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宗主和長老們都是壞蛋!我不理你們了!”知畫又羞又惱,從席牧陽懷裡鑽出來,跺著腳哧溜一聲跑了。
“看吧,讓你們笑,把人家都給笑跑了!”葉晨連忙裝的一本正經,反倒是怪起白衣侯和老頭來,只是眼底的笑意卻怎麼藏也藏不住。
“行,我們不笑了,不笑了……撲哧……哈哈……咳咳,不笑……哈哈哈……”白衣侯連忙認錯,卻還是憋不住想笑。
“小晨!老白!再這樣我生氣了!”席牧陽只好佯裝生氣,瞪著白衣侯。
“咳咳,行了都別鬧了,既然都來了,我們上去坐坐吧。”老頭見狀這才停下笑來,幫席牧陽解圍。
“我看也別上去了,前面不是有個涼亭嗎,旁邊又是藥圃,還開了花,我們乾脆就在那坐坐吧。”葉晨打量了一下四周,指著前面的涼亭說道。
眾人也沒意見,便在涼亭裡坐下,席牧陽又去張羅茶點,把那知畫也叫了出來,重新介紹給大家認識。
原來知畫原本是牧陽宗的弟子,據說是十年前家裡遭了變故,在經商路上遇到土匪搶~劫,全家被殺。當時知畫才十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正巧遇上席牧陽因為葉晨父親的事情被白衣侯糾纏著打了一架,心裡十分委屈,心情也很低落。看到之後就過去問了情況,隨後又抱著知畫去將那群土匪全部殺了。
隨後席牧陽本打算把知畫寄養在知畫一個親戚家裡的,誰知道遭了冷遇,席牧陽一怒之下大鬧了知畫親戚家裡,把那家家主打了一頓,又看知畫天資聰穎,索性收為弟子,養在牧陽宗。不過卻從來沒人知道,在告訴牧陽宗的人知畫以後就是牧陽宗的公主,要好好對待。
至於之前在議事大殿的時候,席牧陽說“新收”了一個資質不錯的弟子,那完全就是在瞎扯!
葉晨用腳趾頭也能想到,十年的相處,肯定是知畫對席牧陽日久生情了,而席牧陽恐怕也不是對知畫沒有意思,但心裡有所顧忌,所以一直保持著模模糊糊的師徒關係直到現在。
當然,這是席牧陽的家事,葉晨即便心裡清楚也不好說什麼,不過看到知畫小鳥依人的坐在席牧陽旁邊,葉晨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有所表示,便道:“你叫知畫是吧?”
“是,宗主。”知畫有些拘謹,紅著臉畢恭畢敬道。
“私底下就不用叫我宗主了,叫葉晨就好。”葉晨擺擺手道,“我看你虎口有繭子,應該是用長兵器的吧?”
知畫沒想到這一點點小細節都被葉晨注意到了,不由詫異的看著葉晨點了點頭:“是,是啊,我習慣用一杆長槍。”
“正好,我這裡有一杆不錯的長槍,送給你吧。”葉晨說著,便在龍玉空間裡翻找起來,沒過一會就找到一杆通體火紅色的長槍遞給知畫。
這是葉晨在赤炎島上得到的,是一個化神境一重天魔獸的武器,當時殺了那頭魔獸之後,葉晨本著別浪費的心思,把長槍留了下來。
“這,這怎麼好意思!弟子何德何能,敢接受宗主的賞賜!”知畫聞言連忙推辭。
“給你你就拿著吧,說了私底下不用叫我宗主,叫我葉晨就好了。”葉晨把長槍塞給知畫道。
“那……那……那你等我下!”知畫拿著長槍不知如何是好,又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一溜煙往山上跑了過去。
“知畫!”席牧陽連忙要叫住她,可她已經跑了,只得不好意思的對葉晨道,“小晨,你別介意,這孩子老是這樣冒冒失失的。”
“沒事。”葉晨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沒一會,知畫又下來了,不過手裡多了一個錦盒。
“師父說,不能隨便拿別人的東西,宗主送我一杆長槍,我就把這個送給宗主好了。”說著,知畫把錦盒推到葉晨面前。
葉晨聞言一楞,卻又有些好笑的接過錦盒問道:“這是什麼?”
“是一幅畫。”席牧陽似乎認得那個錦盒,便幫知畫解釋道,“知畫父母生前是做書畫生意的,故而留下不少,我就把他們一併帶到了牧陽宗,也好給知畫留個念想。我沒記錯的話,這一副是最珍貴的三幅畫之一,畫的是猛虎下山圖,據說能賣十萬元氣丹!牧陽宗那時候剛剛成立,我不善經營,有一次宗門沒錢了,知畫還把這幅畫拿出來過,獨自跑去賣了,換來十萬元氣丹給我,被我訓了一通,又贖回來了。”
“是嗎?”葉晨聞言有些詫異,忙開啟錦盒取出那幅畫。
這畫似乎有些年頭了,畫紙很黃,不過卻還是能夠清楚的看見畫裡是一隻吊睛白額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