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
這日,熟悉的混戰依舊在上演。天縱在一旁看的無聊,就和燁紫龍一起走出了天然居。來到了倚紅樓三層的一個隔間之內,隔著窗紗靜靜地觀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這幾日,天縱一直在處理燁剎門的事,還有兩日就是聖歌華大賣場拍賣的日子了。
這次,聖歌華大賣場的拍賣活動似乎格外的盛大。這幾日,更是有不計其數的商旅,幫派,戰鬥團競相前來想要趁著拍賣之時,大賺一筆或者淘到些寶貝。但是,卻沒人看到這盛世奢華背後的灰敗和陰暗,還有潛藏在黑暗中的隱謀。
燁紫龍則在天縱的身後專注的盯著天縱的背影。他知道也許自己終其一生只能在她的身後看她的背影,但是,這對他來說已是難得的幸福。就在這份外靜謐的時刻,空氣中突然出現了兩個極為細小能量波動。燁紫龍緊張的就要立刻揮刀。
“等等!”天縱卻是出聲阻止道。因為她察覺到這兩屢波動實在是讓她覺得極為熟悉。
片刻過後,兩個人影出現在天縱和燁紫龍面前。
從那兩個男子出現的一刻,天縱彷彿又回到了在聖門學藝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那兩個從桃花林中踏著香風花雨而來,風華絕代的男子。那時,他們就是像現在這樣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現在也是一樣。
站在天縱身旁的燁紫龍此時正在暗暗打量著那兩個突然出現的男子。只見左邊的那人眉峰如柳,雙目似月華凝空,深邃而悠遠。筆直的鼻樑如上天精心的雕刻,飽滿的唇角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種醉人的芳華。一身淡色的衣衫,襯得他雅緻如秋之墨菊,俊逸似灼灼清輝。而另一個男子也同樣出眾。如同山巔降下的第一捧白雪,不染纖塵。一身雪白的衣袍讓他看上去清絕天下。
燁紫龍自然不知這兩個男子赫然就是聖門五傑之二的牧樂歌和月瀟然。但是他發現自從這兩人出現開始,天縱身上就充斥著一種喜意。原來這出眾的兩人竟是小姐的故人!或許,這裡已經沒有自己什麼事了!燁紫龍暗暗想道。他掩下眼中的一抹失落,悄悄的退了下去。
“你……你就是妖夜?”
月瀟然和牧樂歌第一次見到天縱的陣容也忍不住一陣目瞪口呆。但是,很快兩人就回過神來。只是,天縱沒想到首先開口的居然是月瀟然。
“我就是妖夜。”天縱故意表現得十分平淡。
“可是……不是你!不是你!但你為什麼這麼像她呢?”月瀟然看著天縱喃喃自語,最後竟好似痴了!
這時,牧樂歌終於開口了,只是他的聲音裡已經沒有往日的遊戲人生和漫不經心口他的聲音裡只有失落,“對不起!我等誤闖香閨,只是我們找人心切,還望小姐見諒!”
牧樂歌眉宇之間染著輕愁,俯身一拜,拉著仍舊一副痴態的月瀟然轉身欲走。只是他行至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說道:“知道嗎?你真的很像她!”
天縱見月瀟然和牧樂歌轉身就走,對她這個絕代紅顏無絲毫留戀,既是心下感動,又是哀傷莫名,趕忙出言說道:“牧樂歌,你來逛妓院,怎麼也不見你帶上那把破羽毛扇子呢?”
天縱這話一出,牧樂歌和月瀟然齊齊頓住腳步。而後兩人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兩人都是一副狂喜的神色。尤其是月瀟然,那一向清雅的人,居然雙眼血紅。
這也難怪。月瀟然在十幾年前,親眼見到天縱跌下懸崖。以至於他對天縱數十年不能相忘,而變成一種執念。十年之後,他在聖門再見天縱,這種執念瞬間化為了滿腔愛戀,可是這段愛還沒有開始,天縱竟又是屢遭劫殺,生死未卜。而後兩年,音信全無。這讓月瀟然情何以堪?
其實,月瀟然是見過天縱小時候的樣子的,但是,時隔數年早已不能相認。也可以說,月瀟然已經有了一種近乎絕望的心態。讓他不願去探究天縱到底是生是死,恐怕結果不能盡如人意!現在,這一刻真真是苦盡甘來,月瀟然這個一向乾淨的近乎透明的溫潤男子幾乎是三步並作一步的奔到天縱面前,將她擁在懷裡。
“天妹!天妹!你讓我找得好苦啊!”月瀟然居然是嚎啕大哭,那形象比之一個小孩子也好不到哪去。但是,天縱卻感受到了他那種深沉的情感。她靜靜的輕撫著月瀟然略顯清瘦的後背。感受著他哭聲中失而復得的喜悅。
牧樂歌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識趣的沒有打擾那兩人。因為,這兩年他清楚的知道月瀟然過的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
又過了好一會兒,月瀟然才略顯滿足的鬆開了天縱。天縱對他溫柔的笑了笑,轉身對牧樂歌說道:“要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