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覺。
第一輪,八重是問者,張居正倒黴地成為了答者。
“白圭定親了嗎?”八重地八卦勁頭不輸與如初,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基僕。
張居正選擇了說真心話,點了點頭,向來清秀寡淡、好像不食人間火似地小臉上浮上兩條紅雲。
如初在一邊起,“這個不行啊,犯規!隨便點點頭算什麼,要講細節。細節知道嗎?重中之重地東西。”
張居正沒辦法,只好自暴來的岳父家與自家是世交,未婚妻閨名寧蒙,小名鑰鑰,蜀中人,也算是官宦世家的小姐,小時候兩人一起玩過幾年、也一起讀過書,不過自從十二歲後就分開了。
“原來是青繡馬呀!人家說八歲不同席,沒想到你們一起相處到十二歲。”趙三紅好奇道,“她長得怎麼樣?”
張居加扭捏,模樣可愛死了,低聲,“小時候……還是很漂亮的……不知長大如何?”
如初揮揮手,“放心啦,女大十八變,越越好看,鑰鑰一定是大美女。等今年衛學畢業,你們都有了前程,就能回家成親啦,多幸福。”
眾人笑幾聲,開始第二輪。這回李成粱是問者,趙三紅來答。
“乾脆我也問你成的事,不然我不太虧了嘛。”李成粱道。
趙三紅有點尷尬,搖了搖頭道,“我還沒定親。”
“不能吧?你們家可是西北首富,你爹就你一個獨子,肯定急著抱孫子啦。而且,你都十九歲了。”八重插嘴道。
“我爹一直在幾個官家小姐中權衡,說等我從衛學回家,看謀到什麼前程再定。”趙三紅臉上一紅,大概是為他爹的行為感到羞愧。
這行為擺明是拿婚姻做交易:,官商結合看來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不過我爹倒是給我安排了幾房姬妾的人選,但是我還沒……還沒……”沒等人問,這老實人又說了一句大實話,羞澀得差點把腦袋扎到沙地中。
真是純潔地好青年呀!如初心裡贊著,趕緊藉機宣傳一夫一妻的制度,“你這樣做是對的,叫你爹把那些姬妾人選都散了吧。你想呀,當你真心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的時候,心裡會滿滿地裝著她,再放不下別人。因為唯一,所以才甜蜜。倘若你三心二意,就不會嚐到這種生死與共的滋味,對其他你不真心喜歡的女人來說也公平。如果我是女人,一定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倘若老公……不……倘若相公敢納妾,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讓他這輩子也找不到我。”
她這番奇談怪論又讓所有人都怔住了,因為在大明,納妾是再正常不過的現象,有點地位地男人如果不納妾,還會讓人笑話的。
半晌,只有虛海回應了她的話,他誦了號道,“一人一心,真誠相對為大善。貪心一起,才會有嗔有痴,造下無窮業障。”
一邊的戚繼光雖然沒有說話,卻很能體會那種心裡裝著一個人,再容不下別人的感覺。
接著,第三輪是八重為答者,趙三紅來問。
結果他沒問問題,而是求八重為他做一件壽字外袍,因為他爹快過生日了,而他自從到了衛學,就堅持不用家裡的錢,所以現在也沒錢買禮物。前些日子他發現“八公公”刺繡和針線都極好,今天正好趁此機會提出要求。
八重爽快地答應了,甚至還自動奉送面料一塊。一邊的李成粱嘀咕咕的不滿,覺得哥們兒浪費了機會,要是要求看看公公們殘缺地肢體多好,他很好奇割了某些東西,要尿尿怎麼辦?
如初扇了一巴掌這個滿腦子黃色思想的小子,開始下一輪。
結果連續兩輪,如初的人品大爆發,都是由她來問,而答者恰恰是戚繼光和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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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書評和支援,還有小花和打賞。
關於男主,我真的不能劇透,因為我說了,大家看起書來就沒意思了,還是自己判斷吧。
慢慢來哈,本來連一半還沒到呢。
謝謝。
第七回 賤人不是我
光定了什麼親事沒呀?”如初八卦到底,不知為什點發虛,好像不希望小馬王給人訂下了似的。
戚繼光沉默了數秒,好像是在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但最終他還是開口道,“訂過。”表情很嚴肅。
訂過?意思是之後親事又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