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驚又恐的目光看著涼薄冰冷不帶一絲情感的眼睛,道:“就算你用槍對著我,我也不會告訴你茉莉在哪裡絕對不會。”
涼薄冰眸一眯,精緻的嘴角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伸出手,扯了扯身上黑色的襯衫領口。
兩顆鍍金的扣子無聲落地。
一旁,涼意淡然一笑,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一手把玩著手機,等待著接下來即將登場的好戲。
涼薄挪了挪身子,冰冷的槍口迅速印上陳碧華眉心。
陳碧華倒抽一口冷氣,看著涼薄,道:“涼薄,難道你真要殺了我不成。你要知道的是,我跟之前死在你手裡的那群無名小卒不同。”
“不,你們都一樣,非說不同的話,可能就是你比他們更加欠死一點。”歐向北道。
涼薄默然,放在扳機上的手,猛地用力
“嘭”陳碧華應聲倒地,淺紅的液體自她眉心噴湧而出
鮮豔刺目的血,染紅了雪白的地毯。
巴洛克風格的華麗空間裡,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無聲蔓延。
涼薄冷哼,將手槍隨手扔在一邊,彎腰在茶几上抽出一張溼紙巾,擦了擦手。
涼意與歐向北同時倒抽一口冷氣,默然看著陳碧華猙獰的死狀。
“嘟嘟嘟”手機的震動聲,劃破了沉寂的氣氛,也打斷了涼薄想要說的話。
涼薄慢悠悠自口袋裡那出手機,接了秘書mandy打來的電話。
“總裁,我查了機場的出入境記錄,喬茉莉去了日本”
“馬上給我加派人手,務必給我找到她”涼薄蹙眉,動了動兩片完美的薄唇,眼神狠厲。
說罷,涼薄便掛掉了電話,看著歐向北道:“馬上把她給我處理了。還有,對外放出口風,就說陳碧華因為身體原因出國調養了。”
“我懂的”歐向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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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孩子我的孩子”
噩夢的剜心感,讓睡夢中的喬薇薇蹙起了眉頭。
兩片蒼白的薄唇無力地動著,淚水,沿著眼角一點一點往外湧,濡溼了雪白的枕頭。
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漫無邊際的疼,在她身體、心裡肆意遊走,折磨的她幾乎快要發瘋。
喬茉莉狠狠踹向她腹部的畫面再次在眼前浮現,她好恨,好內疚。
恨喬茉莉害死了她的孩子,內疚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懷孕,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晨光透過半拉的窗簾散落進白色系的病房,散落在她蒼白如紙的臉。
臉上的淚珠,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七彩的光圈。
她狠咬著牙根,撐著痠痛的身子艱難起身,拿起chuang頭的水果刀,赤足下了chuang。
地面上的冰涼感,從腳心直竄心臟。
她用力握著水果刀,快步往門口走。
門,就在此刻,被無聲推開,喬薇薇與剛剛趕到的涼薄撞了個滿懷。
手中的水果刀滑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薄爺”隔著眼中的一層水霧,喬薇薇看了涼薄一眼,目光,空洞的沒有任何焦距。
她彎下腰,撿起水果刀,道:“薄爺,我要去殺了她們母女倆,要跟我一起去麼”
說著,她的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淚水,猶如斷了線的珠子。
涼薄默然看著她,一手擦拭著她的淚,道:“陳碧華已經死了,至於喬茉莉,我也會很快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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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陳碧華一臉不悅地走了進來,邊朝喬茉莉走,邊說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到現在那些蒼蠅還圍堵在我們家門口,電視報紙網路雜誌上全都是關於你的訊息,我要是你我現在早就一頭撞死了”話音剛落,陳碧華也已然走到了喬茉莉身邊。
她冷冷睨著喬茉莉,手指狠狠點了一下喬茉莉的頭。
“什麼我做的好事,我不是早就說了!這都是喬薇薇做的好不好,都是因為她,是她指使歐向北跟涼意找人這麼對我的!網上那些留言、那些罵人的話我已經看的夠多的了,媽,你能不能不要跟她們一起譴責我,我沒有錯,所有的錯都在喬薇薇的身上!”喬茉莉不耐煩地狠狠朝地板跺了兩腳,然後直接一屁股坐在了chuang上,一臉氣鼓鼓的模樣。
說到喬薇薇,喬茉莉垂落在身側的手便狠狠握起了拳頭。
一雙眼睛裡,泛起令人膽寒的火光。
“你個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