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覺得是晴天霹靂一般,想了想搖頭又說道“這件事得讓你父親知道。”
宋子逸點頭不可置否。
張氏就大聲叫了一聲一個丫頭進來,讓她去立即去請宋書成過來。
宋書成正是往這邊來,丫頭在路上就碰到了,於是不到片刻就請了宋書成過來。
宋子逸起身,給宋書成見禮。
宋書成擺了擺手。
張氏屏退了左右,這才讓宋子逸說。
宋書成聽了事情的經過,眉頭緊鎖。
“老爺,我們宋家丟不起這個臉,我們宋家容不得這般不守婦道的人。”張氏憤憤不平說道。
若是一般的小毛病,她可以容忍,慢慢教就是了,例如她傷了身子不能生孩子,他們宋家也都是接受了。
可她不能生孩子不能為宋家傳宗接代就算了,居然還偷人!
真是不要臉的小娼婦!
張氏氣得全身的血都翻騰。
宋書城沒有開口。
宋子逸道,“這妻,我休定了。”
宋書成不可置否地點了點頭。
這樣的媳婦,他們宋家絕對容不得。
張氏皺著眉頭,“她是皇上的親外甥女,皇上那邊,不知道。”
這人都護短。
皇上若是睜隻眼閉隻眼只當不知道宜安郡主偷人的事,要讓兒子戴了這綠帽子呢?
“早知道這她是如此不知道廉恥的人,當初,當初就不該。”張氏沉著臉,吞了後面的話。
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攀上這門親事!救了郡主又如何,有肌膚之親又如何?當時兒子是定了親的,還是皇后娘娘賜的婚!他們若是不鬆口,難道皇上與皇后娘娘還能自己取消了前面的賜婚,然後再賜婚不成?強嫁不成?
張氏頓時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宋書成與宋子逸也是沉默。
張氏陰著臉說道,“董家是四皇子的外家,那賤人向來與四皇子關係好,他們定是早就認識了的,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以前就有了首尾。”
張氏怎麼想就怎麼都不順眼。
宋書成臉色愈加黑。
宋子逸只覺得是吞了一隻蒼蠅一般噁心,“這妻,我是休定了,皇上那兒我自己去請罪。”
宋書成點了點頭,“皇上是明君,這事錯又不在我們宋家。”
張氏想了想,也點了點頭,“嗯,皇上是明君不會怪罪兒子與宋家的,不定皇上為了安撫子逸能復了子逸的世子之位,不定還能官復原職。”
張氏說著,臉上都帶了光。
這次是宜安郡主那賤人偷人做了這般見不得人的事情,是公主府沒有教好女兒,他們宋家可是受害的一方,說不定還真能得到安撫與補償!
宋書成皺著眉頭,心裡也盤算了起來。
宋子逸抿著嘴,深思。
三人談了很久才停下來。
宋子逸告辭出了屋子,沈清雨從廊下走了出來,道,“世子,妾身送你回房。”
宋子逸腳步沒停,沈清雨就溫順地跟了上去。
聽得沈清雨跟在後面的腳步聲,走了會,宋子逸微微頓住了腳步,道,“去你院子吧。”
沈清雨眼底閃過喜悅,嬌羞地說道,“是,世子。”
兩人一路走到了沈清雨的院子裡,進了屋,沈清雨讓雪蘭幾個丫頭都退了出去,親自給宋子逸倒了茶,遞到了他的手裡,然後輕聲安慰說道,“子逸哥哥,你不要傷心,郡主,郡主她許是一時走岔了路。”
走岔了路,會去偷人?
更何況,宜安郡主不是一般的大家閨秀,不是一般的世家女子,她是郡主!
宋子逸面沉如水,沒有因為沈清雨的話而臉色緩和些許。
沈清雨看了宋子逸一眼,繼續溫柔說道,“郡主平日裡是什麼樣的人,世子您最是清楚的,郡主她高貴大方,待人又和藹可親,她她這麼做,定是有什麼苦衷“
宋子逸手裡把玩著茶杯,突然就抬眸看向沈清雨,“那次宜安郡主在你孃家落水是怎麼回事?”
沈清雨心裡一緊,飛快地看了眼宋子逸然後垂下了眼眸,道,“子逸哥哥說的什麼話呢?那次是是個意外啊,妾身當時也是落了水呢,這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了。”
沈清雨抬眸,嬌嗔了宋子逸一眼,“都這麼久了,子逸哥哥你還翻出來說。”
這一眼,水盈盈的綻放著無限著柔情蜜意。
宋子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