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一紅,漂亮的臉蛋增添了幾分嫵媚。
羅海風看呆了,脫口而出:“霄雯,你真漂亮!”
說完就覺得不妥了,這句話太曖昧了。
首先這句話說的就太輕佻了,其次稱呼已經從三個字進化到了兩個字。
他忐忑不安的看著殷霄雯,意外地發現對方只是臉更紅了點,頭垂到胸口,露出的頸脖子都是紅色的之外,沒別的什麼太大的反映。
他心裡大喜,殷霄雯的反應是不是默許他這樣叫了呢!
他輕輕地,試探性地叫了一句:“霄雯……”
殷霄雯沒有抬頭,只是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恩。”
這個“恩”雖然不仔細聽還聽不到,但對羅海風來將,可是把他整個心都震的顫抖的音符。他此時心裡那翻天覆地的情緒感受只能用一個字形容——爽。
就在他想一鼓作氣再挑逗一下這愛臉紅的少女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女高音響了起來。
“耶?這不是蚊子嗎?”一個女生非常“自覺”的跑了過來,更“自覺”的拉開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嘴裡仍在滔滔不絕的說:“我到你那去找你吃飯沒找到,沒想到卻在這碰到了。”
從頭到尾他只是她背向著羅海風,基本上把他當隱形人了,不顧在座兩位的尷尬,也沒有冷場的負擔,一個勁的問殷霄雯:“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這樣紅?哎,怎麼連脖子都這樣紅?”
殷霄雯趕緊用手捂了幾下臉,讓臉上的面板冷卻一點:“天氣太熱了,天氣太熱了。”
羅海風依稀記起來這應該就是那天他救的另外一個少女,當時他對這個少女的印象比殷霄雯深刻,主要是因為那天這個少女表現的比較花痴。
那少女好不容易記起了旁邊還有一位,轉過頭來一看,又是一聲尖叫“啊……”。
嚇的羅海風都想起身逃跑,全店的眼睛都盯著他這桌看,真丟臉。
那少女抓著殷霄雯的肩使勁搖:“蚊子,你不是吧,才幾天工夫就泡上了大英雄、大帥哥。想不到你比我還急。”
殷霄雯剛消了一點的紅暈又上來了,急忙擺著手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他就是我們要找的羅海風。”
“哦,你就是羅海風啊。你好,我叫吳麗琴。”
看著她突然表現的很淑女的伸出手自我介紹,羅海風很難介紹她這樣突然的轉變,只是呆呆的和她握了一下手。
接下來他追問了一件他很有興趣的事:“你剛才叫她什麼?蚊子還是雯子?”
殷霄雯馬上伸手掩住了吳麗琴的嘴巴,吱嗚了半天都想不出什麼話來,只能說:“你聽錯了,哪是什麼蚊子什麼的啊,她是……她是……”她還是想不到好藉口,說的噎在那。
吳麗琴這才發現她一不小心把平時對殷霄雯的綽號叫了出來,而且是一個這樣不雅觀的綽號,為了彌補。她掙開殷霄雯掩著她嘴的手,指著羅海風罵道:“你這人耳朵有毛病啊,誰叫蚊子啊,你還蒼蠅呢!我叫她霄雯,是表示我們之間的親暱,表示我們倆之間不一般的關係。有本事你就讓她愛上你啊,到時候你也可以這樣叫她了啊。”
她不說還好,這樣一說又讓兩人想到了剛才叫“霄雯”的心動場景。殷霄雯又低下了頭,羅海風臉皮厚成這樣子的人都覺得臉上有點燙。
他想,我現在已經這樣叫了,她愛上我了嗎?我要不要問問呢?他呆呆地看著垂著頭的殷霄雯。
旁邊被冷落的吳麗琴敲著桌子把他震醒:“我還沒問你呢,按道理講胡金勇應該早就告訴你我們在哪個學院了啊,你怎麼沒來找我們,還要我們兩個大美女每天去到處找你啊。”
羅海風不好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他每次想事情的時候都喜歡摸摸自己的鼻子。
“他說是說了一下,說要我關照一下你們,但他忘記告訴我你們的名字和地址了,後來我的電腦又被人借走了,我都幾天沒有上網了,所以……不好意思啊!”
吳麗琴氣鼓鼓地說:“原來又是這個小子捅的簍子,差點還害我們出事,不要讓我看到他,讓我看到他,我非掐死他。”
看她說話那惡狠狠的表情,和那手指上幾厘米長而且被修飾的很尖的指甲,羅海風已經在為胡金勇祈禱了:兄弟啊,別怪我出賣你啊,我也是說實話啊,你一個人死總比我們兩個人都死強吧!
地球的那一端,有個人走在路上無緣無故的打了個冷顫,看看天氣也不是很冷,也沒有風,這個人心想:可能是昨天晚上感冒了吧,周青睡覺的時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