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郝甜並不笨。到了第二天早上她起身要離開的時候。她攔住了她。斬釘截鐵的問她,“到底怎麼回事?還不打算說真話嗎?”
葉笙歌還想撐著,可是早上起來的孕吐出賣了她。於是,她和盤托出。後來,在郝甜的鼓勵下,她留下了那個孩子,就是小秋。
雖然過了那麼多年,她還是忘不了。那一天早上,郝甜聽到她的遭遇的時候,心疼的抱著她哭泣的場景。
這一輩子。能有這麼一個朋友。即便是有過嫌隙,甚至也曾經相互埋怨,可是他們都知道,一旦對方出了事情,那麼另外一個人就會全力以赴。
思及此,葉笙歌突然有些感性的說道。“謝謝你,郝甜。”
郝甜微微一愣,“謝我什麼?”
“謝你一直包容我,鼓勵我。幫我一起將小秋撫養大,如果沒有你這些年我或許早就撐不下去了。”
兩人都沉默了。空氣一度變得很安靜,幾乎連外面的微風吹樹葉的聲音都可以聽見。
好一會兒,郝甜才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犯了錯,你會原諒我嗎?”
葉笙歌聞言,側首看向她。“你會犯什麼錯?”說著,她想起自己,不由得下意識的去摸郝甜的肚子。
“你該不會也有了吧?”
“胡說什麼?”郝甜沒好氣的拍掉她的手。“其他方面。”
“那要看情況了,如果你再和上次一樣。為了一個渣男失去了原則,我或許真的不會原諒你了哦。”
葉笙歌說完,郝甜再次沉默了。葉笙歌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聽到郝甜回應,她打了個哈欠,開始昏昏欲睡。
半夢半醒間,郝甜在她的耳邊喃喃道。“對不起。”
翌日,葉笙歌接到店鋪房東那邊的電話。
雖然現在沒有開業,但是房東告訴她,如果她不過去的話。店鋪他就要轉租給別人了。
葉笙歌當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所以趕緊趕了過去。
他們約好了在兩個店鋪附近的一個咖啡館裡面見面,一進去便看見兩個房東氣勢洶洶的坐在那裡。
看見她,房東便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大概就是說她的店鋪已經不能開了,還不如退租了。葉笙歌聞言挑了挑眉,她和房東簽署的合約是一年一簽的。
雖然她沒有營業,但是她的房租並沒有不交。這對於房東來說,並沒有什麼影響。可是她們卻一心想叫她搬走。
不用想,肯定是有問題的。
思及此,她看向房東。“是不是有人要租你們的房子?”房東聞言,還想掩飾。下一秒,葉笙歌嚯的起身,“如果不說實話,那我是不會搬走的。”
房東忙攔住她,“有話好好說,一切都好商量。”
葉笙歌看房東的嘴臉,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出了大價錢,而且還是故意針對她的。不用想就知道,青城只有一家人有這能耐。
“是不是席家的人!”葉笙歌問道。
房東對視了一眼。見她已經知道了也就不隱瞞了。說是有人聯絡了他們,說是要以三倍的加錢去租他們的房子,而且還可以先簽五年的合同。
這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好事。葉笙歌沒有再和他們爭辯,出來後直接去了醫院。
席墨年還在住院,林芷珊在病房裡陪著。看見她來了,林芷珊有一瞬間的意外。不過葉笙歌沒有什麼心情和她寒暄,所以直接說道。“林小姐,我有事想要和席先生說,麻煩你出去一下。”
林芷珊對她的語氣很是不滿,不過見席墨年並沒有阻止,她只好出去了。
門一關上,席墨年便看向葉笙歌,“找到證據了?這麼氣勢洶洶的?”
“席墨年,你卑鄙!”葉笙歌氣急道。“你如果想要我手裡的股份,可以明說。又何必拿月下笙歌一次又一次來威脅我?”
聞言,席墨年微微皺眉。“誰跟你說的這些?”
“我自己親眼看見的。前幾天,你就叫人去把月下笙歌的牌匾摘了,今天又去搶我的店鋪,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
席墨年聞言,臉色一沉。“你說,有人摘了你的牌匾?”
見他這樣,葉笙歌也愣住了。不過想到他最擅長的就是演戲,所以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說清楚!”席墨年突然大聲的說道。
葉笙歌狐疑的看著他,彷彿要從他的神色裡看出真假。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在演戲,葉笙歌看了好一會兒,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