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心情道“再說。小紅來魯橋鎮好幾天了。我都沒帶他逛逛樣不也很失禮嗎?”
兩位老人一想是這個理兒。一時說不出阻止地話。半晌夫人才道。“那讓繼美一同陪著吧?”她地意思是有人監視元敬也好。
戚繼光當然不同意地理由是要和趙三紅把酒言歡。兄弟交心。弟弟年紀還不到十五。不宜跟著。
到這時候。話題又別住了。
戚繼光當然想盡快擺脫束縛。去見見自己地心上人。三天來相思若渴。他想如初想得飯也吃不下。睡也睡不香。再見不到。說不明真得了相思病。
可對於兩位老人來說,卻擔憂得很。元敬一直不肯說他喜歡的姑娘是誰,令她們無從得知那女子的出身。是外省的還是本地的?她們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可怕的是,如果是歡場女子可怎麼得了。萬一放出元敬,他去私會、鴻雁傳書、甚至直接跑掉怎麼辦?
正在這時候,白凝若又來探病了。
三天來,她每天必到,因為和戚家人早已熟悉,也不用勇伯通報,直接就可以到內院來。進了門又是張羅忙活家事,又是對“病人”噓寒問暖,戚老太太和戚夫人見此,更覺得對不起她。人家一個那麼矜持的姑娘家,為了她們戚家和那冥頑不靈的小子連臉面也不顧及了,又這麼溫柔體貼,實在太難得了。元敬怎麼就有眼不識金香玉呢?
不過對於白凝若的殷勤,戚繼光卻非常無奈又煩惱。
從趙三紅口中得知,凝若是知道如初的存在的,可她什麼也不和祖母與母親提起,反倒給了他很大的壓力。第一次她來探病,他感覺出她是有話要問他的,但不知為何,到頭來卻什麼也沒說。而當他想對她坦白一切,求她成全自己時,她又總是有辦法轉開話題,讓他一點說實話的機會也沒有。
就這樣,漸漸的,他對白凝若的那絲愧疚變成了厭煩,因為感覺她是故意為之。
但他對如初的心是不會變的,特別是最近與白凝若產生了對比後,如初的樂觀、爽朗和大方就更為動人。
“老太太這是和誰生氣呢?是繼美和如意又調皮了嗎?”舉止優雅的請完安,白凝若揣度著屋裡的氣氛,用打趣的語氣說。
戚老太太趕緊就坡下驢,以柺杖指著戚繼光道,“還不是這個不孝的孽障!這腿還沒好兩三天呢,就惦記著往外跑,也不怕我老婆子在家掛著心。”
白凝若微微一笑,搭配著“自然的”臉紅,“老太太別笑我幫著元敬說話,男人家總窩在家裡,定會生出火氣來,不如讓他去鎮上逛逛,散散心也好。”
此言一出,戚繼光大感意外。
白凝若不是應該極力阻止他和如初見面嗎?那為什麼會這樣?表現自己大方得體,還是有什麼陰謀算計?不過無論如何,先從家裡出去,能見到如初再說。
於是他連忙接過話茬道,“聽到沒?白姑娘說得才有理呢。”他跳起來,顯示自己雙腿之有力,“奶奶,我帶小紅逛逛就回來,不會有事的。”
戚老太太左右為難,最後只得把責任推到兒媳身上道,“問你母親去,反正你這小子也聽奶奶的話了。”
戚繼光哄了老太兩句,等她喜笑顏開後就可憐巴巴地望著母親成想戚夫人還沒說話,一邊的水容就對白凝若說,“小姐,聽說鎮上的瑞餘記綢緞店進了新料子呢,不如我們一會兒去看看吧?老爺也說過嘛,衣裳要多做兩件,這樣嫁過來才風光。”
她主僕二人用的是竊竊語的態度和聲音高度偏偏分寸拿捏得極好,除了耳朵有些背的戚老太太外,所有人都聽見了這番話。
“水容回頭再說。”白凝若“不好意思”地責了自己的貼身丫鬟一句,對戚夫人抱歉地笑笑。
戚夫人卻眼前一亮,轉頭對繼光道,“要去出也行,反正也是要到鎮上陪凝若買些料子,你再和趙家小哥去把酒言歡。趙家小哥是你的兄弟是外人,前幾天和凝若也見過的咱們也別婆婆媽媽的守那些虛禮。說起來,除了定聘之物,我還沒給過凝若什麼東西呢如你替娘跑一趟,銀子去張媽那裡取多少也是份心意。”
白凝若一聽,連忙起身推戚夫人很堅持,然後房間內所有的眼睛就都看向戚繼光。
戚繼光一笑,頭道,“也好,我就幫母親辦這趟事,但您以後可也要寵我一回。”
“不成器的東西,在天衛沒學到別的,油嘴滑舌的功力倒是見漲。”戚夫人笑罵,為能圓滿解決這件事感到非常輕鬆。
白凝若也很高興,因為她已經暗中監視如初好幾天了,知道她每天作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