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麼樣的事情?”
“力所能及且合乎情理之事。”
鳳眸微閃,鳳天瀾清楚的看見慕傾黎嘴角的弧度那一雙清澈而幽深的眸裡盡是高深莫測以及自己看不懂的成竹在胸。鳳天瀾忽然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看透過這個人,此時此刻,他竟完全猜不透她究竟想幹什麼。
然而,微一沉吟之後,他最終還是點頭:“好。”不管怎麼樣,他還是選擇了信她。
慕傾黎輕輕的笑開來,對於他的應允並不覺得意外,她低頭繼續專注於棋盤疆場。
有了賭注的重量,兩人一子一落之間也開始更加的縝密起來,黑與白的交鋒,縱與橫的硝煙。誰也猜不透,一國儲君與無雙公子之間,誰會為誰做那三件事情。
白梅染就夜雪天,小軒窗,燭影搖曳人傾城。有些人無需姿態也能成就一場驚鴻,比如慕傾黎,比如鳳天瀾。
隨著白子輕落,合圍之勢已成,帶著勢不可擋的銳氣完全阻死了黑子所有的生機與退路,勝敗已分。
“你……”鳳天瀾看著她神色複雜,總覺得這盤棋贏得很不舒坦可是卻又說不出到底是為什麼,他看著她竟一時失了語言。
“我輸了。”慕傾黎放下手中的黑子淡淡的說,絲毫沒有露出任何淡漠以外的任何情緒“殿下棋藝精湛,慕某佩服。”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願賭服輸,我們有言在先,慕某欠殿下三件事情,如需效勞,殿下可儘管開口。”
又是“殿下”“慕某”,這個人永遠都是這樣。鳳天瀾皺了皺眉,對於這兩個稱呼很不高興,不去理會這盤棋贏得詭異的棋,他抬眼看她沉聲道:“既然如此,我可就說第一件事了?”
“殿下請說。”
“以後不要稱我為‘殿下’,我也不會叫你‘公子’或是‘左相’,你我二人直接以姓名相稱,可以嗎?”他問,聲音柔和,目光灼灼。
可是慕傾黎卻愣了:“就這樣?”
“就這樣!”他點頭,看著慕傾黎難得糊塗的樣子突然心情大好起來。
“傾黎”他說:“我一直當你是朋友,你呢?”
他是說真的,慕傾黎看得出來,不同於那一次在戰場上帶著玩笑說出來的話,這一次他極為認真,而且還帶著一些小心翼翼和不安,那雙鳳眸裡與開始相比忽然就多了些她捉摸不透的情緒,她就是那樣盯著他深邃吸人的眼眸。
然後幾乎是無意識的,她感到自己似乎揚起了一個弧度,而後輕聲說:“好。”
鳳天瀾聽著笑了,那笑容幾乎照亮了整個夜空,讓所有的美景都在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