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肚子開始不舒服起來,下身隱隱約約的像是有東西流了出來。
“賤人……”
金侯爺將人從後面抱起來,一把摔在地上,然後小心的將彩琴扶起來,擔心的問:“怎麼樣,肚子可有不適的……來人快去找大夫過來。”
“我……好疼……”彩琴摸著自己的肚子,只見血已經順著腿流了下來。
“孩子……老爺一定要保住孩子啊……”
“好……我答應你……一定會讓孩子沒事的。”金侯爺嚇的不行,將人扶到床上躺著,讓下人將侯爺夫人關起來,讓人去催大夫過來,一時間所有人都慌張起來。
外屋的謝勻反倒是悠閒的坐在椅子上喝著茶,反正不急,慢慢來,才能看到更有趣的事情。
下人著急的將大夫帶了過來,大夫聽說是孕婦見紅了,自然也是擔心的不行,又是診脈又是施針又是讓人熬安胎藥的,一番操作下來,冬日裡都急出了冷汗。
不過好在,孕婦的身體本身就強壯,所以孩子還算是健康的,只不過這安胎藥不能斷,還得要喝上幾日,等過兩日後他再來檢查一番,確定沒問題後,再把安胎藥給停了。
金侯爺聽他這麼一說,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過這件事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將大夫送走後,金侯爺走到謝勻的面前說:“謝賢侄,你也看見了,今日確實不適合再討論了,我先想出個對策來,到時候通知謝賢侄過來。”
“侯爺,不是我不給面子,只是這皇上的手諭,我也沒辦法。”謝勻笑著說,既然都走到這一步了,他怎麼會這麼簡單的就放過他們呢。
“三天,你給我三天的時間,若是我沒有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你想怎麼做,我都答應。”金侯爺知道他既然來了,肯定是要自己脫一層下來的,只是這事一時半會確實不好解決。
謝勻看了他一眼,假裝為難的說:“行吧,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就給你三天的時間。”謝勻說完就帶著人離開了。
金侯爺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說三天其實也只是緩兵之計,他哪裡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侯爺爵位,他可以放棄,只是這麼大的家產,他捨不得,也無法放棄啊。
金侯爺回到房間,看著熟睡的人,他暗自嘆氣,不管怎麼說,都要把她給保住啊。
侯爺夫人被下人關在後院的柴房裡,她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可是她不後悔,唯一可惜的是,不知道孩子有沒有弄掉,如果弄掉了,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侯爺夫人走到門口,敲了敲門,說:“去把公子找回來,我有事要和他說。”
看著外面沒有反應,侯爺夫人大罵的說:“我可是侯爺夫人,你們敢不聽我的話了,是不是一個個想要被賣掉啊。”
“一個個的都是賤骨頭,難道都不記得了,之前夫人我對你們有多好嗎。現在我暫時落難了,一個個都都看不起我了是吧,都是些狗眼看人低的下三濫的玩意。”
“等著吧,你們這些下賤的東西,等我兒回來了,定要將你們一個個的打的皮開肉綻,然後在賣到青樓裡去,讓你們好好嚐嚐被玩弄的滋味。”
金侯爺走過來,就聽見了她的辱罵聲,他皺了眉,對下人說:“去把他叫回來。”
把人叫回來,好把事情給解決了,省的他還會受到金聰雲的連累。
聽到金侯爺的聲音後,侯爺夫人嗤笑著說:“怎麼了,是來問罪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你的美夢落空了。”
金侯爺推開門進去,看著張牙舞爪頭髮散亂的人,嫌棄的不行,他淡定的坐在一邊說:“彩琴的孩子沒事,現在有事的是你們。”
“怎麼可能?”侯爺夫人一臉不可置信,那個賤人運氣就那麼好,自己都那麼折騰了,孩子都還沒事。
其實她想的太簡單了,農家女什麼都做,身子自然比養在閨閣中的女子要好些,再加上彩琴的身子很穩,兩人在糾纏的時候,彩琴也沒讓她碰到肚子,孩子沒事也是正常的。
“你心思歹毒,這侯府容不下你了,等他回來,我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你們給我滾出侯府。”金侯爺語氣冰冷,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哈哈……真是好笑啊,你要休我,你要把聰雲從族譜剔除,可是你想過我何家同不同意嗎?”
侯爺夫人嘲笑的看著他,當初嫁給他的時候,她可是從何家帶了不少的嫁妝過來,而金侯爺也是利用這筆嫁妝把侯府的家產擴大了好幾倍,想要趕他們走,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