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晴不定地死死盯著眼前這個老傢伙,雖然之前心中恨意滔天,但是現在平心而論,幹掉天皇一家,千葉子就不能回去了!自己難道真的要有一個當日本天皇的兒子?他很討厭這一點,一想到自己的兒子未來要被國內那群沒事的憤青罵著玩,想一想都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再說,剛才他聽到了天皇的話,老傢伙說話還算謹慎,至少沒有讓郭璞聽到他想要幹掉自己的意思,而且他也說了,買那個野田加朱必死。
這兩件一想來,再加上現在在日本引起動盪,對於中國不是什麼好事,要是日本真的因為皇室更替動盪甚至是分裂了,那麼美國人絕度不會放手的!到時候,怕是真的就一塌糊塗了!
一句話,罪魁禍首不是繼宮德仁,按照以前郭璞的思路,繼宮德仁必死,但是想到自己的兒子的未來,這口憋悶的氣,只能忍了!
看著繼宮德仁死狗一般趴在地上,額頭上的血跡已經在地上留流了一大灘,估計腦袋也碰木了!看見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還是條件反射一般的點頭的樣子,郭璞心頭絕無憐憫,卻消了一點氣!
“我不殺你!”
郭璞冷笑著搖頭。這句話立刻讓渾身緊繃的天皇立刻一鬆,手上的匕首,噹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而繼宮德仁立刻強忍著又對著郭璞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卻不敢起身,只是畢恭畢敬的跪著!
“但是我也不能這樣放過你!”
郭璞這話一出,繼宮德仁頓時全身一震,臉上露出一種懼怕之極的表情,而老傢伙也是一愣,不知道郭璞到底是什麼意思。
郭璞走上了幾步,站在跪在地上渾身顫抖的繼宮德仁,冷冷的看著他,語氣冰涼地說道:“既然動了不該動得心思,就要受到懲罰!我不殺你,不代表我不懲罰你!奴僕犯了錯,難道接受主人的懲罰不是應當的?”
繼宮德仁身子一抖,心頭的屈辱只是升起來一點,馬上就化為了驚懼,他戰戰兢兢說道:“閣下,請一定原諒我犯的……錯!”
說到最後。他渾身都已經篩糠一般了!
郭璞冷哼一聲,閃電般的一腳,對著繼宮德仁的右腿大腿踢了過去:“廢掉你一條腿,日本的天皇不是總喜歡自詡為神嗎?以後你就在神壇上坐著,也沒有人知道你的瘸子!”
天皇渾身一震,而繼宮德仁卻是面如死灰,就彷彿全部心神都崩潰了一般,忽然爬在地上,放聲大哭了起來。
郭璞並沒有讓他受罪,只是用真氣封閉了他一條腿的主筋脈,讓他變成了瘸子而已!
“閉嘴!!”
郭璞陡然一聲厲喝,繼宮德仁的哭聲戛然而止,惶恐的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郭璞,郭璞淡淡地說道:“以後看你表現,要是表現好了,我可以讓你的腿恢復完好!以後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需要我再說什麼了吧?”
“……是!!”
郭璞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哼了一聲,轉身看著天皇冷冷說道:“現在,我們來說一下那個野田加朱的事情!”
天皇面如死灰,只是默默搖頭,表示不參與,然後他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黑底金色的菊紋徽章,雙手遞給郭璞說道:“這是代表我身份的徽章,請你拿去,隨便你怎麼處置吧!等這件事完了之後,閣下務必再來皇宮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談!閣下……,千葉子……沒事吧?”
“關你屁事!”
說完,郭璞頭也不回的走了!
天皇怔怔地看著消失不見的郭璞,半晌之後,才回頭看著地上失魂落魄的繼宮德仁,老傢伙恢復到了平時那副淡淡威嚴的樣子。
“沒死就好!”
天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你該怎麼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今天的教訓,你要記在心裡,我們大和民族的優點,就是隱忍,以後,你自己去思考怎麼做吧!”
繼宮德仁臉上滿是悔恨和惶恐,低著頭誠惶誠恐地說道:“我知道錯了,父皇!”
天皇嘆了口氣說道:“你沒有錯,你做事這件事,本身沒有什麼錯誤,你錯就錯在,不自量力,那個人,不是我們現在有實力去反抗的,而且他這樣的人,心思怎麼會放在一個國家上,難道你沒有見到中國的國慶閱兵,他出場了嗎?他能控制中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日本?現在的中國,在世界如此的強勢,更是把臺灣也收復了,包括俄羅斯和英國與中國的關係,這都和這個人分不開,所以,我們該怎麼做,你明白了嗎?做你該做的,說不定你的腿,他會幫你治好!”
繼宮德仁眼中頓時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