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
侍者領著三人前到二樓靠窗的包廂,然後便退了下去。林恆則直接竄到窗戶旁觀察退路,下面是街邊公園的一角,鋪墊著柔軟的草坪,不遠處就是交通要道,實在沒有比這更適合的逃亡路線了。
“老薑,你該不會以前經常幹這個吧?”林恆回頭以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姜水,以不良前輩的身份如此詢問著。
“哪裡,不過是習慣在作任何事情前先把退路想好罷了。”姜水優雅地回答著,同時招呼似的揮了揮手。“來,我們還是先坐下再說吧,待會兒侍者就會把菜送過來,免得引來無謂的誤解嗯,反正你們也沒有來過,我隨便點了些經常吃的菜,沒關係吧?”
“你以前經常來嗎?”奕豪回想起過去不得不依靠泡麵度日的辛酸。
“也不算常來,一週一次左右吧?因為家父以前曾是這裡的學徒工,所以我也和這裡的掌櫃很熟悉。”姜水笑著說明著,然而林恆聞言卻露出期待的表情。“喂喂,這樣一來我們不用吃霸王餐也沒關係吧?就算不付錢,人家衝著你老爹的面子也應該不會認真追究的”
“不,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姜水啪地一聲合攏摺扇,聲音轉為嚴肅。“事實上,這裡的掌櫃絕對是那種鐵面無私的人物。別說是我,就算是家父親自前來,沒帶錢付賬的話,也只有下廚房洗盤子的份。”
“切,那就沒辦法了”林恆失望地坐下,稍稍活動了下筋骨,同時提示似的朝奕豪瞟了一眼。“不過話說回來啊,老薑,難得你去趟法國,看在兄弟們不惜本錢地為你接風的份上”下一刻,兩支爪子同時伸到了姜水面前,異口同聲道:“禮物!”
“沒有。”似乎早就有所準備的姜水,用摺扇敲落了兩支厚顏無恥的爪子,但卻擋不住那兩雙虎視眈眈的眼睛,於是只得苦笑著說明。“是真的啊,本來我是準備好了一些特產的,結果臨走時才發現已經被艾妮卡送掉了,再加上副會長這邊又催得急,想補上都沒空”
“艾妮卡?”一瞬間,林恆眼中閃出銳利的光線,然而姜水卻沒有察覺到其中的危險,淡淡地解釋著。“啊,艾妮卡是我的未婚妻,這次交換留學的時候就住在她的家裡。”
“未婚妻!”林恆面貌猙獰地盯著姜水,手中的茶杯亦出現片片裂紋,但學生會長似乎完全沒受到影響,喝了口茶潤潤喉嚨,鎮定自若地解釋著。
“放心吧,雖說是未婚妻,不過也只是雙方父母擅自定下的婚約罷了,我們彼此都沒有遵守的意思若下次有機會的話,我把艾妮卡介紹給你,你就儘管去追她好了,雖然是一場絕對沒有勝算的戰鬥,但我還是會此預祝你奮戰到最後一刻的,吾友。”
“說定了!”原本正朝著姜水豎起中指的林恆,聞言立刻收起了拳頭,奕豪卻有些驚訝。“哦,還有連老薑你也覺得扎手的女人嗎?”
“啊,她是那種才能和野心的主人,離得太近就會被那光輝給晃花眼的說實話,我趕著回國的原因之一,就是想離她遠點。”姜水有些無奈地聳聳肩膀,跟著嘩地一聲開啟了摺扇,輕輕搖晃著。
“好了,這不愉快的話題就到此為止了!作為沒帶土特產回來的補償,等放假的時候我招待你們去夏威夷玩一圈,這樣可以了吧?”姜水如此提議著,跟著轉頭看向出口的方向。“哦,菜已經來了,你們是不會客氣的吧?”
“當然!”
能夠得到姜水的青睞,白鶴樓的菜餚當然有其獨到的地方,林恆自是吃得不亦樂乎,姜水也以看似優雅的動作消滅了絕對不比林恆少的食物,只有奕豪,雖然一開始也被這些色香俱全的菜餚給唬住,不過嚐了幾口後就有些放慢了節奏——眼前這幾道菜的模樣和上次靜雨作過的很相似,不過味道上卻似乎差點了什麼,有些“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感覺
“奕豪,怎麼不動筷子?這些菜不合胃口嗎?”姜水搶在林恆前面幹掉了最後一道主菜,然後才轉頭關心起奕豪來,語氣極其誠摯,不過配合著事實卻顯得嚴重缺乏誠意。
“嗯,有點”奕豪曖昧地點了點頭。“在家裡好像吃過這些菜的,總覺得味道有些差別。”
“喂喂,這話可不能隨便亂說哦?”姜水顯出驚訝的表情。“這幾道菜都可是白鶴樓的招牌菜,從原料到作法都是獨一無二的商業秘密,其它地方不可能會有吧?”
“是這樣嗎?那大概是我的錯覺吧?”不打算爭辯的奕豪隨便聳聳肩膀,然而姜水卻像突然注意到什麼似的來了興趣。
“等等,我記得奕豪你應該是獨居吧?”姜水習慣性地扶了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