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了對方的身影,繼續向著本就打算好的方向離去。
在遠離了兩三個身位之後,回過了頭:“請加油”
“啊,那是當然的吧。”豆沙包笑著,回答了出來。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的炸薯餅,再次提起了自己的行李,緩緩離去。
但走到一半時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東西一樣轉過了身:“對了,豆沙包,你真的不要繼續在後勤部了嗎?明明對於那種控制室的監控儀器都能輕鬆的操縱自如的你,這裡會是一個不錯的發展地方?”
“啊,我也發現了,或許相比後勤部,通訊部才更適合我吧?”豆沙包想了想,認真的回答道,然後立刻反問了出來:“那麼你呢?”
“嗯……應該是強襲部吧?”微微想了半響,炸薯餅回答道。
這樣的回答就連豆沙包都覺得有些愕然:“啊?強襲部?”
彷彿是被問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話題,炸薯餅露出著苦惱的表情,摸著後腦回答道:“應該說是……和人約好了吧?”
哈?約好了?他在強襲部還有著什麼熟人嗎?不過既然這樣,為什麼一開始不直接考入強襲部呢?就在炸薯餅產生了這樣的念頭的時候,從一旁傳來的聲音卻將他拉回了現實。
嗯……真要說的話,是一位距離這裡有些距離的人發出的聲音,而且雖然語氣不太好,但還是讓他立刻分辨出發出聲音的是一個女孩子?
“你這傢伙,到底要磨磨蹭蹭到什麼時候?如果這次重新考核的機會也害我遲到了的話,我可饒不了你”一個有著一頭紅髮,以及綁著雙馬尾的少女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紅色的雙馬尾在風中飄揚著,同時身邊也一樣準備好了一個塞滿了行李的箱子,纖細的眉頭因煩躁而皺起,至於她正看著的目標的話……那麼很顯然就是旁邊的炸薯餅?
“啊,抱歉抱歉因為才剛剛搬進來就要搬走,所以有些感觸,完全忘記了約了人了。”炸薯餅歉意的摸了摸後腦,向著對方走去。
並非第一次見,或者說也同樣和他一樣屬於後勤部的一個少女……豆沙包喃喃想道,但這卻並非是他覺得奇怪的原因——無論是女孩子,還是炸薯餅這混蛋竟然先他一步認識了女孩子中的哪一點都不奇怪真正奇怪的……是這種頗為強硬的聲音讓他覺得頗為熟悉?
“這聲音是,蛋……蛋包飯?女孩子?”豆沙包一臉震驚的指著那站在樹下等待著對方的少女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這還真是讓人難以預料的發展,本以為那個兇狠的駕駛著機甲衝向難以戰勝的敵人的傢伙,毫無疑問是一個熱血少年才對?
“嗯?有什麼問題嗎?”紅髮的少女奇怪的回過了頭,不過她馬上就意識到了對方那失禮的念頭,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不……沒什麼。”豆沙包啞然失笑:“只是那個會在戰鬥時說出那般強硬得近乎不講道理的話語的傢伙……還真的完全看不出是一個女孩子呢?”
彷彿就連自己也察覺到了之前舉動完全不女性化的這一點,蛋包飯一臉煩躁的別過了頭:“囉……囉嗦再不跟上來的話,我可就不等你了”至於對話方很顯然的向著她走來的炸薯餅。
“啊,抱歉,我只能先行一步了”炸薯餅回過頭對著後方的豆沙包舉起了手,打出了抱歉的手勢。
“哈……”豆沙包無奈的笑道。
真是的,明明還完全不記得這兩個傢伙的名字呢,但和他們交談就彷彿是早已熟識得是理所當然的一般……這樣的傢伙,世界上還有許多吧,但或許僅僅只是擦肩而過,又或許會與之有一場宿命般的邂逅,但毫無疑問的,總有一天都會如現在一般分開。
但馬上的,大概又會遇上同樣有趣的傢伙,而殘留在腦海之中的,大概就只有彼此之間的羈絆般的記憶——就比如現在自己腦中任迴響著的穿梭在戰場上的光束與機甲的嘶鳴聲一樣……
“就像是,一場無盡的華爾茲一般呢……”豆沙包這麼釋然的想著,彎下腰提起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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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或者說一個學部和一個學科之間的戰爭結束了。
結果到底是怎樣暫且不說,但至於稱作了後果的東西的話,那麼當然是作為“侵入者”一方的身份理所當然的暴露。
但不幸之大幸的是,由於整個後勤部的所有新生都參與在了其中的關係,想要完全開除學籍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樣的話這個年度就會完全消失掉整整一個學部的新生……因此的校方只能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