狄波啦的噓聲。然後，其他人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