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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會往縣中各處富戶敲了多少?可是這一位上任都好多天了,縣衙裡,不但沒有任何動工的跡象,連所有擺設,不管大件小件,都沒有一絲變化。可見其人處事是喜歡簡便省事的。還有縣衙裡的僕役,按律是可以直接在當地徵調,給不給工錢,就看縣老爺高不高興了。劉銘在的時候,這裡上下下下奔走的人有多少,可現在呢,這麼久了,就一個下僕在四周打轉,你剛才給他點好處,讓他探探縣太爺還要忙多久,這裡就連個添茶

沒了,這種人明不明如鏡還不知道,清如水大概是沒送禮給他,沒準還自討沒趣,你來謝他,他還嫌你煩呢。”

聽著裡頭人,長篇大論地同自己的管家解釋,,盧東籬不覺一笑,如此主僕,倒也有趣。

盧東覺聽得卻是怒從心頭起,什麼東西,一個鄉下土財主,竟敢這樣評價大表哥,還說大表哥不知是不是明如鏡,我呸,要不是明如鏡,你還在牢裡頭蹲著呢,哪能上這來大放厥詞。

顯然那老管家也不滿意,語氣充滿質疑:“公子,你真的不是因為等得太久,心裡不自在,胡亂找藉口想脫身?”

隔著牆都能聽到那人大叫撞天冤的聲音“福伯,我是這種人嗎?”

盧東籬幾乎可以想象那個完全沒有主人儀態與威嚴的男子,此時此刻滿腹委屈的表情。

然而,老管家靜靜地沒有回答,估計心裡是真的認為他是這種人。

盧東籬也不覺自失地一笑,隔牆而聞他人私語,雖是無意,終是有些小人行徑的。他不再耽誤,邁步正要向前,適時廳內傳來一句話。

“福伯,,其實我覺得我根本沒欠他任何情,原本是無需拜謝的。要不是你硬逼著,我才不會來呢,所以現在想走,也完全不需要找藉口。”

盧東籬為之一怔,步子竟是忘了邁出去。他清理冤案,自覺是本份,也不認為應該被感恩,但第一次聽到被開釋者這樣說,倒是讓他有點愣了。

盧東覺眼睛都因為憤怒瞪得有若銅鈴了,而廳裡那老管家顯然也經不起刺激,聲音都顫抖了:“公子,你,你,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有什麼不能說呢?盧東籬與我一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