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期待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感覺我思維有點混亂,哪裡不好,你們一定要跟我說說才是
☆、水過無痕
三日後,在這個即將舉行登基大典的日子裡,那地牢裡卻走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兒的人。
獄卒等見楚郢提著一個包袱,步子緩慢的踏進來,忙跪下請安,“叩見楚將軍。”
楚郢的身份,凜王已正,恢復了他之前所有的功名,並昭告天下說,楚郢當年故意在軍中隱姓埋名,是不願別人因他是丞相之子而特殊對待,這才有了‘消失’後,大家不知其姓甚名誰的結果。
但對這個說法,楚郢嗤之以鼻,能讓一個活生生存在過的人‘消失’,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成為一個留言傳說,真假難辨。
在武夷山待了三年,足夠讓世人漸漸遺忘那個盛傳的少年將軍,而自己回來後的時間裡,也被因為成親不成,闖下的禍事為由,沒怎麼出丞相府,等出去的那一日起,便已是所有事的開端。
楚郢對他爹的‘煞費苦心’,已不知自己心底到底是什麼感覺。
獄卒們將楚郢帶到牢房前,楚郢看著裡頭的阮尋蓬頭垢面的被吊在刑架上,眼裡起了一層火光,“開門。”
那獄卒看了眼楚郢,悻悻道:“楚將軍,這…”
楚郢瞄了那獄卒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他怎麼說也曾是皇上,登基大典一過,馬上就要提審他了,我不過是來給他換身衣服。”
那獄卒聽了,向後看了看,幾個同伴都點頭,讓其開門。
“您請。”將門開啟,獄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楚郢這才走了進去。
聽到動靜,阮尋早就睜開了一直閉著的眼,裡頭的光線很暗,楚郢又是逆光而行,使得阮尋有些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直到楚郢走到他身前站定,他才從微弱的亮光裡,見到了那張已如陌生人的臉,那眼中仍無任何溫度。
“天下可太平了?”阮尋開口問道,嘴唇因許久不曾飲水而乾涸的裂開了口子,那被鐵鏈懸掛著的手腕,早已勒的皮破肉爛。
楚郢沒有說話,只那麼看著他,待看了好一會兒後,才有些沙啞的問道:“到了現在,你可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阮尋低頭一笑,這幾日,已將他原本就瘦削的身子折磨的更加瘦弱,吊在那裡,看著薄如紙片,令人心疼。
“有,你願意聽麼?”阮尋抬起頭,看著楚郢時,竟還促狹的轉了轉那對誘人至極的眼珠子。
楚郢點了點頭。
阮尋收起那一臉的笑意,輕輕的道:“經歷了那些日子,我的存在,對你來說,仍舊是一種噁心麼?”
話音一落,阮尋立馬抬起眼盯著楚郢,不想放過他一絲一毫的神情。
但,楚郢的神情沒有一點變化,他就如一個雕像一般,毫無感情的站在那兒。
阮尋戚然一笑,方才還盛著希冀的眼眸裡,已升起一片飛灰。
“不用回答了,相同的答案,我不願意聽第二遍。”
楚郢拽著包袱的手緊緊一握,終究沒說什麼。
“楚將軍,皇上讓您趕緊帶人犯過去。”一侍衛趕過來,跪地道。
楚郢命人開啟了阮尋身上的束縛,手臂長期被懸吊,突然放下,麻痛的阮尋眼睛發黑,但他卻扶著刑架,沒讓自己倒下。
“換身衣服吧。”
楚郢將包袱遞給阮尋,轉身而出,阮尋瞧著楚郢毫不留戀的步伐,心中的飛灰已能淹沒這個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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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陽殿外旌旗飄飄,鑼鼓齊鳴,阮尋瞧著,不由一笑,這登基的陣仗,比自己當年,倒是恢弘大氣的多。
再踏入朝陽殿,已物是人非,文武百官仍舊列陣兩旁,楚丞相卻已被加封護國公,凜王高坐龍椅之上,成了皇上,此時正一臉陰笑的看著他。
但阮尋的視線只是在凜王身上掃了一眼,而後便看向了楚人同,眼中盡是冷戾之色。
楚人同的勢力早已能隻手遮天,先皇當年縱情聲色,朝政一直都在楚人同手裡,他手底下的親信心腹比比皆是,但這樣的人,甘心被人驅使而沒有造反,就是因為那個凜王,那個自己和宮妃私通所生的凜王!
楚人同一心想讓自己的兒子登基,這樣,自己就是皇帝的老子,當年在先皇跟前兒為他說了不少好話,教他做了不少事,由此,凜王才越來越受先帝喜愛。
這樣份喜愛延續了十幾年,直到先皇無意聽到那宮妃與自己身邊的太監說的話時,才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