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肖晨老老實實的點了頭,項霄寂深呼吸一口才接著說道:“當時賊王有一女,名叫師飛天生經脈脆弱,想要修煉,最少也要天級的生屬性功法……”
聽著項霄寂娓娓道來,肖晨只能報以無奈苦笑,賊王師空,不就是師飛的爹麼,而師飛早就讓自己改名成了師飛暄。
“這些人能夠如此準確的找到這裡,我想很有可能,師空洩密了,亦或者……死了!”
“啊?”
對於項霄寂的神轉折,肖晨根本沒有防備,雖然心中早有猜測師空死了,可師空洩密又是怎麼一回事。
未等肖晨提問,項霄寂就自顧自的說道:“每一代的傳承者都會將秘密告訴下一任傳承者,師空在幾年前哪個月不偷幾件好東西,銷聲匿跡如此長時間,很有可能……說不定是其徒弟……”
“他有徒弟?”
“不知道。”
聽完敘述,肖晨也算有了個大概得猜測,結合師飛暄的事情,肖晨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死了,臨死還找了個傳人,傳人將秘密洩露了。
“現在怎麼辦?”放下心中疑惑,看著將整個山丘圍的密不透風的九大門派,肖晨無語的撓了撓腦袋,這種防禦,別說一個大活人,就是隻蒼蠅都不好進吧。
“入夜之後,強行突進去,看見那座石門了沒,只要進去……隱蔽,鷹隼!”說著項霄寂就將頭埋在了草叢中,腦袋上綠油油的由樹枝藤蔓編織的草帽格外醒目,身上還披著藤蔓編織的披風,將整個人蓋了起來。
在項霄寂隱蔽二字剛剛出口之時,肖晨就已經趴在草叢中,這幾天似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語氣一變就先隱蔽。
看著巡邏的鷹隼離去,二人才鬆了口氣緩緩後退。
……
“小厲呀,你放出的那條訊息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丁惜半躺在香榻之上,勾人心魄的姿勢和若隱若現的媚態讓整個房間充滿了一種粉色氣息。
厲夜驚皺了皺眉頭,這丁惜和柴妙凌不愧是師徒,都TM什麼毛病,就不能正經的叫人名字嗎?
“真的。”
“哦?要知道盜門千百年的財富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讓你拖延兩年而已,付出的代價未免有些大了吧,嗯~”丁惜伸出玉手輕撫自己裸露在外的柔嫩大腿,口中發出若有若無的**,讓即便是已經禁慾幾十年的厲夜驚都不自覺嚥了下口水。
丁惜聽見這口水聲,咯咯的笑了起來,輕輕將香肩上的衣衫褪去一點,“小厲哦,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哦~”
如此赤果果的勾引直讓厲夜驚三叉神經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