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鐵蘭應該比較清楚的。
“那我們就先走了。靜雨。”奕豪一揮手走向了鐵府大門,靜雨向鐵濤施了一禮後也緊緊跟了上去。
眾人的視線追逐著奕豪的背影,能感到一種異質的威壓傳來,沒有人能發出聲音,而鐵濤亦把目光移到那堵冰壁上。苦笑著搖了搖頭。
“啊呀呀,這幾年是不是把這孩子
了啊”
和靜雨來到鐵府門外。那輛甲殼蟲就停泊在前方,靜雨上前去發動汽車,而奕豪地目光卻飄向了另一方向,那是門前一對巍峨石獅的陰影,若仔細看地話,就會發覺其中一處似乎要比周圍濃上稍許。
“出來吧。小鬼。”奕豪淡淡地說道。“風靈們已經告訴我了你的位置,再繼續藏下去也是沒用的。”
“哼”陰影突然一陣盪漾。葉蓮從陰影中走出,帶著頗不服氣的神情。“只懂得藉助別人的力量算什麼,以真本事和我好好打一場,我根本就不會敗給你!”
“也對呢,是應該學學真本事了。”奕豪低頭看著右手。若有所思。因為姜水贈送的手甲已被葉蓮斬毀地緣故,魔眼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面,可以看到那代表雷神之槌的蒼藍符文以及代表冰霜王棋地冰白符文。正流轉著若隱若現的神光。
看著那彷彿深邃無際的魔眼,奕豪似乎想到了什麼。
五指伸縮間,一簇冰凌已然在手中成形,上面還隱隱有雷光纏繞。
再收攏五指,冰凌也隨即化為利劍的形狀,一條細小的雷龍繞著劍身盤旋折轉。
輕輕拋起冰劍,冰劍浮到空中開始伸長,最後凝成一杆長槍,槍身上籠罩著厚厚地冰霜。
再一彈指,虛空中的冰槍驟然崩潰,散成一簇簇細小冰晶消散無影。
“嗯,一直被別人扶著,差不多也學會走路了呢”奕豪似乎愉快地笑了出來,伸手拍了拍葉蓮的頭,雖然是看著她,但更像是在對自己說話。“就給我一點時間吧,小鬼,我會走到你面前來地。”
“奇怪的人”旁人大概感覺不到這份宣言的沉重分量,葉蓮只是偏頭看著奕豪,迷糊似的眨眨眼睛,然後轉身欲隱入黑暗,卻被奕豪抓著手硬拉了出來。
“等等,你可不能走。二伯交待下來的,我得帶你回去地府,要不然還不知道九黎之民會騷亂什麼樣子。”
“地府”葉蓮眼中閃過一瞬間的茫然,跟著卻垂下頭去。“是啊,我得回去,那裡雖然沒有甜美的陽光,卻有著我寶貴的子民,我不能棄他們於不顧,走吧。”
淡淡的聲音中藏著深深的哀傷,看著葉蓮主動坐進車裡,奕豪反而生出某種負疚感來,搔搔頭髮挨著她坐進了後廂。“那個,你也不用這樣說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但你們好歹也已經在地府也生活了數千年,那裡的條件難道真的就這麼差嗎?”
“生活在陽光下的人,永遠無法瞭解我等的痛苦。”葉蓮淡淡地瞄了他一眼,似乎不打算再解釋下去。奕豪不禁尷尬起來,搖搖頭振作一下精神,又繼續說道;“我在想,你們其實也不用這樣悲觀,黃帝的赦令說不定很快就會下來,到時候你們還是可是回到地面生活的。”
“黃帝的赦令啊”葉蓮再開口了,冷笑和嘲諷的語氣。“事到如今,九黎之民早就不再期待來自敵人的寬恕了,現在我等唯一祈禱的,是吾主有朝一日能再次甦醒,帶領她的子民重新奪回陽光下生存的權利。”
“蚩尤嗎”奕豪心虛地沉默了下去。
回想起使魔那頑劣不堪的個性,他實在很難想象她會惦記著多少九黎之民的事情,說是徹底忘掉大概也錯不了。當然,這種事情無法告訴葉蓮,他也不可能任由地府和天府挑起的戰爭,那唯一的選擇大概就只有請皇龍出山,按照當初黃帝約定赦免地府的九黎之民奕豪想著,把葉蓮送回地府後,他也許得再去蓬萊一次了。
至於到底如何才能把葉蓮送回地府,一路上奕豪都思考這個問題,而直到靜雨開著車自空山回到鐵嶽市,他卻還是沒有想出任何辦法來。
“結果,還是隻能請老薑幫忙嗎?”奕豪嘆了口氣。姜水作為天府的少東,絕對有能力把葉蓮送回地府,但這樣一樣三人好不容易保住的秘密就會暴露,更嚴重的,或許還會使得姜水本人的立場惡化,因此站在友人的角度,奕豪實在不想去拜託他這件事情
正在左右矛盾的奕豪,耳邊突然聽到似乎警車鳴笛的聲音,抬起頭來的時候,數輛警車正風馳電閃地從他們旁邊駛過,似乎正是朝著地鐵站的方向。
“地鐵站不會是恐怖分子吧?”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