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痛癢的話題,稱讚一下客人的眼光,介紹介紹貨物什麼的。不可能跟人有太多牽扯。”
老陳還是不死心,又提醒道:“剛才姓沈的媒婆似乎提到什麼八字?你是不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給過別人,比如那個廟宇的和尚道士,你不是一直想要修改自己的命格麼?會不會誰無意中透露給鎮北侯府的人,他們就想要找這樣八字的姑娘。”
這話倒是很有道理,剛才那沈媒婆說的話也不一定是信口胡謅,興許是真的,不過金朵朵不用細想也知道這不可能,她前世就對和尚道士之類的絕瞭望,連進廟燒香都不會,更不會讓那些和尚道士修改什麼命格。
只是提到生辰八字,她倒是想起一件事,若是說她的生辰八字真的給過誰,就只有那個小鎮上的算命瞎子。不過那也不太可能,瞎子雖說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可不知道她的性命,不太可能追蹤到她的行蹤,在指點鎮北侯府的人找上門來。
想到老陳之前的話,金朵朵便問道:“你說的鎮北侯府二公子是怎麼回事?”
老陳想了想,道:“其實我對那個鎮北侯府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們府上的人很低調,輕易也不跟人來往,就那個爵位是他們老太爺傳下來的,後來的幾代家主資質都平平,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守著祖業過日子,既不結交權貴仗勢欺人,也不做些沽名釣譽的事。”
頓了一頓之後老陳道:“到了這一代他們家倒是出了兩個出色的兒子,大兒子習武,在鎮守邊關,京城多數只聽過他的名字,沒有見過他的人。就是原二公子比較出名,原因有兩個二公子風神俊秀,論樣貌在京城貴公子中他認第一沒人敢認第二。還有一個就是原二公子的命格,就是那個克妻命。”
說道這裡,老陳看了金朵朵一眼,“具體的我也不大清楚,只聽過原家有意跟誰結親,誰家姑娘就會無故喪命,有人說有三家姑娘是這樣了,也有人說加上那些想要做妾的奴婢等等就不止三個了。不過都是傳說,具體是哪三家姑娘別人都還不太清楚。”
金朵朵覺得納悶:“既然連誰家姑娘都不清楚,那怎麼就傳出有三家姑娘這樣的話來?這樣的話也有人信?”
老陳笑了笑,“這就叫流言猛於虎,京城這地方,百姓生活相對富裕,人也無聊,朝廷大事不敢妄言,那些個厲害的達官貴人也無人敢惹,也就傳傳這種無關痛癢的話題,原家平日低調,一開始也就是偶爾幾個人提了一下,後來越傳越神,說什麼都有。謠言傳得最厲害的時候原家也沒有人出來澄清,後來還是大家說多了覺得也沒有意思,就慢慢不說而已。”
金朵朵道:“原家二公子既然如此出眾,那麼喜歡他的姑娘一定很多,也許是他們家被糾纏多了不勝其擾,愚昧無知的人害怕傳言不敢上門對他們來說還是一件好事,也不管這些流言,反正又不是姑娘家還有什麼名節,等日後娶了媳婦生了兒子,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老陳點點頭:“其實我一直也是這樣想的,只是這次他們這樣,我卻覺得這流言未必就是空穴來風,或者還是真有其事。”
照老陳的看法,能跟金朵朵有差不多相同命格的還真是少見,既然能找上門來或者有什麼原因,要真的是八字相合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金朵朵沉默了一會,苦笑道:“不管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人家也只是克妻,並不是克全家,不像我。”
老陳看到金朵朵略有些悲傷的樣子,便安慰道:“也許真是天作之合呢?剛才事發突然,我也沒有多想,現在想想這事實在透著蹊蹺,若是真的,倒是一樁好事,可惜剛才那個沈媒婆說的不清不楚,不過他們要是有心應該還會再次上門,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你好好考慮一下。”
金朵朵想都沒想,一口拒絕了:“你只管打聽一下,不過無論真假我都不會答應的,這輩子我沒有打算嫁人,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不想看著身邊的親人再一個個的死去。”
看到金朵朵那麼堅定的樣子,老陳略略有些失望,照他看來一個姑娘家哪能一輩子不嫁人,這孤獨一生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的,相處久了他覺得金朵朵倒是一個好心腸的姑娘,命運坎坷卻還能積極活著,不怨天尤人,非常難得,他希望這樣的姑娘最終能有個好歸宿,不然老天實在太過殘忍了。
然而老陳腦中突然想到前段時間看到的那張休書,真想要使勁敲一下自己的腦袋,金朵朵的樣子顯然還是對那休書的主人非常留戀,也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原因,她才不想要再嫁人,女人多數都是死心眼的,一旦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再想其他的,哪怕再有