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戒心,她
說:“我們已經知道他說了什麼,重要的是今後他做什麼。”用中國人的話來說,
就是還要聽其言,觀其行。英國首相布萊爾是第一個直接和普京打交道的西方領
袖。2000年3 月初,普京精心設計了布萊爾的一日行程:布萊爾夫婦從英國直達
聖彼得堡,在沙皇時期就建立的豪華大酒店受到接待並和普京會談,在馬林斯基
劇院觀看蘇聯作曲家普羅格菲耶夫的歌劇《戰爭與和平》。這使人想起當年英國
首相撒切爾夫人訪問莫斯科以接觸剛上臺的戈爾巴喬夫。
在布萊爾訪問之前,普京第一次接受西方媒體的採訪,他對英國廣播公司
(BBC )記者強調,“俄羅斯是歐洲文化的一部分。我不能想象我的國家被歐洲
或文明世界孤立。”在這次談話中,他還談到,如果北約的決策機制改變,俄國
可以考慮加入北約。
可能是對此理解各異,西方媒體和俄國輿論議論紛紛,但是普京實際上使用
了一個不可能的前提——“改變決策機制”——然而美國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改
變?新加坡《聯合早報》的一篇評論因此認為普京此舉政治權謀十分老到,深不
可測。布萊爾本人對普京評價很高,認為普京是西方可以與之打交道的成熟的政
治家。
俄國領導人頭髮密度和次序
1998年一個美國曆史學家在研究葉利欽的時候,就總結出一個現象,從列寧
開始,俄國領導人的頭髮密度和接班次序有關。眾所周知,列寧是禿頂,列寧之
後的斯大林頭髮濃密。我們可以列一個簡表。
禿頂或謝頂?頭髮濃密列寧勃列日涅夫赫魯曉夫契爾年科戈爾巴喬夫?葉利
欽
這位歷史學家據此認為,葉利欽以後的俄國領導人必定是一個禿頂。但是1998
年能夠被人們看到的可能繼任總統的禿頂,只有俄共主席久加諾夫。
現在我們已經看到,普京也是“謝爾蓋”,他的中年謝頂已經顯而易見。這
真是一個奇怪的規律。
普京的替身
普京出任代總統之後,就加強了保安。克格勃在這方面有很專業的傳統和優
秀的專家,普京本人也深諳此道。軍巨叛軍對他的追殺令固然有宣傳的成份,但
是宗教極端勢力的威協以及來自其他方面可能的威協都不能忽視。
普京三月初在聖彼得堡出席索布恰克的葬禮,當時克里姆林宮的警衛部隊和
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保安人員就在普京的故鄉實施了極為嚴密的保衛措施。一個
中國記者注意到,普京不僅沒有按照公佈的行程出現,而且在離開追悼儀式的時
候,人們熟悉的身穿大衣的普京離開會場之後,忽然又出現了一個普京。
3 月26日俄國全國選舉總統,在莫斯科普京所屬的選區,再次出現了這種情
況。記者們的結論是:普京使用了替身。這個替身和普京幾乎是雙胞胎,完全能
夠在公眾場合出現而不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像俄國這樣一個還不穩定的大國,其總統使用替身,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普京和中國
1991年5 月18日、19日,擔任了中共中央總書記近兩年的江澤民,訪問了列
寧格勒。索布恰克當時是列寧格勒市蘇維埃主席,也就是市長,他不滿中國處理
“六四”事件的手法,雖然他本人當時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