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宛如一朵絕世白蓮,純而靜,美而豔。
“今晚的夜色真美,有興致陪我一起欣賞麼?”西門疏閉下雙眸,出言相邀,她知道他就在附近,回應她的是一陣死寂,西門疏睜開眼睛,望著夜空,戲言道:“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恭敬不如從命。”冷漠的聲音響起,西門疏只覺一陣風從她面前拂過,吹拂起她的秀髮,在空中蕩起一抹美麗的弧度,片刻失神,等她回神,木夜已經與她並肩站在窗下。
月光之下,窗戶下的男女,男的臉色如水,女的臉色淡然,靜靜的立著,畫面美得如一幅丹青畫。
“你經常躺在我屋頂上嗎?”西門疏側眸,問向木夜。
木夜側眸,睨了她一眼,目光便望向天際的那輪明白。“你當東方邪是白痴嗎?”
西門疏難得糊塗,他躺在屋頂上,與東方邪是不是白痴有關聯嗎?
“想躺在屋頂上賞月嗎?”木夜問道,卻沒給西門疏拒絕的機會,長臂一伸,摟著她的纖腰,縱身躍出窗戶,躍上屋頂,將她放到瓦片上,自己則坐在她旁邊,雙手枕在後腦,望著夜空。“怎麼樣,是不是別有一番感受?”
西門疏沒回答他的話,躺下身子,瓦片上冰涼的涼意透過衣杉傳入背心,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木夜察覺到了,側眸看著她。“冷嗎?”
西門疏點頭。“是有點,躺一會兒應該沒問題。”
“如果這點涼意你都承受不住,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木夜鄙視她。
西門疏蠕動了下唇瓣,卻一言不發,他是在嫌棄自己嗎?
躺在屋頂上賞月,還是在她的領略下,才讓他養成了這種雅而不俗習慣。
有多久她沒躺在屋頂賞月了,自從她得知自己懷孕,她便沒有了,怕寒氣侵入身體,傷到腹中孩子。
那時候的她,很愛很愛東方邪,就算不是愛屋及烏,孩子是她的,她也視孩子如命,處處為腹中孩子著想,只要有一絲對腹中孩子危險的事,她都不會冒然去做。
往事不堪回首,心中悲涼。
木夜側眸看著她,愈加發覺,她越來越像疏兒,可惜,這張臉不像,還有這身高也不像,疏兒比她高一個頭,疏兒高挑,她玲瓏。
心裡已經證實,她們是兩個人,木夜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擦拭著她的臉頰,游到耳際,下額。
“再擦下去,會擦出火。”西門疏抓住他的手,她知道他在自己臉上不是在挑**逗,而是在摸索什麼。
木夜任由她抓住自己的手,緩緩俯身,微涼的薄唇輕輕覆在了西門疏的唇瓣上,淺淺細啄,就像親吻著稀世珍寶一般。
西門疏沒推開他,閉上了眼眸,靜靜的享受著,對他的吻,她不排斥,甚至還欣然接受。
她不敢動,她怕這個吻是夢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