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做這樣的安排自有道理,大哥就別替我擔心了。想來,越是頑劣的學子就越是心思靈巧,將來成為國家棟梁的可能性也越大,這是公公對我的一番栽培,倒是疼我呢,如初這邊謝過了。”如初說著站起身,先是對雅意安施了一禮,之後轉過身對俞大猷使了個眼色。
她心中感動於俞大猷為她著想,但她卻是願意當土隊的學監的。可俞大猷卻認為如初是怕他得罪雅意安,才勉為其難地應下這差事,覺得是自己叫如初來的,卻現在沒辦法保護好這個一見如顧的小妹,心裡非常不好受。
“瞧這小嘴真真可人疼,多會說話。玉不琢,不成器,咱家就是疼你這才樣安排。”安公公陰沉的面色又瞬間變得像開了一萬朵桃花似的,上來擰了擰如初的臉,“你先兼著這學監,要是有誰欺侮你,只管找咱家說。甭管他是哪個高官名爵的兒子,咱家照樣打他板子,再不濟給他扔出衛學,他那孃老子包管連個屁也不敢放。”
這算是巴結上衛學裡的頂頭上司了嗎?如初心中暗道,嘴上還是奉承話不斷,最後說得自己都要噁心著了,才被雅意安放走。
一出門,俞大猷就擔心地道,“如妹,真不知道安公公為什麼讓你去當土隊的學監。之前有好幾個教頭都折在了那裡,不是被打傷,就是被氣病,還有被羞辱的。你只是個教習,還是新來的……唉,可惜我現在是閒職,說不上話,要不我再去求求於大人。”
“真的不必了,大哥,何必總要欠人恩情呢?”如初知道俞大猷是真心關心她,連忙攔道,“沒有一番寒徹骨,哪來梅花撲鼻香?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大哥帶我來這裡,就是看中我有才能吧,那我自然要征服最難的難關才算不辜負大哥嘛。大哥放心,如果我支援不住,一定會找大哥和虛海幫忙。”
怪了,這時候怎麼提起虛海?
注:咱家的“咱”,讀音為“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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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唉,這個PK,害得我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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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奮鬥吧,如初!
當天,如初就到碼頭取了行李,和八重一起搬到了衛學裡。她騙樂氏姐妹說是去看朋友,之後會獨自上京。當然,免不了一番話別。
高興的是,樂氏姐妹這兩天聽虛海講法聽得心寬了不少,如初並沒有經歷哭哭啼啼的分別場面,她們只約瞭如初去京師外祖家看她們,然後經常通訊。
倒黴的是,如初的房間就在虛海的隔壁。
不過她覺得虛海雖然可惡,但卻不是卑鄙無恥之徒,應該不會把她怎麼著。反倒是八重十分高興,說不定她還願意被虛海迷那個啥,之後賴上人家負責。這麼說來,虛海倒比較危險。
扔下八重收拾房間,如初跑到錄事房、也就是在現代被稱為教務處的地方去,查了查土隊學子的個人資料。
一般情況下,學生頑劣,必有其家庭或者社會原因,沒有人天生就壞的。而要想做一個將學生導惡向善、春風化雨的模範老師,當然要先知己知彼,然後才能百戰百勝。這不是說老師和學生是敵我關係,但事實上,雙方肯定會有對峙,就看是東風壓倒西風,還是西風壓倒東風了。如初覺得,教育學生在某種程度上就像戀愛,彼此的第一印象太重要了。
基於這種想法,在她學習過理論而沒有一天教學經驗的菜鳥教師心中,燃燒起了教育的、特別是教育民族英雄的偉大熱情,恨不能對天大喊一聲:奮鬥吧,如初!
不過資料的情況讓她大失所望,因為那些冊子幾乎算什麼也沒寫,就和報名表似的,只記錄了學子們的姓名、出生年月日、民族、舉薦人和承襲的爵位。至於性格愛好、家庭成員、未來展望、個人特長什麼的都沒有,看來她只好在教學工作中慢慢了解了。
在錄事房她還了解到了學子們的作息:早上卯時三刻(五點四十五)起床,僅一刻後就在校武場集合,進行早練兵,一直到午時初(十一點),一共五個小時。期間沒有早飯可吃,午飯時間約一個時辰。
未時初(下午一點)到酉時初(下午五點)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