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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該不會全都有了罷?這也太神了!李顯到底是三世為人,只一見三女那副神態,心裡頭立馬便是一個咯噔,自是顧不得跟高邈等人多嘮嗑,幾個大步便向三女迎了過去。
“奴婢見過殿下!”
一見到李顯迎了過來,三女同時停住了腳步,各自福了一福。
“免了,免了,瓊兒,月兒,嫣紅,你們,你們不會都……,唔,都那個,那個……”
別看李顯三世為人,父親早已當了好幾回了,可那都是前兩世的事兒,這一世李顯可是第一次當爹來著,心情自是激動得很,連話都說得有些子不利索了起來。
“傻瓜!”
一見李顯那等手足無措的樣子,三女全都掩嘴笑了起來,旋即又盡皆羞答答地低下了頭,明月公主與嫣紅因身份所限,自是不好開口,可趙瓊卻沒那個顧忌,給了李顯一個大大的衛生球,低聲地啐了一口。
“哈哈哈……,好,太好了,太好了!”
李顯多精明的個人,到了此時,自是不會不懂諸女有喜已是板上釘釘之事,登時便樂得仰天狂笑了起來,笑聲裡滿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之情……
英王有後,對於河西一地的官員們來說,自然是件喜事,尤其正值大勝吐蕃之際,自是更值得大肆慶賀上一番,不管李顯願意不願意,一場大宴諸官都是免不了的應景事兒,毫無疑問,李顯自然是不會做出煞風景的事情,一道命令下去,滿城七品以上的官員全都接到了邀請,於是夜到大都督府赴宴。
李顯不缺錢,這等大喜的酒宴自然也就不會刻意去省,酒是好酒,“鄧記商號”出品的特供佳釀,菜自然也是好菜,儘管時已初冬,鮮材有限,可在王府大廚的整治下,烤全羊、駝峰、熊掌、魚翅等極品佳餚琳琅滿目,比起宮廷盛宴來,雖說少了些精緻的玄虛,可卻多了些恢弘之氣度,賓主盡歡之下,自是熱鬧非凡,一場酒宴從酉時正牌一直持續到戌時末牌,方才告了終了,與宴人等各自盡興而過。
“……李顯那廝真無趣,不就是女人有了麼?有啥了不得的,搞這麼大的排場,嘿,我看啊,這不是慶賀,是刁買人心來著,奶奶的,酒也不多上點,就那麼一罈子,這不是平白勾人酒蟲麼?無趣,著實無趣得緊……”
丘神勣與李溫一個正三品,一個從四品,自然也都在邀請之列,還都位列上席,只是這二人初來乍到,人頭不熟,加之英王一系的官員們都知道這兩人是啥貨色,自是不會主動去跟二人套近乎,這麼場酒麼,兩人喝起來自也就欠缺了些熱鬧勁兒,當著李顯的面,二人倒是不敢有甚不恭的言行,可散了場之後,李溫的大少爺脾氣就忍不住冒了出來,自打擠上了丘神勣的馬車伊始,埋汰話便沒個完了,唧唧咋咋地如同一個怨婦一般。
“小王爺,話不是這麼說的,英王殿下也是一片好意麼,酒是少了點,可明日還得理事,都喝趴下了,事情誰去辦?至於買不買人心的,依某看啊,這河西都快成英王府內院嘍,怕是用不著再買了。”
丘神勣此番受武后的密令前來,為的便是制衡李顯,與李溫的目的相同,不過麼,兩人卻不是一體的,只能算是盟友的關係,於他而言,李溫這等屁事不通的菜鳥唯一的作用便是一枚可資利用的棋子,此際見李溫牢騷滿腹,自是樂得從背後推上一把,最好刺激得李溫去跟李顯窮鬧騰,以便於他收攏軍心之需要。
“哼,笑話,這天下是大唐的天下,他李顯算老幾啊,老子早晚要他好看,甚玩意兒,不就是打了幾場小勝仗麼,那是老子沒機會,不然的話,哪輪得到他猖獗若此!”
李溫就是個炮仗性子,加之與李顯之間還有著些許的舊怨,此番受命前來河西,就是為了跟李顯別苗頭來的,此際一聽丘神勣話說得如此之酸,登時便炸了,不管不顧地便梗著脖子嚷嚷了起來。
“小王爺,慎言,慎言啊,這地頭可都是英王的耳目,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那後果……,嘖嘖,可就不好相看嘍。”
丘神勣這幾日接掌兵權的行動倒是搞得風風火火地,奈何收效卻並不大,雖說下頭諸將倒也沒給其甚難堪,不過麼,陽奉陰違的事兒卻是所在多是,很是讓其碰了不老少的軟釘子,本就尋思著要挑唆李溫出頭去鬧上一鬧,此際一見李溫炸了性子,心裡頭自是樂得緊了些,忙不迭地便火上澆油了一把。
“他敢?哼,老子怕他個毬,嘿,我父王如今可是太子太傅,管的便是諸皇子們,老子會怕他,哼,不是我說,丘大人您老也太怕事了些,徐元茂那幫子殺胚壓根兒就沒將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