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施刑,又親自監刑,把一個媳婦子活活打死了。”
郗傑只覺得後背上升起了一股寒意。從前覺得沈沅珍出身高貴,人又長得漂亮,怎麼接觸下來印象越來越差了呢。這麼兇暴殘忍,郗傑覺得他一個大男人都做不來。
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媳婦自己大概是hold不住啊!
那一瞬間,他差點撥馬返回郗家,連婚都不想結了。本來郗傑就文不成武不就的,這下沒了心思作詩,場面一時間就冷了下來。
沈泫今天是帶著兄弟們負責攔門的,不過就光他一個人熱情了,眾兄弟全都是興趣缺缺的樣子,完全沒有當天沈沅鈺成親時的那股熱鬧喜慶勁兒。原來沈沅珍羞辱姐妹們的事情也傳了過來,少爺們的胞妹被羞辱了,加上小二房平日裡橫行霸道的就不得人心,誰心裡高興呢,沒有當場撂挑子,就很給面子了。
沈泫真沒想到他妹妹成親會搞成這樣,真是處處都不順。見裡裡外外都冷了場,那邊一首催妝詩才做了三句,沈泫一咬牙就叫下人們拔下了門閂,搞得外頭的郗傑都楞了。
郗傑少不了和大舅子小舅子們寒暄了幾句,發現除了大舅子對自己十分熱情,剩下的幾位舅兄臉色都有點不好看,一時之間還有些奇怪。
一時間來到正堂,就見喜娘扶著蓋了大紅蓋頭的新娘子走了出來。依次拜見了眾位長輩,沈沅珍拜到湖陽郡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湖陽郡主那麼剛強的人,也不由哭了起來。沈沅珍拉著湖陽郡主的手,哭得十分悽慘,她雖然在姐妹之間腰子挺得直,可實際上心裡還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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