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狂風吹過,搖擺不定的燈籠可能是打瞌睡了吧,燈籠從門框上面落了下來,正好滾落在了他的腳邊。
彎腰撿起千瘡百孔的燈籠,疑惑的看著兩個士兵,不解的問道:“這個也太寒磣了點吧,裡面的服務在好,起碼錶面的工作也的做到吧,只看這個破爛的燈籠,我就對裡面的女人失去了性趣”
手裡提著的燈籠的燈光正好照亮了門框上面的一塊匾額,阿牛歪著頭看著匾額上面的字,指著滿是塵土的匾額,提醒的說道:“老大,我們也該沒有來錯地方,上面寫的就是逍遙酒樓四個字”
一陣微風吹過,掛著上面的匾額不斷的顫抖著,上面的層層灰塵被吹帶落了下來,想起剛剛燈籠掉落的場景,趕快向後撤退了幾步,不解的問道:“這個樓裡面真的有女人嘛,我怎麼看這個都不像是妓院,倒像是一座廢棄多年的鬼宅”
兩個士兵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的說道:“兄弟你真是多想了,這個匾額的確是老舊了點,可是難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這個可是百年老店啊,裡面當然有女人了,不信你們可以進去看看啊”
當他正在猶豫是否向裡面走去時,樓裡面突然散發出了絲絲的燈光,附帶著聽到陣陣人的咳嗽之聲以及鞋子摩擦地面的聲音,正在幾個人發愣的時候,一位老婦人彎著腰,手中提著一盞破爛的燈籠向眾人近前走了過來。
看著走一步咳三咳的老婦人,藝玄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小聲的說道:“不愧為百年老店了,前面的這位老媽媽肯定是一百年前的頭牌小姐,我想我們還是撤吧,不然我們晚上萬一把持不住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
老婦人來到了藝玄的身邊,燈籠輕輕的向上提了提,燈光正好照在老婦人的臉上。
老婦人微笑的說道:“誰說這裡沒有女人了,難道我不是女人嘛”
瞪著眼瞅著昏黃燈光下向自己微笑的老婦人,藝玄差點沒有嚇哭,聲音顫抖的說道:“你老…。。你老有這個數了吧”說著話伸出了一根手指頭。
老婦人微笑著一把抓住了藝玄伸出的一根手指頭,如同枯樹枝般的手指頭,輕輕的在他的眉頭上面溫柔的點了一下,嘿嘿的笑道:“人家真的有那麼老嗎”
看著燈光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老婦人,感覺肚子裡面晚上所吃的魚肉正在不斷的翻滾著,突然感覺特別想死,感覺今天看到這個老婦人,將會對自己的身心照成不可彌補的創傷,這個創傷估計要影響到自己的下一代。
老婦人用力的咳嗽著,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條血紅的手絹,捂住了不斷咳嗽的嘴,稍等了一會,把擦完嘴的手絹隨手丟到了一邊。
手絹本來是絲製片,掉落到地上應該不會有什麼聲音了,可是藝玄的耳邊明明響起了一聲重物撞擊地面的沉悶之聲,感覺耳邊的聲音像是板磚落地的聲響。
擦了把額頭上面的冷汗,想要避開老婦人伸向自己的爪子,想要轉頭看看剛剛到底是什麼東西落到了地上。
站立在他身邊的牛兒,早就提前一步來到了事發地點,小心的把一層層帶血的手絹解了下來,眼前一亮,轉頭看著藝玄,驚奇的說道:“老大,你猜剛剛是什麼聲音”
還沒有來的及回答他的話了,阿牛就驚奇的說道:“是一顆還在蠕動的肝臟,還是熱乎的了,真是太神奇了,太好玩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老婦人的咳嗽聲又響了起來,依舊是剛剛那個擦嘴甩手絹的動作,不同的是過了沒有0。5秒,地上有傳來了一聲更加響的悶響。
突然腦袋之中一片空白,還沒有來的及換氣了,阿牛興奮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老大,你快來看看,這個東西還會跳動了,跳動的還挺猛烈”
聽到阿牛興奮的叫喊之聲,藝玄的臉色突然就如同蒙上了一層白糖似的徹底白了,這種跟以往不同的白色在他短暫的人生當中只出現過一次,那唯一的一次就是一個人背了十幾袋麵粉上下十幾層樓。
老婦人的咳嗽聲又一次的響了起來,看到老婦人又一次伸手向懷中去拿手絹,藝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心中有些隱隱的期待,期待老婦人能夠扔出更加重量級的器官。
令人失望的是老婦人只是輕輕的咳嗽了幾聲,並沒有在甩出什麼物件,老婦人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藝玄,笑了笑說道:“人老了,一看到帥哥就難免激動,人一激動就容易衝動,外面的天挺冷的,幾位先進來吧”
兩位士兵同意的點了點頭,推著藝玄向著裡面緩緩的走去了,感覺自己短短的幾分鐘之間,恍惚已經看了好多部經典恐懼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